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慎臉色一白,抓住慕顏的手,顫聲道:“烈焰門現在的門主余光群的修為真的很高。而且他是個卑鄙小人,睚眥必報。”
“誰得罪了他,他就定要讓人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前輩,您,您還是別管我們了,否則會被我們連累!”
張權和王飛臉上都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
“賤人,聽到沒有,得罪我們烈焰門,你會死的很慘。識相的立刻放了我們,到時候我們給門主求求您,也許門主看你這副容貌,非但不懲罰你,還會讓你成為他的小妾。”
張權這句話一出,白楊和常慎義憤填膺。
一旁的徐青卻是忍不住撇撇嘴,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人是白癡嗎?
區區一個烈焰門的門主,就想讓君大神當小妾?
難道他不知道,比烈焰門強的多的天鑒門,已經差不多被君大神滅門了嗎?
出竅期?出竅期又怎么樣?
說的君大神沒在桫欏秘境中干掉過出竅修士一樣!
這么想著,徐青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權和王飛原本正在欣賞著白楊和常慎驚恐不安的神情,心中得意又如釋重負,就等著慕顏放開他們,向他們賠禮道歉。
此時看到徐青笑,不由惱怒道:“你笑什么笑?”
張權和王飛是金丹修士,修為比徐青不知道高出多少。
但徐青此時俯視著他們,卻滿臉輕蔑,“我笑你們這群井底之蛙,大放厥詞,卻不知道自己得罪地到底是誰?”
“笑話!”張權冷笑一聲,“不就是一個臭娘們嘛!頂了天了也就是個金丹巔峰,或許比我們厲害,可在我們門主手下,只有被碾死的份。不說門主,就是如今在青云界坐鎮的蔡堂主,也是個元嬰高手。你以為你是什么玩意兒,區區一個金丹就想與我們烈焰門抗衡。”
張權囂張,王飛卻比他冷靜的多。
他見慕顏聽說了烈焰門實力,依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心中不由有些犯怵。
“這位姑娘,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出自哪個門派?若是姑娘來自紫云界,或許與我烈焰門還有些淵源,咱們相互之間是道友,完全沒必要為了這幾個區區賤奴,生了嫌隙。”
王飛擔心的是慕顏身后有家世背景,甚至她本就是紫云界門派世家的弟子。
否則,這少女怎么會如此囂張,明知道他們的身份來歷,還隨隨便便對他們喊打喊殺?
慕顏的嘴角緩緩挑起一個邪氣的弧度,慢條斯理道:“不,我的宗門在青云界。”
聽到這話,王飛立刻狂松了一口氣。
張權更是張狂大笑,“一個青云界的賤婢,也敢在我烈焰門面前囂……”
他的笑聲還沒有落,就聽慕顏緩緩吐出了后半句話:“我叫君慕顏,來自青云界逍遙門。”
笑聲,戛然而止。
張權那囂張的表情,一瞬間凝固在臉上。
王飛微微張著嘴,臉上的神情,介于放松、鄙夷和震驚、茫然之間。
然后,隨著大腦慢慢消化這個信息,面容徹底扭曲,變成了極度的驚恐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