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季晨思索了幾秒：“雖然我最多算是外援，但至少你們還知道我的身份。”
神盾局初出九頭蛇滲入被發現，那么他們在這個時候絕對，就算不是草木皆兵也已經到了人心惶惶的地步，這個時候真的寧可找自己這種知根知底卻有劣跡的人，也不愿找夜翼那樣清白卻不明身份的英雄人物幫忙。
季晨不覺得自己用錯了成語。
他也從沒小看過尼克弗瑞對神盾局的看重程度。
“不過，我想你們也清楚，我的精神力根本做不到想x教授那樣，所以能幫上的恐怕不多，但我會盡力。”
弗瑞的眼光多了幾分驚訝，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季晨居然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斯塔克倒沒什么不適應，畢竟他印象中季晨大多數時間都很溫和。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和季晨預料的那些恐怕有些差距啊。
弗瑞很明顯也想到了這點，他盡力保持了平靜：“請，進來再說。”
季晨不疑有他，反正至少，復仇者聽說都在里面？
然后他就沒一眾昏倒在地的神盾局特工嚇了一跳。
“搞什么？這怎么了？”
“晨！”史蒂夫發現了熟人，趕緊一溜煙小跑了過來：“你也來幫忙了？”
“嗯，是，”季晨胡亂一點頭，看到一眾暈倒的神盾局特工后他真的完全懵逼了，更何況之前他的腦子本來就不怎么清楚：“隊長，這里到底怎么了？”
史蒂夫詢問的眼神看向弗瑞。
弗瑞把史蒂夫的眼神傳遞給娜塔莎。
娜塔莎又傳遞給斯塔克。
斯塔克：“……”
他沒好氣的擺擺手：“你去問夜翼，這件事知情權的掌握在他手里。”
季晨嘆了口氣：“如果是夜翼帶來的，那你直接說就行，我們幾個曾經承諾過絕不隱瞞對方什么。”
這個承諾還真有過，時間大概是小丑問候他們全家的時候。
他們可能信不過蝙蝠俠，但對于他們兄弟幾個，一旦問起，絕對不能有隱瞞。
但斯塔克還是有些復雜：“這是和魔法相關的事件，魔法側的東西總是混雜著未知，我們知道的其實也不全，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問問他。”
季晨輕輕皺眉，一瞬間有種異樣的感覺：“怎么，他們全都睡著了，總不能和夢神回來有關系吧？”
托尼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還真是啊？
季晨復雜的點了點頭：“所以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了嗎？”
托尼這次沒有隱瞞：“其實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但他只是來找一件遺落物品的線索來到了神盾局，在這之前我就懷疑過神盾局有些問題，直接找是絕對找不到的，干脆請他動用了一些獨屬于他的手段。”
“然后陰差陽錯的得出了九頭蛇已經完全滲入神盾局？”
“差不多就是這樣。”
季晨眼尖，忽然看到了一個散落到地上奇怪的通訊器。
他好奇的撿了起來：“這是什么？”
趕過來的弗瑞卻是臉色猛地一遍：“別碰——！！！”
“超人，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
正義大廳之內，唯一趕到的戴安娜問向終于扯清了關系的超人。
超人面露難色：“盧瑟說，他要告訴我一件關乎于這個世界可能發生的災難的事情，我一急就趕過去了。”
然后什么都不記得了，回過神來就是提姆帶人解決了麻煩之后的事。
戴安娜皺眉：“所以，下次如果再碰到和盧瑟有關的事情，絕對不能一個人應對，那家伙對你真的敵意很深。”
“可能他對外星人敵意都很深吧。”超人搖了搖頭，很明顯不想談起這件事。
戴安娜暗自嘆了口氣，超人的這個說法其實也和盧瑟宣傳的有關，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盧瑟和火星獵人之間的合作頗為愉快。
“但這件事到底上了新聞，”蝙蝠俠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他此刻手里拿著一份報紙，皺著眉走了進來：“有趣的是，還是你親自執筆？”
跟在后面的還有抱著一包零食在啃的閃電俠，超人現在才知道正義大廳原來可以吃東西。
對蝙蝠俠的疑問，超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因為我覺得，只有我最能站在客觀的角度上描述這件事。”
戴安娜接過報紙翻了翻：“但你可是當事人，哦，寫的的確算公正，其實星球日報主要偏向超人多一些，但你完全就是按照客觀來描述，并且沒有明暗方面的引導和猜測啊。”
“但很快就要變了，我簡直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超人的表情異樣加重，痛苦中摻雜絕望：“你們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干什么，他在收購星球日報！這分明就是沖著我來的！”
“什么？那太可怕了！”閃電俠驚呼。
“赫拉啊，”戴安娜的表情滿是同情：“要不要換家公司？”
“他還會買的，他不缺錢。”超人表情痛苦：“更何況，明面上的大事，我猜經過這次事件之后他不會做什么，但絕對會在星球日報上詆毀超人。”
閃電俠把嘴里的薯片咽下去，擔憂的出主意：“要不你搬來中心城？盧瑟力量再大也只不過是大都會的地頭蛇，還是無法插手這里的吧？”
“自從他這么快就從毀滅日事件脫身后，我真的不敢寄希望于他到底能干出什么了。”
蝙蝠俠默默的皺了皺眉。
所以，盧瑟不過是買了一家報社，這是什么生死問題嗎？雖然盧瑟不會做無緣由的打算，但他們三個重點是不是錯了。
其實布魯斯在之前也有過對星球日報下手的打算，但既然盧瑟先一步動手了，他也很樂意看看那家伙到底什么目的。
不過看到三位成員一臉憂愁，他覺得還是開導開導比較好。
“或許事情沒你想到那么糟糕。”
三人立刻看向他。
蝙蝠俠：“星球日報，和紐約的那家號角日報完全不同，客戶買的是他夸贊超人的賬，而不是詆毀超人，盧瑟和超人的不和人盡皆知，他想要收購星球日報，除非簽約時保證繼續宣揚超人，不然星球日報里的所有人都不會同意。”
“更何況，如果他要擅自在時政版播放什么，作為內部人員的你，克拉克，也能更早知道一些，盧瑟不會把太多的經歷放在這種小事上，買下星球日報也有著相互妥協的意思，所以他不但不會排擠你，而是會當面表示對你的信任，懂嗎？”
面對蝙蝠俠少有的解釋了這么多，三人很想說他們懂了，但是真的沒懂。
特別是克拉克，他覺得盧瑟一旦上位，第一個開除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