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瑤在招商會上受到打擊后,情緒低落,郁郁寡歡,她有氣無力的看著丁舒曼,“媽,她是賤人又怎么樣,她會勾引男人,一勾一個準。”
原本她想在南梔面前炫耀,她搶走了她爸爸,搶走了她未婚夫,搶走了她千金小姐的身份。
南梔在她面前,應該自行慚愧,抬不起頭的。
可結果呢,她勾走了兩個比傅少修還要優秀的男人。
南瑤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連著帶小腹也隱隱作痛。
“我跟南梔的賭約,肯定輸了,媽,以前電視臺多少人羨慕我,如今就有多少人笑話我。我不戰而敗,不戰而敗啊!”
丁舒曼看著痛苦不堪的南瑤,心里疼得不行,替她擦掉從眼角滑出來的眼淚,丁舒曼咬牙切齒道,“瑤瑤,節目還沒錄,更沒有播出,你怎么就篤定自己輸了呢?”
南瑤眼眶紅紅的看著丁舒曼,“媽,是我沒用,南梔打了你一巴掌,原本我想跟你出氣,趁機將她趕出電視臺的,結果……”
“瑤瑤,你以為媽是吃素的嗎?那一巴掌,媽會加倍還給那個賤人的。”
南瑤看到丁舒曼眼中流露出來的寒光,她心中一動,“媽,你有辦法讓南梔輸給我嗎?”
丁舒曼勾了勾唇角,神情陰冷的道,“那個小賤人,以為我不出手,就是怕了她了?你等著瞧,媽會讓她輸得很慘!”
忙了一上午,中午又搬了新辦公室。
南梔有些疲憊,趴在辦公桌上睡了一會兒。
醒來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南梔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對方剛說了兩句話,南梔就陡地清醒。
“何嬸,你說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又重復了一遍,“小梔,你有空過來一趟,出事了。”
南梔聽完出了什么事后,臉色發白的跟張一鈞請了半天假。
她急急忙忙的開車去了鳳鎮。
鳳鎮離市區差不多兩個小時,南梔在途中跟慕司寒打了個電話,想要告訴他晚上不能一起吃飯了,結果才響兩聲就被人掛斷。
到了鎮里,又開了十多分鐘,到了一塊葡萄園前。
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站在路口,看到南梔從車上下來,連忙迎了過來,“小梔。”
南梔小跑到何嬸跟前,緊握住她長滿繭的雙手,“何嬸,我外公外婆的墓到底怎么了?”
何嬸眼眶里含著淚,“我現在帶你過去。”
南梔外婆是在這片山里土生土長的,外公外婆情比金堅,外婆先一步離世后,外公將她葬到了這片大山里,外婆下葬那天,外公就在外婆墳邊為自己留了個位子,他死后,讓媽媽將他和外婆合葬到一起。
何嬸以前是外公家傭人,外公走后,她就來這邊為外公外婆守墳。
這么多年,一直沒出過什么事。
南梔趕到墓地,兩塊墓碑上,是一片刺目的紅。
有人在碑上淋了紅油漆,那樣的鮮紅順著墓碑流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南梔看到這樣的畫面,心臟一下子像是被只無形的黑手緊擰住了一樣,疼得無以復加。
她緊咬住腮幫子,眼眶里涌出憤怒又難受的水霧。
是誰?
誰要這樣對她的外公外婆?讓他們泉下都不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