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收回視線。
陸墨擎笑嘻嘻地湊了上去，“咬疼了？那老公吹吹。”
說著，唇就湊了上去，被喬栩給擋開了。
陸墨擎這一次倒是沒有硬湊上去，而是抱著喬栩，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老婆。”
喬栩看了他一眼，“又要說什么？”
“我們結婚那三年，陸昕瞳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以前是能猜到陸昕瞳會在喬栩面前說些他的真愛是蘇柔，是喬栩破壞了他跟蘇柔之類的話。
以前心里存著怨氣，他不想去解釋，再看她那會兒即使知道蘇柔的存在也從來不來他面前質問他，以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那么一想，他心中怨氣就更深。
他哪里想過，她為了愛自己，會過得這么隱忍。
與其說是陸昕瞳對她惡語相向，說白了，還不是他在默默縱容。
一想起來，陸墨擎心中的愧疚更深，低頭輕輕吻了吻喬栩的臉頰，“對不起，栩栩。”
他自己都覺得，栩栩能忍他三年，也真的是夠了。
“也沒什么，不就是一些來挑釁我的話，什么哥哥真正愛的是小柔，你就是個第三者，要不是你耍手段要嫁給哥哥，哥哥才不會娶你之類的話。”
喬栩沒好氣道，以前一想到陸昕瞳這些話，她就氣得想要將從她面前踹出去，可每一次都因為陸墨擎忍了。
現在想想，她憑什么要忍她？
陸墨擎光是想象就覺得當時的她心里多難受，更何況她當時那樣面對面地被陸昕瞳諷刺發難。
“對不起。”
陸墨擎將喬栩抱得更緊了一些。
更多的道歉，在他看來也沒什么意義，傷害早就造成了，所以她以后怎么對陸昕瞳，他都覺得可以原諒。
喬栩不會說“沒關系，我不在意”之類言不由衷的話。
她很小氣，她也很在意，所以，她一看到陸昕瞳就反感得厲害，也是下定決心了，陸昕瞳不來招惹她就罷了，真來招惹了，那她也絕不會手軟。
她絕對不會看在她是陸墨擎妹妹的份上手下留情，但這事，她沒有跟陸墨擎去強調。
也沒有跟陸墨擎繼續這個話題，道：“過去的事，我也怪不了你一個人，就像我之前說的，那個時候，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造成那樣的結果是必然的，陸昕瞳和蘇柔能鉆這個空子，說白了，是我們自己提供的，怨不得別人。”
陸墨擎抿著唇沒有說話。
確實，栩栩說得對，陸昕瞳固然很可恨，可她的可恨，是他提供的。
如果當初，他也能像現在這樣，一心一意護著栩栩，無條件站在她這邊，那陸昕瞳哪怕存了要挑撥的心思都能怎么樣？
更多的道歉，也彌補不了過去造成的傷害，他只能盡自己所能，用一輩子來陪伴她，疼愛她。
“好，不說以前的事了，睡覺吧。”
喬栩點點頭，關上手機，在床上躺下。
這是她第一次在這樣清醒的情況下，跟陸墨擎躺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