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聽你們說到塔南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就在大家都在想著隱藏修為的妙招的時候,突然人群中冒出來一個聲音,打斷了大家的思路。
“什么問題?”
“就是之前衛兄說過的,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在最近這段時間會對付塔南星修聯盟的事。”
“哦,這事兒啊。塔南那邊的事,暫時跟咱們這邊沒有多大的關系,咱們現在還是認真地做好我們的事,盡快地想辦法把這臨海城收入囊中才是緊要的。”
聽到塔南的事,在場的界域修士們直接就失去了興趣。
他們現在都一門心思地撲在突襲臨海城之上,哪里有時間去管什么塔南。
至于說塔南那邊,那些界域修士想要做什么,他們根本就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在他們看來,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最好是能給塔南星修聯盟一個重創最好,這樣一來,塔南星修聯盟就沒有時間去來管臨海城的事了。
他們在這邊無論做什么,都不會有人來打攪了。
“你們沒有理解我想要說的話的重點。”
那個不和諧的聲音繼續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有人問道。
“你們不是懷疑說臨海城的九逸星宗可能會跟塔南洲的星修聯盟有聯系嗎?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對塔南星修聯盟展開了突襲,這件事要是發生了的話,那么很快就會傳到臨海城的耳中。
你們想想,在這個時候,臨海城這邊的九逸星宗會有什么反應?
畢竟這臨海城離著塔南實在是太近了。”
聽到這話,山洞中的界域修士們全都停了下來,整個山洞一片安靜。
如果事真的是這樣的話。
如果九逸星宗真的跟塔南修士有聯系的話……
如果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真的在塔南城搞了事的話……
如果九逸星宗真的得到了消息的話?
他們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什么如果啊!
這一切肯定會發生的。
臨海城跟塔南洲這么近,雙方肯定是有著聯系的才對。
那么……
當塔南遭受到了界域修士突襲的事傳到了臨海城的九逸星宗,九逸星宗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提高警惕。
畢竟這塔南就在臨海城旁邊,兩個可以說是鄰居。
這鄰居都遭了賊了,臨海城這邊肯定是不會無動于衷的。
如果站在臨海城的立場上來想的話,當他們聽到鄰居塔南城被界域修士突襲,那么肯定會想自己就在旁邊,會不會也會遭到界域修士的突襲?
接下來臨海城的九逸星宗會做什么?
當然是加強防備,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封城。
如果事真的發展到這一步,那他們現在正在籌劃的一切,不都打水漂了嗎?
連臨海城都進不去了,還怎么突襲?
總不能讓他們幾十個人,去強攻人家數百萬人的臨海城吧?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是行不通的。
“不行,咱們得盡快地展開行動才行!”
“衛兄,你這里有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的聯系方式嗎?要不想辦法找他們問題,看看他們那邊動手了沒有?如果他們動手的了話,咱們這邊可能就機會渺茫了。”
“呃……”
衛樂成的臉有些僵硬,他真的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從一開始,他還幸災樂禍地說起塔南洲那邊的事,說起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群體準備給塔南星修聯盟一個教訓,他都覺得這對于自己來說是有利的。
畢竟塔南那邊受到了威脅,那么就不會有人來幫助臨海城了。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原本的好消息,突然一個轉變,就變成了壞消息了,大大的壞消息。
塔南那邊的家伙原來根本就不是在幫我們,他們是在拆我們的臺啊。
突襲這種事,可一不可二,可二不可三……
之前他們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仔細地想過之后才發現,既然人家塔南那邊已經使用過突襲這一招了,那么這個消息傳開之后,星靈大陸上的人都會警惕起來,他們至少是會對界域修士的突襲做一些防備的。
“衛兄,這事兒你得盡快拿一個主意啊。”
“是啊,如果讓塔南那些家伙捷足先登了,那咱們的一切籌謀可就白費了。”
明白過來了塔南那邊的界域修士團體要突襲塔南星修聯盟的危害之后,在場的界域修士們全都急眼了。
這件事大家最需要就是搶時間,誰走先前面,誰不一定能占便宜,但誰要是走在了后面,就一定會吃虧。
原本他們這幾十個人,想要攻下臨海城幾率就不是很大。
這要是因為塔南那邊的變故,讓臨海城內的九逸星宗提前有了防備,他們就更是勝算毫無了。
“這樣吧,一時之間我也無法拿主意。大家一起來那個主意吧,如果大家都同意盡快地展開行動,那咱們進入就直接混入臨海城,今晚就行動。
如果說大家有所顧慮的話,那咱們就只能暫時的靜觀其變了。”
“我同意馬上展開行動,不管結果如何,咱們至少得嘗試一下,就算是不成功,咱們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可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的話,我想我這輩子可能都會有遺憾的。”
“我也同意立刻展開行動,其實這臨海城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五階修士根本就沒有,也就只有一些四階修士能對我們造成那么一點兒威脅……
要知道,咱們之前可都是六階修士,怎么能被這小小的臨海城給嚇到了呢?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以后在界域之中還如何混下去?”
“我同意!”
“我贊同!”
所謂富貴險中求,更別說這一次行動根本就沒有什么風險,最多就是不成功而已。
因此在短時間之內,在場的絕大多數人就都同意了盡快地展開行動。
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必須得跟塔南那邊搶時間。
不說必須在塔南的界域修士之前對臨海城展開行動,但他們必須得想辦法,在塔南那邊的事傳到九逸星宗的耳朵之中前,對臨海城展開突襲。
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有取得勝利的機會在。
于是,很快地山洞中的十幾個界域修士的隊長,就達成了一致意見。
沒有做停留,散會之后,立馬就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人,開始分批次地,從臨海城的各個城門潛入到臨海城內。
一時之間,臨海城內暗流涌動。
而臨海城的管理者,也就是柯宜民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有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臨海城的頭上。
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非常的憤怒,居然有人會這么看不起九逸星宗,幾十個界域修士,就想要到臨海城來打秋風。
實在是太豈有此理了!
不過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放在這些界域修士上,而是領著原來的扶風閣人,正在給剛剛從界域回來的文玉華接風洗塵。
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了這一切,他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動,該陪著文玉華的仍舊是會陪著。
他在臨海城的職責就是管理這座城市而已,其他的都不在他的職責范圍之內。
至于說守護臨海城的安全,那是紫衛軍的職責。
臨海城中隨時待命的紫衛軍至少有五千人之多。
如果臨海市發生況,這五千人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各自的崗位上的。
這些從一開始都是分工好了的。
至于說最近在星靈大陸上越演越烈的界域修士的危害,在臨海城這邊根本就不是事兒。
雖然說臨海城中現在沒有幾個五階修士,有的都還是剛剛突破五階的菜鳥。
但真要打起來,他們能發揮出很多個五階才有的實力來。
要知道九逸令的組合打法可不是吃素的。
一名四階可能不會是五階的對手,可要是十個四階把自己九逸令何在一起,一同對付五階的話,鹿死誰手還真的為未可知。
更別說五階的敵人來了,可能會遇到的更多的修士組合而成的九逸劍的攻擊。
當界域修士們偷偷潛入臨海城的時候,初到臨海城的顧元龍跟袁明也沒有閑著,他們找打自己的住處,把一路的人安頓下來之后,閑著沒事兒,就繼續上街閑逛。
走在臨海城大街上,不管是顧元龍還是袁明,都感覺渾舒坦。
這樣輕松的子,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過過了。
自從從界門進入到古樹界,他們在僵尸大陸過了好幾個月昏天黑地的子,幾乎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生怕自己旁突然就跳出來幾個怪物攻擊自己。
更怕的就是,突然出現的人類修士。
跟在僵尸大陸上度過的那些子比起來,臨海城中的子簡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輕松自在不說,這安全一點兒都不用擔憂。
可走著走著,走在前面的顧元龍就發現,原本走在自己旁的袁明居然不見了。
等到他轉過去尋找的時候,發現對方正站在一個路口,向著那邊在張望。
于是他回過頭去,走到袁明的旁,問道:“前輩,你這是在看什么呢?”
“呃……”
袁明回過神來,一臉疑惑地說道:“沒什么,我就是剛剛好像看見一個熟人,可仔細看又覺得不太像,對方是六階修士,就算跟我們一樣,降臨了古樹界,也至少應該是五階的實力,可我剛才看到那人只有三階的實力。
但我應該沒有看錯才對……實在是太像了!”
“現在古樹界的界門打開了,只要是界域修士,都可以隨便進入古樹界,所以你能在這里看見幾個熟人,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顧元龍笑著說道,他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居然讓這位前輩……
不就是遇見一兩個熟人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現在這個時期,大量的界域修士進入到古樹界之中,這才剛剛開始,過一段時間后,隨著進入古樹界的界域修士越來越多,就更加容易見到熟人了。
“嗯,你說得也是,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袁明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說道:“之前在七星島那邊的時候,不是聽那無盡之海的修士他們說了嗎,說這降臨到星靈大陸的界域修士都有些不太老實,經常在星靈大陸上為非作歹……
所以吧,我現在在臨海城中看見了有可能是界域之中的熟人,就有些擔憂,想著他們會不會來臨海城找麻煩的。
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說起來,這臨海城連海里的妖獸都能接納,應該也是能接納界域修士的才是。畢竟這界域修士中也是有好有壞的,不可能說每一名界域修士都是壞人不是!”
“呃……前輩你是放心了,我可聽你這么說,我倒是有些擔心了起來。咱們暫時還得靠著這九逸星宗,咱們還得在這臨海城住一段時間啊。
你說如果真的像你猜測的那樣,有界域修士進來搗亂的話,那我們這些人會不會也受到牽連啊。
最重要的是前輩你,你可是跟他們認識的。”
顧元龍原本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兒的,可聽了袁明這么一說,他就立馬想到了。
降臨星靈大陸的界域修士不太老實,經常在星靈大陸為非作歹,給本土的修士添亂。
這他們剛到星靈大陸,股都還沒有坐穩,就有界域修士來找臨海城的麻煩了。
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一點兒。
如果接下來真的出了什么事兒的話,袁明這邊根本是脫不了干系的。
任誰都會懷疑他。
平里這臨海城一片太平,可就他們來了,界域修士的攻擊就到了。
這要說他們跟那些界域修士沒有關系,也沒有人信啊。
更主要的是,他顧元龍跟袁明他們走得太近,可能也會受到牽連。
幸好的是,顧元龍在之前都已經算是跟九逸星宗的宗主熟悉了,再有著天道會和文玉華這一層關系在,就算是出了什么問題,可能也不大會受到牽連。
可袁明他們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