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車上后,南梔掙脫開慕司寒的大手,挨著車窗而坐。
她腦子有些亂——
并不是因為南煒業的態度,而是慕司寒,還有送每年送她昂貴禮物的神秘人。
慕司寒好像沒有將她當成專屬傭人,而是一門心思將她當成了情人。
今晚他給她的驚喜,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自從媽媽身體情況變得不太好之后,她就希望身邊能有一個靠山,可以給她溫暖和依靠,可是以前南煒業除了縱容她,從未給過她多少關心,她那時變得叛逆不聽話,也不過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她體會到了被保護和重視的滋味。卻沒想到,是慕司寒這個暴躁狂給予她的。
南梔降下車窗,對著外面吐了口氣。
車子駛到了一個紅綠燈路口,一輛黑色轎車停到南梔這邊。
南梔降下車窗后,那輛車的車窗也被降下。
南梔感覺有道不容忽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疑惑的抬頭,朝那輛車里的人看去。
那人戴了一個銀色面具,昏暗的光線下,南梔看不清他的模樣,只感覺到他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她。
深沉,清冷,危險。
南梔心臟突突一跳,不知為何,那個男人,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正要細細看過去時,那輛車的車窗,被升了上去。
深色的車膜,阻隔住了南梔的視線。
“女人,你在外面看什么?”慕司寒見懷里的小鬼睡著了,他才挪到南梔身邊,一把掰過她潔白如玉的小臉,嗓音沉沉的問,“在外面看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
暴躁狂怎么跟小楷說話的口吻一樣?
“慕少,今晚謝謝你。”
慕司寒不爽她客套疏離的態度,手指戳了下她的額頭,“能不能別慕少慕少的,我沒有名字?”
南梔提醒他,“我是你傭人啊。”
誰他媽要你當傭人了?
慕司寒沉著臉,處在暴怒的邊緣,他強行壓制著脾氣,“叫我名字。”
南梔,“……”
“叫啊,不叫我吻到你叫為止。”說完,他抬起南梔下頜,指腹間傳來的細膩觸感讓他心頭一陣火熱。
慕司寒在心里低咒了一聲。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哪里吸引到他了,這幾天沒有吻到她,他心里如同被螞蟻啃咬一樣,想得不行。
她不過就是漂亮了一點兒,但他見過的漂亮女人并不少,為什么就被她吸引了呢?
慕司寒瞇了瞇深不見底的黑眸,他指腹摩挲到她的唇角,劍眉微微上挑,“你是不是經常吃糖?”
南梔不明所以,她拍了拍他的手,“你別鬧,等下將小楷吵醒了。”
“你經常吃糖吧?”他英俊魅惑的臉朝她靠近,黑眸幽深如井,她下意識往后閃躲,但下一秒,脖子就被他長臂勾住,她還來不及反應,香軟的唇就被他牢牢緘封住。
他連允帶咬,霸道強勢。
南梔蹙著眉,纖細的身子被他擠壓到角落里,躲都沒地方躲,當然她知道就算躲了,也沒辦法避開他。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眸,找到說話的機會,羞惱道,“我沒有吃糖!”
他挑起英挺的眉梢,“你吃了,不然怎么甜得我嘗了又想再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