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跟著衛兵隊長走到寢宮門口,衛兵隊長進去通報,小櫻在門口等侯。
門一被推開,小櫻就聽到了里面笙簫絲竹之音,她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見十多個舞姬翩然起舞,一個個身段窈窕,婀娜多姿。
寢殿內只開了幾盞暈黃的壁燈,龍溟躺在雕花坐榻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酒杯,小口飲酌。
他身邊跪著兩名穿著紅紗,性感美艷的女人,一個替他倒酒,一個替他捏腿。
他半瞇著湛藍的鷹眸,似醉未醉的看著翩躚多姿的舞姬們。
那名替他捏腿的女人,水蛇般的小手,慢慢捏到了他大腿,朝著敏感部位撫去。
小櫻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陣反胃。
歷代緬北王都會享樂,以前老緬北王不知睡了多少個女人,后宮佳麗三千。
想必龍溟成了緬北王后,依舊延續著宮里的一些老作派吧!
這個女人只要勾上了緬北王,以后便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瓊漿玉液,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龍溟并沒有推開那個女人的手,就在她快要碰到他時,衛兵隊長走了進去,“王,屬下有事要報。”
差點就能得逞的女人不悅的瞪了一眼衛兵隊長,小手依舊不甘心的朝龍溟伸去。
龍溟將女人的手揮開,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女人知道犯了龍溟的大忌,他最不喜歡女人得寸進尺。
女人戰戰兢兢的離開了。
龍溟從榻上坐起來,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把玩著酒杯,“什么事?”
“那名叫小櫻的女子想要見王。”
龍溟犀利銳冷的鷹眸陡地朝門口看了過來,門沒有關緊,小櫻又在探頭往里看,正好與龍溟四目相對。
空氣里的溫度,瞬間降到了最冰點。
小櫻看到男人陰嗖嗖的目光,指尖深嵌進掌心。
兩人對視了將近十秒,龍溟將手中酒杯放下,“讓她滾!”
小櫻聽到他的話,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似乎不想再看小櫻一眼,龍溟將那個替他倒酒的女人拉到腿上,大掌伸進了女人紅紗里。
小櫻看到這一幕,猛地將門推開,她眼眶紅了幾分,“龍溟,我都按你要求做了,你什么時候能放了我妹妹?”
龍溟好似沒有聽到小櫻的話,高大的身子從坐榻上站起來,抱著女人進了室內。
室內被厚實的簾子擋住,小櫻看不到大床上的情形。
但是沒一會兒,就傳來女人嗯嗯啊啊的叫chuang聲。
小櫻臉色白了白。
“王,太快了,啊……”
“王,我適應了,好舒服……”
“王,我好崇拜你……”
“王,能伺候你是我的榮幸……”
小櫻實在聽不下去了,但她要等著他發話放了小曦,只能站在這里等著。
那個女人越叫越放簜,屋頂都快被她的叫聲掀破。小櫻緊咬著牙關,心想那個女人是裝的吧,龍溟壓根不懂得怎么在床上疼女人,她除了痛,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
不過轉念又想到,龍溟恨她、討厭她,所以不會對她憐香惜玉,但對別的女人,他說不定真能讓人叫成那樣!
龍溟每次做的時間都很久,這樣下去,沒有一個小時,他肯定出不來。
小櫻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她實在擔心小曦,看著被簾子擋住的方向,她大聲說道,“龍溟,看來你對我的表現并不滿意,既然如此,我繼續去陪薩克了……”
小櫻話沒說完,簾子就被人掀開,穿著睡袍的龍溟走了出來。睡袍帶子沒有系緊,露出大片結實緊致的胸膛,上面隱隱還流淌著運動過后的汗珠,荷爾蒙氣息爆棚。
小櫻看著朝她靠近的男人,和他那雙陰鷙危險的鷹眸對視著。
龍溟嗅覺靈敏,幾乎一靠近小櫻,他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專屬于喬硯澤身上的。
也就是說,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陪完薩克后,又偷偷見了老情人。
龍溟用力捏住小櫻下頜,眼神陰鷙,“你還能讓我更惡心一點嗎?”
小櫻面色冷淡,不理會他話中的意思,只道,“身為緬北之王,請你說話算數!”
龍溟眉心一跳,鷹眸更為銳利的盯著她,好似要將她刺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殺了你妹妹!”
小櫻感覺到他的怒火,擰了擰眉,“可以,你現在下令,我馬上去陰曹地府陪我妹妹。”
龍溟面色沉了又沉,他扣住小櫻手腕,直接將她拖進與寢宮連著的浴室。
進到浴室前,小櫻看到那個叫chuang聲放簜的女人,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壓根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小櫻還來不及思考龍溟到底有沒有碰過那個女人,耳邊就傳來嘶啦嘶啦幾聲,她身上的衣服被撕開,赤果的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小櫻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因為他動作相當快。
他拿起花灑,刷子,使勁在她身上刷洗。
刷子刷到嬌嫩的肌膚,疼得她直打冷顫,“龍溟,我操妳大爺。”
龍溟猩紅著眼,想要將她身上其他男人的氣息全都沖洗掉,失去了理智,異常粗魯和瘋狂。
就在龍溟分開她shuang腿,要替她清洗那里時,衛兵隊長來報,“王,有人闖入城門口,劫走了犯人!”
岑曦被吊在城門口將近一天一夜了。
緬北陽光毒辣,長時間沒有喝水吃東西,雙手又被吊著,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住了。
更何況她只是一個纖弱的女子。
岑曦的嘴唇已經干裂,兩眼無神,呼吸困難。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許,很快她就要去見閻王了。
意識從腦海抽離,她閉上眼睛,空茫茫的一片里,她仿佛看到養父養母,姐姐,白霖哥哥,利少,顧萌,還有好多好多的人,但始終有一個人,讓她看不清他的臉,或許,潛意識里,她并不想看清他的臉。
她終于要去見養父養母了,雖然舍不得姐姐,但她撐不下去了……
活著,好累好累!
她走了,緬北王就不會再拿她威脅姐姐,以姐姐多年的生存經驗,沒有了束縛,一定能逃出緬北王手掌心!
岑曦并不知道,黑暗里,有幾個黑衣人正緊盯著吊在城門口的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