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皇娛樂城的高檔包廂里。
殷睿爵,厲庭深以及因為參加周五的宴會而提前到達或者回來的幾個人倒也熱鬧。
“殷少,現在可都七點了,怎么薄大執行長還沒到啊?”
殷睿爵靠在沙發上,一臉的輕松閑適,嘴角咬著一根煙,一副邪痞的紈绔子弟樣。
“著什么急啊,早晚都得來,我面子在那兒擱著呢,再說,你見過他失約嗎?”
“那倒是沒有。”
“不過之前沒有,不代表這次就一定不會,聽說他這幾天挺忙的。”
一聽這么說,殷睿爵怒了,從沙發上猛然直起了身子。
“反正現在也沒事,不然我們打個賭怎么樣?就賭我薄哥會不會來,誰要是賭贏了他今晚來不了,那我就叫他一聲爸爸行不行?”
一聽殷睿爵這么說,一群人倒是真沒人敢賭薄景川今天來不了了。
誰不知道薄景川和殷睿爵那幾個人的關系是最好的。
一個個紛紛都從了殷睿爵。
但是到最后,一直坐在一旁不曾說過幾句話的厲庭深此刻微微勾了勾唇,深邃的眉眼中流淌出幾分玩味來。
“我倒覺得他今天來不了了。”
“靠!厲庭深,你丫兒專門跟我作對是吧?”
“……”
厲庭深微微挑了挑眉,英俊儒雅的臉上一片薄情。
他重新靠在沙發上,手中香煙的煙霧漸漸模糊了他的幽深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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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半,薄景川開的飛快的車到達盛景莊園,車子猛然停下,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他剛進別墅,張媽就迎上來,滿臉擔憂。
“我讓沈小姐去客房里先休息了。好像有點感冒,已經先喝了姜水。”
……
沈繁星喝了姜水,捂著被子,沒幾分鐘,鼻尖上便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薄景川站在床邊看著她,俊美的臉上一片冷肅,深不可測的黑眸流淌著不知名的情緒。
襯衫袖扣被他一點點解了下來,之后彎身坐到了床邊。
床的一側凹陷了一方,清冽的氣息強勢地鉆進她的鼻尖。
她眼睛很沉,卻還是緩慢而又無力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身邊坐著的男人,她神情倒是微微松了松。
“薄景川……”
聲音沙啞的厲害,呵出來的氣息也帶著滾燙的溫度!
薄景川微微勾了起了唇。
“是我。”
眉目蕭瑟清雋,那絲笑意,顯得有些涼薄。
“你倒是警惕。”
沈繁星扯了扯唇,因為生病,視線有些模糊,她眨了眨眼睛,眼前恍惚的視線漸漸清晰銳化。
她漸漸看清男人飛揚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岑薄的唇……
精致的五官,那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警惕?
不管是不是,警惕這種東西,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要不要喝水。”
薄景川盯著她的唇低聲問,但是卻已經伸手將放在柜子旁邊的水杯拿了起來。
沈繁星撐著要起身,有點費力。
索性……
“我不喝……”
她未說完的話全部給堵了回去……
薄景川似乎知道沈繁星有這樣的打算,在她剛開口之時,便仰頭喝了一口水杯里的水,在她拒絕的話剛出來之后,俯身。
沈繁星當即怔住,一雙眸子瞠的很大,掩飾不住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