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有些不自信的舉起手:“我……我好像突然想起來了,我看電視里面的那些養兔子的,好像都是說的什么半放養。”
“半放養?”顧獨看著陵游。
陵游點頭,繼續道:“就是人家雖然也是把地圈起來的,但是人家圈的面積非常大,達到已經超過了兔子的活動領域,所以那里面的兔子就算是打洞,也不會跑到外面去,大概的意思,應該就領地意識,兔子動物都不會隨隨便便的跑出自己的領地。”
“我去,這是技術活兒啊。”
聽陵游說了后顧獨立馬就開始犯難了。
這要是圈的太大,那也不方便啊,畢竟現在人手有限,圈地太大的不好管理啊。
這可咋整?
至于提出問題的小草,她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這會兒腦子里面都是“竹鼠,真香!”。
“兔子不打洞是不可能的。”江籬開口道:“大叔,我覺得可以暫時讓它們打洞試試,我老覺得兔子打洞應該就是打一個洞,狡兔三窟那不是寓言故事么?”
顧獨有的選擇么?
當然沒有,畢竟好幾個圈棚都已經搭起來了,總不能因為兔子要打洞就不用了吧。
退一萬步講,養不了兔子還能樣別的啊,比如……
想到這兒顧獨看和碗里面的竹鼠,比如竹鼠!
一邊吃飯,顧獨顧獨開始一邊跟大家商量。
因為兩個荒野獵人的存在,所以冬天一過,很多睡了一個冬天的野獸都開始出來覓食,這就便宜了小草和秋葵。
不過兩人按照顧獨說的盡可能的“抓活的”,所以在陷阱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
對于荒野遺跡,現在冬天剛過,水的溫度任舊冷的要死,而且顧獨也問了,大家都水性都不咋好,陵游江籬勉強能撲騰兩下子。
至于其余的人,下去之后就是可以潛水好幾天,完了還能一動不動的飄起來。
所以到時候要么選擇購買抽水機抽干水潭的水,要么就選擇購買潛水裝備潛下去。
第一個難度太大,需要的時間太多,暫時不做考慮。
顧獨打算到時候先從挖一條水渠,盡可能多將水潭里面的水排到小溪里面去。
然后再考慮潛水的事兒。
此時的顧獨正在竹林里跟大家伙一起挖竹筍。
這可是好東西,主要是好吃!
江籬陵游和馬藺一路向西去探索更遠的地域歧視了。
營地往西就是當初獵豹的叢林,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過后就是解蠡的營地。
更西邊就是一片人跡罕至的亂石嶺。
亂石嶺怪石嶙峋,而且坡度比較高,簡直就是一片從純粹的石頭山,顧獨也沒有去過。
當初他也只是借著八倍鏡遠遠的看了幾次。
對于亂石嶺更西邊有什么,顧獨不知道了,此番江籬三人的目的就搞清楚更西邊有什么東西。
顧獨之所以沒去,還是因為他的力氣夠大,拉竹筍一次就能拉很多,所以得留在營地跟姑娘們一起干活兒。
“大叔!你來看!!!”
竹林里面,就在幾人一邊收集竹筍一邊隨意的談笑的時候,小草嚴肅的聲音突然傳來。
顧獨一邊走過去一邊問她怎么了。
結果走過去一看,自己也愣住了。
是一個人的尸體。
被一只合金箭矢從后背穿過心臟而死。
顧獨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具尸體,突然說轉身對幾人道:“走,回去。”
秋葵和白蘞看著顧獨,白蘞問顧獨:“顧哥,怎么了?”
“簡單的收拾收拾,邊走邊說。”
回去的路上顧獨對三人道:“咱們到這里不到兩個小時,那個尸體沒有腐爛,身體也沒有出現尸斑,所以死亡時間應該也不會超過四個小時。”
顧獨會知道尸斑實際上也是巧合,以前寫小說要用到,所以他專門查過。
人死之后血液停止流動,凝固的血液就會在尸體表面形成尸斑。
而尸斑的出現時間一般是人死后四到六個小時。
現在這個人死后身體還沒有出現尸斑,就說明死亡的時間應該不超過四個小時。
換句話說,他們四人如果提前些時間到這里來,極有可能就會與追殺死者的人碰上。
小草不認識這個死人。
可惜的是茵陳去了豹族營地,陵游和江籬也不在,不然或許可以問問,這個人是不是他們營地里面出來的。
畢竟當初小草和江籬,茵陳以及陵游都是分屬于不同的營地。
如果真的是那邊兒的人逃到了這里,是不是就可以判斷出來,那邊的營地是不是出事了。
比如就像是當初冬青和文元的叛變,那邊的營地是不是也出現相同的情況?
所以有人和當初的小草一樣一路逃亡到了這里,只可惜這個人的運氣不如小草好,都到了竹林,結果還是死了。
聽顧獨說了厲害關系后幾人一時間都皺起了眉頭。
有一個人逃過來就極有可能還有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而且這邊大片的樹林被燒掉,根本沒有遮蔽物,到時候被發現幾乎都成為了一個必然事件。
顧獨知道,這地方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往最壞的地方想,那邊如果打過來了,自己要怎么接招?
柳華和解蠡應該都能夠來幫助自己,畢竟唇亡齒寒。
問題是自己能有多少勝算?
那邊過來的茵陳,陵游,小草,江籬。
一個比一個能打,馬藺三人的戰斗力與之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這要怎么破?
而且顧獨總感覺這些人是不是已經察覺到這里的存在,只是追殺的人比較少,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過了竹林就是小溪,而溪水邊自己等人活動的痕跡簡直不要太多。
水渠,簡易的橋,被砍掉的大片竹林等等。
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這邊肯定還有人在活動。
此時顧獨也只能期望這些人殺死了逃跑的人后就回去了,沒有在繼續往前。
不過期望歸期望,既然已經有了暴露的可能性,那么自己也就要做好被偷襲的準備。
半個冬天的時間,茵陳在豹族營地的地位基本上已經徹底穩固下來。
用她自己的話說,她說往東,那些人就不會往西,基本上都是絕對服從。
不得不說,這信仰的力量是有點不可理喻。
王富貴也不在變化,牛一樣大,黝黑的毛。
沒有繼續變化應該是沒有異獸晶給它吃的原因。
很晚的時候江籬三人才回來,顧獨問是怎么回事。
江籬才說解蠡的營地發現了一頭落單的雄獅,他們回來路上,就順帶打了把手,然后解蠡非要留三人吃飯。
三人也沒有推辭,吃了飯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