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的舉動或許能瞞過林曉晨，卻瞞不過智力屬性max、精神力max的方歡。
而且林青禾的技能還是對著方歡丟的，技能剛一出現方歡就已經察覺，等到技能落到自己身上時，方歡甚至已經知道了對方使用的什么類型的技能、智力屬性大概達到多少等等。
偵查和反偵察技能一般都與感知屬性有關，而影響感知最大的屬性首先就是精神力，而后就是智力屬性。
方歡無論智力屬性還是精神屬性都極高，就算沒有妄力種子的偽裝，林青禾想要探查到方歡的真實屬性也幾乎不可能，除非方歡想讓他看到才行。
以方歡的精神力，甚至能分析出林青禾的大致感知水平。
“精神力接近一百，智力也達到了三百多，這小子賦能了這么多屬性？而且游戲中基礎屬性能達到三百可不簡單...”
方歡對林青禾表現出來的實力有些意外，卻也有些欣喜，對方竟然能在游戲中成長到這種地步，說明視力問題對他的影響沒有想象中大，甚至還能正常游戲！
但方歡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現在還要裝普通人，普通人可發現不了林青禾的實力。
“賦能的屬性比曉晨兒都高不少，奇怪，這小子從哪里弄來這么多軍勛？他也參加了烈風堡之戰嗎？”
除了天命中的那批人和方歡，其他人成為賦能者都是因為烈風堡之戰，才得到了大量軍勛并開啟了賦能者之路，烈風堡之戰后，隨著玩家的探索，也有不少人發現了獎勵軍勛的任務，但獎勵遠遠無法與烈風堡一戰相比，至于現實中清剿異常生物的任務，別說他們接不到，方歡現在也接不到了。
異常生物肯定還存在，但天命科技似乎暫停了任務的發放，這也斷絕了賦能者在現實世界快速積累軍勛的途徑。
天命科技似乎更愿意讓玩家的注意力放到科瑞坦世界，而非現實世界。
這種轉變，似乎也是在烈風堡之戰后發生的轉變，方歡甚至猜測，這可能與自己從大地女神那里帶來的消息有關。
大地女神說過，她們那一派的真神，會在虛空延緩災厄天洞的成型時間，這也給本來時間不多的人類爭取了一段難得的成長期。
原本準備才用激進計劃的天命科技，也因此改變了主意，采取更保守的科瑞坦成長路線，而不是直接讓一群菜雞賦能者在現實中拼殺，這些賦能者經歷烈風堡之戰后，軍勛雖然比第一次接觸異常生物的方歡要多，賦能屬性也要高，但他們卻沒有方歡的小紫球，也沒有方歡強大的戰斗天賦和意識，真要拼起來，死傷在所難免。
戰斗天賦和意識倒在其次，在智力和精神屬性成長起來之前，如果事先發現災厄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如果無法提前預警，一旦“巧遇”到一個與冉冉差不多的災厄，那就準備好完蛋吧！
更何況還有上次遇到的那個怪女人，那種存在比冉冉更加暴虐、兇殘，遇到她，只要天命科技不出手，有多少死多少！
以前沒得選擇，天命科技只能選擇比較激進的培養人才的方式，現在時間充裕了，反而開始保守起來。
當然，這些也只是方歡的猜測。
林青禾賦能了如此高的智力屬性，敏捷屬性也不會太差，因為方歡在賦能時也發現，敏捷屬性無論是對力量主屬性還是智力主屬性的賦能者，仍然有莫大的影響力，當力量過高時，敏捷屬性如果不達標，就會導致身體痙攣、抽搐等異常狀態，這是比較極端的狀況，當力量屬性超過敏捷五倍時，就會出現。
當力量超過敏捷三倍時，賦能者一拳打出去明顯會感覺到身體的不協調，而且身體的骨骼、皮膚強度嚴重不足，甚至無法承受自己的力量而導致受傷，而且反應能力也跟不上自己的攻擊節奏，進攻和防守都會出現混亂。
所以力量主屬性的賦能者必須保證敏捷不能低于這兩個閾值，一旦過低，就會出現各種麻煩。
智力主屬性的賦能者看似無需關心敏捷，但實踐證明，當敏捷不足智力屬性的五分之一時，仍然會出現四肢酸麻無力、反應下降、技能施放失敗率大幅度增加、法力無法維持穩定自行向四周溢散等等不良狀態，如果更進一步，敏捷不足智力的十分之一時，使用法力時甚至會導致癱瘓、四肢無法動彈等更嚴重的狀態，特別是使用某些消耗法力嚴重的技能時，一個技能扔出去，用手的，整個手臂直接廢掉，幾個小時都無法恢復，用腿的，整個下半身都會進入殘廢狀態。
方歡使用縮地成寸時，就會出現這種狀況，當時他的敏捷跟智力差不多高，但縮地成寸太過霸道，即便敏捷與智力差不多，也會因為法力反噬并不算“結實”的雙腿上，也會導致方歡雙腿暫時麻木，連續使用甚至會導致雙腿進入殘廢狀態。
現在方歡敏捷屬性全部賦能完成后，雖然接連使用縮地成寸仍然會導致麻木，但使用次數足足翻了數倍！現在連續使用三十次才會出現麻木的副作用，三十次以下毫無影響！
此時的林青禾除了眼睛之外，身體基本正常，說明他的敏捷屬性也不太低，甚至也完成了賦能，而且還賦能了一個不錯的偵查技能，戰斗技能估計也有，稍微那么一估算，林青禾至少也有上百萬的軍勛才能支持他做到這一步。
這么多軍勛，這小子怎么弄到的？
烈風堡之戰獲得軍勛超過百萬的，也就那么幾個人。
可是那些人中，方歡都記得，特別是華服的，他更是都熟悉，但那里邊沒有林青禾才對，也沒有符合林青禾年紀的啊！
年紀？
方歡腦海中突然閃過暗塵那幾個小家伙，或者說是那一個有些不自信的羞怯男孩兒，那個小家伙的年紀倒是能跟他對的上，但...風聲的眼睛是正常的！
這一點就讓方歡將風聲排除在外。
“或許是有其他的奇遇也說不定。”
這個世界好運的又不是只有自己，說不定林青禾也有自己的際遇呢？亦或者，林青禾改變了自己在科瑞坦世界的形象，也學方歡弄一個大胡子形象裝大人，所以僅憑年紀去推測，根本就不現實。
“可以讓我看看合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