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塊錢。”
徐袖和里面的工作人員以古怪的眼神打量著墨柒,足足愣了兩分鐘,才接過墨柒手中六個破舊的硬幣。
雖然臉上有多么的不滿,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
她們之前碰到過更加古怪的土豪,穿得破破爛爛,看起來就像是個乞丐,首沖也是六塊錢,但是后來,這位看起來很窮的人在里面的消費卻是驚人。
他就是著名的趙公子。
自從這件事后,所有的服務員都不敢小看任何一個進來這里的人,因為你不知道這個看似不咋的的人,或許就是個隱藏的土豪,土豪都比較任性,肉眼很難看出是不是土豪,只有等到在里面消費的時候,才能真正的看出來是不是土豪。
“這是你的會員卡,請收好。”徐袖遞給墨柒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卡片。
刷卡進去。
頓時金茫四射,有賭局,還有拼酒的有錢人,有的摟著穿著甚少的小姐姐,樂得笑呵呵。
這些都不是墨柒的想要了解的事情,開始在這個地方掃描,最終在前面的一間店鋪找到擁有“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這句話的徐艷。
她依舊是老婦女的裝扮,交易手表和皮帶的時候,雖然表明很平靜,但是眼神時不時亂瞟,保持高度的警惕,她在看到底有沒有人盯著自己。
交易完畢,婦女拿著一張開離開,露出賭局的時候,很多人都叫她下注玩玩,因為他們知道這位奇怪婦女的故事。
但是她從來都是搖頭微笑,用有事推脫。
對啊,這里有各種年輕美貌的姑娘,誰會為難一個老女人。
“她倒在在做什么啊?”小桐這時候也看不懂徐艷的做法,如果得到的錢用來賭或者玩,還是覺得比較正常的,但是這個,真的無從下手。
墨柒一時間也蒙蔽了,她得到的錢都去哪了。
一直偷偷跟著徐艷的墨柒沒有注意到走來的服務生,把服務生的酒水撞飛出去,還好墨柒的手速比較快,把飛出去的酒杯連同酒都給裝回來。
“謝謝。”服務員說了一句,要是剛才這只脖子碎了,他這個月的工資就會沒了。
跟著徐艷的墨柒突然間停住腳步,拉著服務員:“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說著還掏出兩百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接過,笑瞇瞇道:“說吧,想問什么?”
“我想打聽一個人,一個經常出沒在這里的婦女,她叫徐艷。”墨柒說話的時候一直注意小伙子的表情,只見小伙子撓撓頭道:“哪個嗎?”
婦女那么多,鬼知道是哪個。
“能不能描繪得具體一些?”服務員把酒水放到桌子上面,小聲開口。
“就是那個經常去店鋪交易的婦女,她叫徐艷,家里面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總是來這里什么都不敢,只是做兌換錢財的交易。”
“的確有這么一個人,但是她不見徐艷,她叫錢萱。”
“哦!”墨柒突然間發現這個叫徐艷的深不可測啊,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經常用假名進來,他現在能夠肯定錢萱肯定是假名,以為系統給他的名字一定是對的,系統不可能會出錯,要是系統出錯,那就說明系統是個垃圾。
那個小伙子似乎不說話了,墨柒頓時意識到應該是錢不夠的問題,立即再掏出兩百遞給他。
他終于全盤拖出。
“這個叫錢萱的婦女,是當地的一名窮得叮當響的女人,她有機會出現在這里,有一次以為土豪帶她進來的,自此以后,她就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后來,她隔三差五過來賣東西,每次她帶過來的貨都不一樣,上一回是一個筆記本,反正她帶過來的東西都很值錢。
我們這里是不會管東西是通過什么渠道來到這里,我們關心的是東西好不好,只要是好東西,就能夠以最低價買到手,然后在轉手出去,這樣簡簡單單的就能獲取暴利。
利潤真的很客觀,在外面價值幾十萬的東西,在這里或許就是幾萬,甚至更少,反正價格給店鋪老板的心情。”
墨柒突然間打斷他的話:“你們就沒有調查過她的背景嗎?”
“當然調查過,她是孤兒院的一名清潔工,膝下沒有任何子女,簡簡單單的家庭背景,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地方,她晚上經常做些拉皮條的生意,所以收入足夠養活她自己。”
“足夠養活自己,她不應該有很多錢嗎?每次都能賣出一定價格的東西。”
“鬼知道,她把錢用到什么地方,我們曾經查過,似乎她每個月都往孤兒院打錢,我想這就是她的錢為何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原因。”服務員道。
墨柒沉默起來,這個女的還真的不簡單,假的背景竟然能夠瞞過這里的人。
跟服務員道謝后,墨柒轉身離開,打開左眼尋找她的位置,結果她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徐艷和剛才那個服務生在喝著酒道謝,原來自己被徐艷擺了一道,她早就發現了自己。
自己有神出鬼沒神通,她是怎么發現自己的,墨柒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詭異。
“你在這里不能再呆了,得趕緊離開,我剛才試探了一番那個男的,只是單純的對你好奇,只是這點就足夠令人尋味,他到底和企圖。”
小伙子盯著婦女比較突出的部位瞄了幾眼:“他是不是有特殊癖,是不是對你有興趣啊。”
“小鬼,別拿我打趣,我能夠做你媽了。”
“呵呵,開個玩笑,別當真。”他是絕對不會對這種婦女有興趣,他又不是變態,他還是比較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最好是18歲的小姑娘。
不過,現今這世道,年輕貌美的姑娘還是有點難找的,小伙子感慨幾句,接著道:“我已經查過了,這個叫墨柒的人沒有任何不良記錄,我覺得她只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希望你能拿下他。根據他的一舉一動的行為習慣,我能猜出這個人肯定是土豪,這回我們可能好好賺一筆。”
徐艷喝著香檳,打著呵欠道:“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覺,你最好盯著墨柒看看,我挺想知道這個小男孩有什么歧途,要是對我們不利的話,老手段。”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年輕的小伙子頓時腿后幾步,離她遠一些,勉強擠出難看的笑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