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拓爾思的基地已經化作廢墟,只留下一座主城,還赤果的暴露在敵人刀下。
眼看就要被淘汰,拓爾思歇斯底里的吼了一聲,可惜,死亡視角下,方歡聽不到任何動靜。
還好拓爾思沒有徹底失去理智,關鍵時刻給方歡發來了信息。
“我交!我交資源!”
“你可能沒聽清楚,我說的可不只是交資源,還要在第一階段結束前,一直為我打工采集資源,當然,作為回報,我會保證你們進入第二階段不被淘汰,答應嗎?”
拓爾思差點哭了,“我有的選擇么?”
“當然有,”方歡嘿聲道,“我可不喜歡強人所難,如果實在不愿意,我把你主城拆掉就是了。”
“你這個魔鬼!”拓爾思幾乎帶著哭腔道:“我答應,我答應,我都答應!”
“早這么乖多好,我邀請你結盟,同意就好。”
看著光幕中彈出的結盟請求,拓爾思腦中閃過一道亮光,吃驚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華國那個四處抓人給你做奴隸的家伙!”
“恭喜你,答對了,獎勵你成為一名榮耀的豬仔!”
拓爾思一臉喪氣,真特么撞大運了!竟然遇到這位狠角色了!
御方的名字不起眼,特別是在外服玩家的眼中,經常想不起來,可是,他干的那些事,卻在各個服務器的公會中流傳著,甚至還有大公會的玩家被抓,雖然也有交涉,但被拒絕后,鮮有聽說找御方麻煩的。
大家都急于爭搶資源無暇分心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大家都認為御方是塊難啃的骨頭,所以才決定放任不管...
甚至還有傳聞說,那些被抓的人中,很多人還主動勸自家公會,不要解救自己...
真是古怪的要求。
反正拓爾思在第一時間就向自家公會求救了...
他直接上報給會長托文斯自己被御方捕獲的經過,結果,托文斯會長竟然有些驚喜的反問他,“真的嗎?你被御方捕獲了?太好了!咳咳,哦,我的意思是,還好你沒被淘汰,呵呵....”
拓爾思憤懣不已,自家的職業選手都被抓了,你還在那邊一直喊666算怎么回事啊?
拓爾思兀自發著牢騷,只聽托文斯囑咐道:“這樣,拓爾思,你先打入敵人內部,只要御方有任何行動,都及時通知我,放心,只要你能從那里拿到有用的情報,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至少是你一年的薪水哦!”
拓爾思精神一震,有這種好事?
等等,為什么會長覺的,我待在御方這里,就能得到有用的情報?御方他好像是一匹獨狼,他手里的情報有公會多嗎?
算了,既然會長都這么說了,自己本來也沒有可選擇的余地,索性就老老實實的待下去吧...
倉井丸:咦?這么快又有萌新加入?哥們兒們,快點出來迎客拉!
方文鏡:小丸子,哥們兒...們?是什么意思?順便迎客1.
倉井丸:你是我哥們兒,杰夫瑞也是我哥們兒,這里的人都是哥們兒,統稱不就是哥們兒們了嗎?
方文鏡:...俗語解釋滿分...那什么,這次進來的萌新不會也是什么飼養員吧?御方大佬,我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啦?不要說的這么直白嘛...
杰夫瑞:喪失自由的人,沒有尊嚴!只有重獲自由,才能撿起舊日的...
方文鏡:閉嘴,要自由你去,我還不想被怪物咬死...
倉井丸:我也不想,聽說這兩天怪物的攻勢越來越猛了,那些沒有找到團隊取暖的可憐人,已經被淘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有組織的,就算這樣,還有一些大小公會,被整個淘汰的事情發生,我們大陽服就有一家稍有名氣的公會,六個人同一天被淘汰...
方文鏡:太可憐了...
杰夫瑞:有些人為了自由,可以拋棄一切,而有些人,卻對自由不屑一顧,這是愚蠢和無知的體現,也是懦弱的表現...
倉井丸:他到底想說什么?
方文鏡:好像是說,他為了自由,寧愿被淘汰?
倉井丸:御方君!我要舉報,有人想自殺,請你成全他!
杰夫瑞尖聲道:但自由,并非指的是絕對自由,而是相對...
方文鏡:直接說人話!
杰夫人:好吧,我現在很好,請不要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倉井丸:噓——
拓爾思愣愣的聽著盟頻中傳來的聲音,看著光幕中自動彈出的文字,一時間有些懵。
這些人...
好奇怪喔!
都被抓起來做了奴隸,竟然還能在一起聊得這么開心?!
最奇怪的是,御方竟然還放任他們在盟頻中聊天,也不加管束?!
還真是自由呢!
就是不讓逃跑...
倉井丸:咦?新人,你還沒有分享你“愉快”的經歷呢,搞快點,哥們兒們都等著呢!
方文鏡:搞快點!
盟頻中一如既往的熱鬧,在倉井丸和方文鏡兩個活寶的帶動下,盟頻中的氣氛一直不錯,除了某些剛被脅迫加入進來的新人一開始會罵幾句,很快就會融入這個“大家庭”中。
但,這種友好的氣氛,在今天被破壞了...
說回原因,完全是因為方歡抓捕的速度太快了!
倉井丸、方文鏡和杰夫瑞三大元老待的時間最久,他們很快察覺今天的御方似乎有些不一樣,不同于前幾日偶爾遇到一個倒霉蛋才抓起來的經歷,今天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盟中已經多了五個人了!
除了冉我余生那個同黨,其余人都是被御方直接砍掉軍團和建筑,丟進盟里的...
倉井丸一邊采礦,一邊跟一旁的方文鏡(都是意識降臨農民單位)低聲道:“魔鬼好像發瘋了,這才多大會兒,就抓了這么多人,再這么抓下去,很可能會引來公會的反撲的啊!”
方文鏡目光閃爍,安蒙奇跟御方見面的消息,會長已經告訴了自己,御方的變化似乎是因為那次見面才開始的,會長的態度也很奇怪,他讓自己密切關注御方的一舉一動,但又說不要太過激進,能看到多少就多少,不用強求...
好像在害怕,他在害怕一個很可能發了瘋的魔鬼嗎?
方文鏡一個激靈,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