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徽騎著唐西不知從哪弄來的機車,回到了市里公寓。
一進門,她就沖進衛浴室。
站在花灑下,用冷水沖洗自己。
天蒙蒙亮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一抬頭,便看到一張俊美性感的臉孔。
視線慢慢清晰,看清睡在誰的懷里后,她當即一震。渾身血液都在逆流,恨不得一腳將摟著她赤果身體的男人踹成太監。
但隨著昨晚的記憶涌入腦海,她下不去手了。
因為模糊的記憶中,一直是她占他的便宜。
他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緋聞不斷的,雖然曾跟她表過白,但她只當他想換個新鮮口味,一時沖動才說出來的。
他對女人來者不拒,她都那樣主動了,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惱他趁人之危,但若不是他,她可能就會落到凌漠天安排的牛郎手里。
橫豎,她都難保清白。
靈徽沖完澡,她裹上浴巾,站在盥洗臺前,看著鏡子里,長發披肩,眉頭緊皺,唇瓣艷紅的女人。
落魄,卻又性感。
閉了閉眼,她從浴室走到房間。
從包里拿出手機,開機。
里面有將近二十個未接電話。
其中凌漠天打了十個,顧萌打了三個,還有公司助理,高層打來的。
靈徽只回了顧萌電話,顧萌昨天去停機坪送完小呱呱回到公寓,就看到了黛娜的發布會直播。
黛娜太卑鄙無恥了,當年居然派人在楓葉山莊偷拍了視頻,竟然還污蔑靈徽清白。
她和靈徽共事一年多時間,靈徽從不和別的男人搞暖昧,就算有男客戶對她有好感,她也會告訴他們,她結婚了。
顧萌壓根不相信,以靈徽對凌漠天的感情,會在婚前和別的男人亂來。
“靈徽姐,昨天你電話打不通,沒出什么事吧?”顧萌擔心的問。
“沒事,你收拾一下,我們等下回意大利。”靈徽一開口,才發現嗓音沙啞得厲害。腦海里閃現出一副旖旎的畫面,她被男人壓在身下,雙腿主動勾住男人腰腹,一聲接一聲的叫著。
靈徽捶了下額頭,不敢相信,昨晚浪簜不堪的女人,會是她自己!
太羞恥了!
“靈徽姐,你聲音怎么啞了?”
“昨晚去KTV唱歌唱啞了。”不止叫得厲害,她還將手伸進男人皮帶……靈徽走到陽臺,額頭撞了撞玻璃門,“要死了……”想到還在跟顧萌通話,她又連忙說道,“Vivian,我們十點在機場門口見。”
上午十點。
顧萌在機場大廳見到了匆匆趕來的靈徽。
靈徽已經讓助理提前訂好了機票,兩人辦理了登機手續,上到飛機。
顧萌看到靈徽脖子上系著絲巾,以及破了點皮的嘴角,隱隱明白發生了什么,“靈徽姐,昨天黛娜公主那場發布會,對公司造成了不小影響,公司打算怎么公關?”
靈徽微微扯了下紅唇,美麗的眸子里掠過一絲冰冷,“黛娜和凌漠天傷害得罪的,不只是我,還有三王子。”
“總統夫人生日宴那晚,我敢將視頻發到網上,也是有三王子的承諾。他說,黛娜和凌漠天偷情的事情,不論怎么反轉,他都會擺平。讓我只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顧萌聽到靈徽這樣說,頓時放心了不少。
如果夜擎不出手的話,這事兒,憑靈徽姐一人,很難對付陰險狡詐的凌漠天和黛娜。
唐西起床洗了個澡,穿著條休閑褲,沒系帶子,有些松,褲腰拉得很低,八塊薄薄的腹肌露在外面,彰顯陽剛之氣,他在脖子上掛了條毛巾,烏黑的短發濕漉漉的。
方野正在弄早餐,看到唐西這副誘人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少爺,你是要讓我看多少遍你身體上被靈徽公主弄出來的吻痕?”
“怎么樣,是不是很帥?”
方野無語。
沒看到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一身吻痕,不僅給人看,還問人帥不帥?
唐西心情不錯的拿出筆記本電腦,他個高,手長腳長的,線條分明,寬肩窄腰,又不不會肌肉糾結過份恐怖,胸腹緊實,背肌流暢,就連鎖骨都漂亮精致得令人嫉妒羨慕。
方野跟在唐西身邊多年,明明很熟悉了,但時不時,還會是被他家少爺驚艷到。
“少爺,吃了早餐再忙吧!”
唐西眉梢微微上挑,“吃什么吃,正經事還沒做。”
方野站在唐西身后,看著他入侵凌漠天手機,給黛娜發了條信息,然后又在凌漠天手機中將黛娜的號碼轉接到他的手機上。
“少爺,你這身黑客本領,還是爐火純青啊!”
唐西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桀驁不羈,狂妄囂張,他曾編制出令人聞風喪膽的病毒,讓一家和唐氏作對的跨國集團高層的電腦,陷入了癱瘓狀態,造成了那家企業巨大經濟失,還因此破了產。
唐西為此差點進了大牢,幸虧當時喬硯澤力保他,才免去牢獄之災。
如果這次不是三王子讓他出山,如果不是涉及到靈徽公主,他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
昨天發布會過后,黛娜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夜擎和靈徽再使出什么招數反擊。
但直到今天,他們那邊都沒有任何動靜。
發布會上,她說的都是事實,夜擎有私生子,靈徽不是處,就算他們想反擊,也找不到機會了吧!
黛娜正暗暗高興著,手機信息聲響起。
漠天哥哥發來的信息:晚上七點,老地方見。
黛娜咬了咬唇,心里有些害怕,又覺得有些刺激。
現在這個關頭,漠天哥哥還約她見面,就不怕被媒體偷拍嗎?
黛娜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漠天哥哥,這個節骨眼上,一定要見面嗎?”
“怕什么?我會安排好一切,不讓人知道。公主,這個時候偷情才會更刺激,不是嗎?”
黛娜沒想到漠天哥哥和她想法一樣,她已經失去夜擎了,不能再失去漠天哥哥,等他和靈徽離婚,她能嫁給他也是不錯的。
“好,那我們晚上七點見。”
只存到一張,剩下的白天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