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亂戰舞姬》的人氣，只是比默默無聞稍微好一點。
畢竟進入了“金畫筆”獎的第二階段，這部漫畫也有了一定的粉絲，沒錯，就是“一定”。但要說在11區也有“一定”的人氣，用袁哲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來回答，就是“鬧呢”。
倒不是說他看不起《亂戰舞姬》，而是一部漫畫想在11區打響，真的太難。
《亂戰舞姬》在多漫網是還可以，但也只是在多漫網而已，放到icFuture》，基本上就處在腰斬線附近。
你能想到一部處在腰斬線的漫畫，能在11區有受眾嗎？
至少袁哲不信。
不說其他，《龍王傳》和《狩獵深淵》在國內是數一數二的好漫畫，但在11區的熱度也就一般而已。
前幾年最火的國內漫畫叫做《棋魂》，現在是《鋼煉》。
之后，要空一檔，才能找到國內的其他漫畫。
所以，《亂戰舞姬》的現象，讓袁哲百思不得其解。
錢昇在11區的雜志社擔任過主編，無論是語言、還是人脈，都沒有問題，因此，袁哲將這件事交給他去調查。
如果說《亂戰舞姬》沒有問題，他根本不信。
但上一次，左原的事情讓他了解到，在證據確鑿之前，一定要沉得住氣，不能急著做出判斷。
更何況，他、錢昇和佟裕在私下討論，這部漫畫已經失去了競爭“金畫筆”和“銀畫筆”的機會，他調查起來，也就沒了顧忌。
“咚咚咚。”
錢昇敲了三下門，坐在辦公室內的袁哲突然坐直身體。
“進來。”
錢昇腋下夾著一個信封袋，走了進來。
“怎么樣了？”袁哲十指交叉，看向錢昇。
“找出了點線索。”錢昇深吸一口氣，將信封遞給了袁哲。
袁哲一臉疑惑，抽出信封里的文件，認真的翻了一遍，隨后又將文件遞給了錢昇。
“你覺得怎么樣？”錢昇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
袁哲揉了揉額頭，一臉愁悶。“上面都是日語，我看不太懂。”
錢昇這才想起，袁哲不太會日語。
在《MangaFly》的時候，袁哲去11區，是要找翻譯的。現在，多漫網與11區的合作，少得可憐，袁哲也就沒有再關注這一塊。
“我去找了幾個11區的論壇，確實發現他們有人在討論《亂戰舞姬》。我也好奇，畢竟這部漫畫并沒有在11區連載，便又看了一下評論，有批評的人，也有贊賞的人。但他們討論的內容，無疑都與漫畫的內容有關。
“后來，根據對回帖的跟讀，我發現了一件事，有人利用網盤，免費發放《亂戰舞姬》的漫畫，雖然規模不大，但還是吸引了不少人。”
“誰上傳的？”袁哲詫異道。
錢昇攤開雙手，“盡管我也想告訴你，但我真不知道。”
袁哲眉頭蹙起，沒有想通對方這么做的原因。如果翻譯《諸神時代》還能理解，但《亂戰舞姬》，名氣真的太小。
“有人知道原因嗎？或者知道上傳者也行。”
“首先，這些人是既得利益者，我只是一個‘新手’，他們肯定不相信我，所以，就算他們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其次，他可以用公共網絡上傳，或者找其他人上傳。所以，根本沒人知道，這份稿件的源頭在哪里。”
“網站的其他漫畫呢？”袁哲問道。
“沒有。就這一本，據說，這本漫畫是在11區斗舞的圈子火起來的，類似于前幾年的《棋魂》，都是比較冷僻的漫畫。由小圈子開始向外蔓延，而11區的斗舞，本來就很厲害，年輕人的優勢又是特別容易接受新事物，于是，這部漫畫便在年輕人中，有了熱度。”
袁哲長吸一口氣，這種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難道真的是由小圈子帶熱的？
“那……這部漫畫，你覺得在11區的熱度，能比得上《棋魂》嗎？”
“不好說。市場這個東西，很難預測，有時候很俗的內容要比精心雕琢的漫畫，更能吸引讀者。所以，勢，也是一部作品能否大火的因素。不過，在我看來，差得很遠。”
“原因。”
“首先，兩個人的畫功不是一個檔次，沈老師的畫功在《少年Leap》上，都是前幾名的實力；其次，盡管兩部漫畫都是小眾，但是，別忘了，斗舞只是年輕人玩，對年紀稍微大的人，吸引力很弱，圍棋老少咸宜；再次，《棋魂》中的角色是‘活’的，佐為、小光、師亮、師行洋，這些角色，我現在都還記得，《亂斗舞姬》……也就那樣吧。”
袁哲微微頷首，輕敲了兩下桌子，“我覺得先觀察片刻。我們的漫畫沒有在11區連載，所以，這一部分并不影響我們的收入，如果做得好，或許能打開多漫網的知名度，再說，跨國維權真的很難……反正這部漫畫也不能競爭大獎。倒是通過這件事，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嗯？”錢昇一臉疑惑。
“在每一頁的畫面上，印上我們網站的水印，就算我們不能收拾這個人，也能起到遠傳的作用。”袁哲認真說道。
錢昇聽到袁哲的話，豁然開朗。
icFuture》的小書，在最近的一段時間終于有了變動。
萬年老一的《鋼煉》，受到“伊修瓦爾之亂”的影響，終于在名次上，有了起伏，連續兩個星期，位于第二名，在它的后面，分別是《狩獵深淵》和《異界餐廳》，《鼎食》位列第七。
至于榜首，是由于最近情節精彩，而名次逐漸走高的《搖滾之王》。
在新一期雜志刊發后，寄給羅錚的信突然多了起來。作為責編，徐杰的嘴連續咧了兩個星期。
王聞弘當然郁悶，但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在他看來“伊修瓦爾之亂”會影響劇情，這毋庸置疑，但更要命的是，這一段劇情采用的是倒敘手法，這場戰爭的結局，在前面的劇情中，就已經有所體現。
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是悲劇，人氣和關注度能上去才是怪事。
盡管，在王聞弘看來，這一段劇情，同樣精彩。
9月的第一個星期，《搖滾之王》的小書再次奪魁，王聞弘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