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按照哈爾的隨性八成有可能說了，不過塞尼斯托看上去比哈爾要成熟許多，他應該會遮掩住什么吧。
只能希望如此了。
另外果然，心靈感應還是打開比較好。
大不了道完歉就去卡瑪泰姬。
至少也不用面對這里奇怪的感覺了。
話說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這里只有他和戴安娜兩個人，季晨還是覺得場面有點奇怪的尷尬。
但剛才他是關著心靈感應進來的，再忽然打開會不會讓戴安娜有種開心靈感應就是為了看她心情？
那更尷尬。
好在對方及時緩解：“好的，如果遇到哈爾我會照說，還有什么事嗎？”
季晨搖頭：“沒事了。”
轉頭欲要邁步，卻愣是頓了一頓，忍不住回頭看去，卻見戴安娜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子顯示屏。
他當年，就算是學函數都沒這么快進入狀態過。
不愧是神奇女俠，果然天資異稟…個鬼啊。
為什么有種她在欲蓋彌彰的感覺。
季晨搖了搖頭，終究是走出了正義大廳，一走出正義大廳就把精神力的封印給解開了。
然后，在大廳門口看到了一道綠光逐漸逼近。
這巧合。
“晨星！”哈爾落地，也不等季晨怎么反應，直喚其名。
“怎么了？有什么事？”
因為哈爾的語氣太過嚴肅正式，也太過急切，季晨就把要道歉的心思先放到了一邊去。
誰知道哈爾的眼光一瞬間疑惑：“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季晨瞬間懵逼：“說什么？我沒事啊？你沒什么事吧？”
哈爾語氣依舊急切，而且帶上了不可思議：“你就沒想過向我道歉嗎！”
季晨持續懵逼。
然后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的語氣平靜了下來：“實際上，我來這里就是找你道歉的，不過這不是你如此質問我的理由，因為之前我并沒有做錯。”
哈爾瞪大了眼睛：“你，你…”
季晨打了個手勢示意對方安靜：“聽我說完，哈爾。我的意思是，其實在我眼中，你并不是那種在意道歉與否的人，更何況昨天的事說小也小說大也不大，你最多就是氣惱一陣而已，如此迫切只為了一個答案，反倒是更像與其他的目的有關。”
這次輪到哈爾愣住了。
好一會兒他才扶額：“我說你，直接說不就得了，用得著一開始用那種令人誤會的語氣說話嗎？”
“就在剛才，我從一個人的失敗里學到了要對朋友坦率，”季晨直言：“所以我把想說的都說了。”
“坦率過頭了吧！”
“當然還有對你的猜測，”季晨立刻補充：“結果雖然有了，但麻煩你再確切說一聲。”
“我說你，墨跡的像個女人一樣了啊。”
哈爾無奈：“好吧，你說的沒錯，我就沒怪過你。”
“有時候，我確實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和靈魂寶石倒是沒關系，應該是我自己的原因，請不要見怪。”
季晨正色道：“所以，是誰讓你這么問我，或者是誰讓你升起來這樣問我心思的，他想要干什么？”
哈爾吃驚，然后驚慌失措：“不不不我說你想多了！不是什么人挑撥關系！我也不可能中這么沒想到挑撥離間！”
“是甘瑟。他是一個宇宙守護者，他好像對你很感興趣，而且他主動幫著我們這邊說話，他讓我問你你有沒有道歉的心思，如果有，他想見見你。”
哈爾說到這里眼底也閃過一絲疑惑：“但我也不知道，他想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季晨：“你和塞尼斯托，是不是把至黑之夜的事，給說出去了。”
哈爾聞言一愣：“呃，你不想我們說嗎？”
季晨：“……”
很好，他之前對塞尼斯托的判斷完全錯誤，傻不愣登的這就把所有的事說出去了，這真的是最偉大的綠燈俠？
還是說，所有的綠燈俠都對守護者盲目崇拜？但是塞尼斯托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啊？
哈爾看著季晨那帶不動豬隊友的目光，好像明白了什么。
“什么？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阿賓蘇，就是我的上一任綠燈俠早就把這件事告訴過守護者了！只是守護者說至黑之夜不存在！”
季晨：“但是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但他們這么覺得！”
季晨忽然冷笑一聲：“那可有意思了，你說他們究竟是不信，還是不想信？”
“你這話什么意思？”
“好吧，可能是我先入為主了，在我沒見過宇宙守護者之前不能輕易下結論，但從他們封印自身情感、隱瞞機械獵人的事中就可以看出來，等等。”
季晨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沒把機械獵人的事說出來吧？”
哈爾：“我說了，守護者們說那是阿托希塔斯的謊言。”
季晨：“……”
他忽然有種甩袖而走，再也不理會這些破事的沖動。
“然后我說他們怕了，綠燈燈戒不能對黃色物體起效，所以他們把oa星上的建筑全部建成黃色，因為他們怕綠燈軍團會和機械獵人一樣反抗他們。”
季晨起初的眼神有些無可奈何，但逐漸出現了些異樣，到最后變為嚴肅。
“其他的先不說，我記得你和超人一同對抗過視差怪。”
“對，實際上那只是個分身，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燈戒對黃色物體有效，不過塞尼斯托也知道這件事，他讓我向守護者隱瞞了這個。”
季晨深吸一口氣：“不得不說，你最后能活著回來還真的多虧了他…算了，可能又是我想多了，我特么這是有被害妄想癥嗎。”
“我覺得你確實有。”哈爾實話實說。
季晨無語，他忽然有種抽眼前這貨一頓的感覺。
不過這件事當然不能這么完結，他早就有了會會守護者的想法，那個叫甘瑟的正好主動送上門來？
那不是正好合了他的意嗎。
季晨嘴角忽然上鉤，開玩笑一樣的問到：“那個守護者甘瑟，他有沒有說清楚什么時候見面，地點在哪里？知道了這么多之后，我可不想去oa，然后碰到了一堆綠燈軍團準備把我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