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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男連吃帶玩,又精油SPA的時候,學校里發生了好多事兒。
吳果兒、向萌萌、王瑛,三個人拎四個行李箱,其中一個是江男的,她們磕磕絆絆走一會歇一會爬上四樓。
推開418寢室門,吳果兒就對里面的兩位室友主動打招呼道:
“你們好啊,這回人終于到齊了,我還以為咱六個人軍訓能分一起呢,結果給你倆分出去了。”
吳果兒說這番話是有原因的,因為屬她見的全。
像江男來學校報到時就沒見全。
當時寢室里只有吳果兒和臉上有胎記的王瑛在,而且江男放下行李,簡單說了幾句后,她就和爸媽走了,連向萌萌也是在軍訓期間慢慢熟悉起來的,才知道是未來四年的室友。
王瑛靦腆的一笑,和里面的兩位室友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去找江男的柜子,先把江男的箱子放好。
坐在靠窗右床的女孩,側過頭瞟眼王瑛手里的箱子,眼神閃了下,微抬下巴道:“我叫蔣佩珊。”
吳果兒自來熟湊過去問:“噯?蔣佩珊,你那天怎么進寢室看一眼就走啦,你媽媽要是沒特意沖我笑笑,說咱們以后就是同學了,要互相關照,我還以為你是走錯寢室的呢,你家是本地的吧?”
“嗯。”
“對了,我怎么軍訓沒看見你?”
“我就沒軍訓。”
“你怎么能沒軍訓呢,不是說一個都不能少嗎?”
向萌萌靠過去偷摸拽下吳果兒后衣角,心想:這傻大姐,人家明顯是不想說,還問。
再說瞧那女孩的穿戴,脖子上戴的精致細鏈好像很貴的樣子,還有那副高傲樣,明顯和大家沒共同話題嘛,人家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瞎熱情什么啊。
“你拽我干嘛?”
向萌萌一張小圓臉微紅:“我拽你是想提醒,咱寢室沒來齊,差一個。”
“對,江男沒在,噯?”吳果兒興奮了,剛要和蔣佩珊說,你知道江男吧,剛紅色跑車接走那個就是咱姐妹,特拉轟,忽然想起這位沒參加軍訓,扭頭改問另一個女生:“孫艷,你在你們大巴車上看見江男了沒?”
“看見了。”孫艷笑了下。
“就江男那對象用大喇叭喊江男名,給我逗壞了。”
“嗯,我也聽見了。”
“我們在車里都興奮了,好多女孩子羨慕壞了。你說,就咱們這一屆,誰能比得過江男?尤其是今天這一出,這屆系花妥妥在咱寢室誕生,她不想出名都難。”
“呵呵,是嗎。”
“噯?那你們車里興奮沒?她們都是怎么議論咱大男男的,你快和我說說,我猜,是不是夸江男又是標兵,男朋友又帥又有錢又厲害啦?”
向萌萌湊過去,偷偷拽下吳果兒衣角。
“你怎么又拽我。”
向萌萌嗓子眼梗了梗,小臉這回不是微紅是通紅,這一瞬十分懷疑吳果兒的智商和情商全用在這次考名牌大學上了,考完就成了傻子,要不然干不出又一次嚷嚷偷拽的事。
“我?我……”
一直在悶頭歸置東西的王瑛,忽然接話道:“萌萌是想讓你也介紹介紹她,她和蔣同學、孫艷同學都是第一次見,你好好介紹介紹。”
“對,你別總提江男,介紹我,我叫向萌萌,你們好。”說完就扭身去收拾東西。
吳果兒有點莫名其妙,怎么感覺萌萌生氣了呢。
想了想,在心里嘆口氣:
唉,萌萌還是歲數小啊,好勝心強,太愛當主角,稍微被輕視一點兒就受不了。
萌萌怎么就不想想,和江男有可比性嗎?哪哪比不過還硬比,那不是找罪受?居然嫉妒她夸江男,傻子一個。
“誰嫉妒啦,你才是傻子!”
宿舍樓下,向萌萌對吳果兒甩了甩手里的飯卡,瞪著眼睛恨不得拿飯卡當刀用,又十分無奈拍著兩個小手解釋道:
“果兒啊果兒,先不提蔣佩珊,就說孫艷,她根本不是真心替江男姐高興,你就沒發現她那笑容很敷衍嗎?”
“沒啊。”
向萌萌無語:“那你知不知道軍訓十公里越野那天,就是這位孫艷得第一,江男姐姐被我拖累是倒數,我剛才一看見她就認出來了。而且我聽人傳,孫艷本來是有很大希望舉校旗當標兵的,她各方面考核都是前三,這回明白了嗎?”
“你是說?你可拉倒吧,不是我說你萌萌,小小年紀想得還挺多,不就是一個破標兵嗎?又不是畢業找工作,倆人搶一個職位,更不是搶對象。”
王瑛正要幫向萌萌一起勸吳果兒以后別冒失,處久了才能看清人品時,有男聲在她們仨身后問:“你們提的江男,是大一中文系的江男吧。”
仨女孩立時被嚇了一跳。
吳果兒心想:這誰啊?怎么那么沒禮貌,偷聽人說話。
王瑛低頭想:學校這么大,居然還能發生隔墻有耳的事故,這概率如果用數學算算,占比應該是百分之多少呢。
向萌萌是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完全忘記剛才教育吳果兒那一套,此時此刻就想哇。
哇,大帥哥,濃眉毛,內雙的眼睛,挺拔的鼻子,緊抿的薄唇,還有這穿著,棒球帽配黑T恤,跑褲板鞋,最讓她想捂嘴的是,這帥哥右耳居然戴了一顆看不出是什么材質的黑耳釘。
他看起來好酷啊,感覺比自己還小。
“你好,你,呃,”向萌萌小臉紅撲撲的,又用力的連點兩下頭:“嗯。”
付俊澤笑了下:“好巧,那你幫我叫江男。”
吳果兒審視地掃了眼付俊澤,這小子敢對花癡萌使美男計,搶話道:“江男不在,你誰啊?”
“去哪了。”
“去哪不能告訴你,你得先說你是誰。”
“我是她朋友,她手機關機了。”
朋友啊,還是有手機號的那種朋友,吳果兒放松警惕了,立馬話癆道:“那可能是她手機沒電了,她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男朋友去我們軍訓駐地接的她,不對,是我們車開一半,她男朋友攔住我們車給接走的,早走了。”
“男朋友?”付俊澤蹙眉。
據他所知,任子滔現在應該人在深圳,兩個多小時前,他在公司還聽到六子哥聯系任子滔的助理,問那面天氣能不能起飛。
“誰告你們那是她男朋友?”
嗯?仨女生一愣,這小子擺一張臭臉不樂意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