“……”克拉克目瞪口呆：“你是不是故意的。”
雖然他們的對話沒頭沒尾，但克拉克還是很辛苦的分析出了一些事實，就比如說約頓海姆可能和冰霜巨人有關系，以及海拉帶他們來這里的目的絕對是砸場子，不過碰到了意外。
還有奧丁對海拉的愧疚以及對索爾的期望。
“只是他走的急而已，我是要說的，活該他亂懷疑人，海拉都能懷疑到海姆達爾恐怕也不遠了，都說他能看到一切，冰霜巨人沒看到可是他的失職。”季晨半瞇起眼。
“你好像一直對他很有偏見…”
海拉想說其實他也沒看到咱們三個，但想了想覺得沒必要，而且自己只要一說季晨絕對問更多，也懶得解釋了。
“我只是不喜歡他，但不能說討厭，另外你注意到沒有，其實他是一直想跟你打個招呼的？”
克拉克誠實的搖搖頭：“沒注意到。”
“沒注意到就算了。”如果克拉克本人也沒察覺到這點的話，說明奧丁可能真的沒認出他的身份來，但那老狐貍什么時候不會懷疑他帶來的人，難道是開始相信他了？還是他也看不出克拉克的異常。
“那現在咱們怎么辦？回地球？還是回地獄…”
克拉克驚悚的看著他，地獄是個什么選項？
“約頓海姆。”
“哦。”季晨同情了冰霜巨人一秒鐘：“怎么去？找海姆達爾搶彩虹橋？”
“不用那么麻煩。”海拉輕輕一頷首，手指在空中輕輕一點，金色光點忽的出現，輕輕的劃動在空中畫了一個金色光圈。
“你在卡瑪泰姬學過？”季晨吃驚的看著這一手，但海拉手上可沒帶什么扳指。
“差不太多，不過魔法畢竟不是主流。”
季晨無言，然而傳送門是真的好用，他覺得自己遲早也得去學會，另外你小看魔法師就像現在小看超人一樣。
他轉頭看向克拉克，卻發現他沒問什么的就走了進去。
海拉欲言又止：“你的這個朋友，是不是有問題？”
“反正不是正常人，”季晨聳了聳肩：“另外，不要把對我的信任當成他腦子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對你的信任，那就是對自己能闖過一切的信心。”
“他是氪星人。”
海拉陡然睜大雙眼：“氪星？！我聽過它的傳言，但它現在已經滅亡了…那是氪星的遺孤？”
“說起來，除了他之外，氪星其實還有一些被流放的人活著，而且過不了多長時間恐怕就會接近地球，他們的目的可是在地球上重建家園…是占領而不是分享。”
“他們有那個實力。”海拉冷笑一聲：“如果是阿斯加德也毀滅，我恐怕…不對，我應該會作戰到最后，并且勒令阿斯加德也到最后。”
“你還是不了解你們諸神的黃昏。”季晨嘆了口氣，轉身也進了金色光圈。
克拉克有些不適應，倒不是身體的原因，畢竟無論是約頓海姆還是阿斯加德，居然都存在有大氣圈，不適應的原因是環境從山清水秀藍天白云一下子到了冰天雪地凜風刺骨。
“人都在哪？為什么這里沒看到一個人…晨？”
季晨走過去才發現空間門居然是中空在半空，一跳單手下撐落地，黑色風衣在背后飄揚，在這冰冷的白色中抹上了一抹黑暗。
“人…應該是在不遠處的大戰，不過也有可能是戰斗已經結束了…彩虹橋！”
天空之上忽然亮起一個點，一道鮮亮的三色彩虹橋照亮了大片陰暗的約頓海姆，潔白的八足天馬振翅飛到陸地的另一端，落地的那一瞬間白光驟然錚明，幾乎亮到睜不開眼睛。
“在那邊。”
海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下一秒整個人忽然被拽上了半空，克拉克見狀也跟了上去，季晨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換上了紅藍色超人服。
“感覺哪里不對，怎么奧丁比咱們早出發那么長時間現在他才到？”
他們停到了一個寒冰山峰上，下方正是索爾所在的懸崖，不得不說這個地點這個角度實在巧妙，只要不抬頭到一定程度根本發現不了上面有人。
索爾他們被逼迫到懸崖角落，看到奧丁來后一臉喜色：“父親！我們聯手解決他們！”
超人浮在半空，表情有些焦急：“所以眾神之父來了，我們就不用出手相助？”
季晨看了看頭發已經豎起來成角的海拉，“怕不是要落井下石后趕盡殺絕。”
“真是丟阿斯加德的臉。”
“安靜！”
下方，奧丁狠狠地斥責了索爾一嗓子，或許是在和季晨他們談話后加重了對索爾的不屑，或許是不慎影響到了自己的心境。
一個冰霜巨人縱身一躍到了奧丁面前。
“眾神之父，你看起來滿臉滄桑。”他一字一頓的開口，血紅色的眼睛緊盯著奧丁。
“勞菲，住手吧。”
“是你家小子先找的茬。”
當然如果死在這里那么扯平，就像冰霜巨人出現在阿斯加德死了后自己沒有去管一樣，但阿斯加德這邊索爾一出問題奧丁就跑來找場子這就讓人忍不了了。
于公于私都必須要有個交代。
“你說的沒錯，”奧丁試圖緩和氣氛：“你就把這當作是一個孩子的胡鬧吧，我們可以在造成更多傷亡前停止這一切。”
都死這么多人了…還胡鬧…奧丁你怎么就說的這么的…流氓！
季晨不忍直視，倒是海拉看的津津有味。
“現在談判已經晚了，眾神之父。”勞菲血紅的眸子中渲染出深深恨意，手中冰刃凝聚：“他將會得償所愿，戰爭，以及死亡。”
“只好如此。”奧丁低沉的回答了一句，手中的永恒之槍突然落地一錘，空間忽的產生了強烈的爆炸氣流，勞菲即使有心抵擋但也戰斗不過，被氣流沖撞到幾十米開外的冰柱上。
奧丁再一舉永恒之槍，白光乍現，再一暗消失。
“想看看真正的上流社會出現在敵人的面前會是什么樣子嗎？”
看著奧丁帶著索爾一行人離開后，海拉忽然問。
季晨一愣，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能記得那個梗，不，死亡女神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