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有些羞澀的推開了自家老公,好歹她現在還頂著秦憶煙的臉,就這么和宸王光明正大的抱在一起親親,好在慕以農沒有看見,否則一定會沖過來先劈死自家老公再說。
閔御塵再次輕輕的抱住了第五念,“沒事兒了,我回來了,不會再讓你有危險了。”
她重重的點頭,“嗯,我相信你。”
白無常恨不能朝這兩個人吐一口口水,親完了,又開始閑聊,這不是分明沒把他們當一回事嗎?若不是那個男人的身上氣息太過駭人,他說不定還真就有那個勇氣。
“敢問,這位是何方之神?”白無常雖然在心里狂吐槽,但是卻沒有膽量去得罪一個神,雖然道行尚淺,看不出對方到底是什么神位,但是頭頂上的萬丈的紫色光芒卻是不容小覷,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前,他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至少現在小閻王可無心去打理他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心全撲在了那個魯含笑的身上。
閔御塵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拿來。”
黑白無常一怔,一臉的茫然,“什么?”
“慕玲瓏的命簿。”
閔御塵的話音剛落,黑白無常頓時就捂著手中的命簿,死命的搖搖頭。他倒不是很在意,就算是他們兩個人拒絕,那又如何?
他直接伸出手,手指微微的勾起,白無常懷中的命簿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孩子,直接從他的懷里飛到了閔御塵的手上。
第五念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個東西還可以這么做?
伸出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的翻動著,看見最后兩個字,“未知?”
黑白無常聽到他低沉的聲音,不知怎么就頭皮發麻了一樣,說不出的心顫,那種感覺就像是看見小閻王似的,不,比看見小閻王還要可怕。
“既然是未知,那必定是有人動了慕玲瓏的命簿,為何還要強勾魂?”他幽森的黑眸泛著薄涼的寒意,僅僅只是打眼掃過了他們兩個人,腿就有點小抖,甚至是懼怕他那種駭人的氣息,宛若海底中的水怪,下一秒就會將他們二人拆食腹中。
“這事兒在地府之中從未有過的事情,所以我們兩個不敢做主,只能等待小閻王定奪。”面對閔御塵,黑白無常二人甚是恭敬。
白昭昭淡淡的看了一眼閔御塵,只見他也正皺著眉頭撇了自己一眼。
“慕玲瓏的命簿是旱魃女君所改,既然是未知,就證明會有人填寫,那就用不著你們兩個人操心了。”
黑無常一怔,“可是……”
白無常立刻拉了拉小黑的手臂,光是看著就知道對方不好惹,小黑公事公辦慣了,身處在這樣的狀況下,本就應該圓滑一點。
畢竟他們還沒有摸清對方是什么來路?
“大神的意思是?”白無常恭敬的問道。
閔御塵看向了第五念,淡淡
的詢問道,“希望玲瓏活到多少歲?”
第五念一怔,立刻欣喜的說道,“當然是與第五飛揚同死同穴。”這兩個人現在就愛的不行了,同死應該也是他們所希望的吧!
閔御塵聞言,臉色一僵,食指帶起了一道紫色的光,在慕玲瓏的命簿之上寫了八十八歲。
第五念看了一眼,“嗯,這個歲數好,也算是白頭到老。”
閔御塵眼角的余光打量了第五念的側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有些話該怎么和她說,有些事情已然是定數,他們能做的事情,看著事態的發展。
而他就是個例子,明明那么的努力,卻還是留不住她。
“老公,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
“沒,沒什么。”
“真的沒有?”
“嗯。”閔御塵收起了命簿,直接送還到了他們二人的手中,“拿回去,就說這事兒,帝俊已插手,有什么事情自然會擔著。”
黑白無常二人頓時一怔,傳言帝俊在與巫族大戰之后不是被……
兩人細細打量了閔御塵,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褻瀆了他的光輝,兩人連連點頭,“小的明白。”說罷,兩人便要就地消失。
“慢著!”
黑白無常二人回眸,連忙作揖,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請帝俊大神指教!”
閔御塵挽起了第五念的小手,“看著她。”
第五念一怔,看著她做什么?
黑白無常二人心里暗叫了一聲糟糕,莫不是帝俊大神想要找他們秋后算賬吧?
“賣給你們小閻王一個面子,若是今日再膽敢拿你們的勾魂鎖來勾我媳婦的魂,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明明是毫無任何情緒起伏的話語,從閔御塵的嘴里說出來,卻偏偏生出了一種陰寒濕咸的味道。
兩人皆是心神一凜,連忙低著頭說道,“不敢不敢。”說罷,兩人就要走,又被第五念喊住了,這夫妻二人還有完沒完了,折磨人也不待這樣的,能不能把話都說完。“不知這位姑娘可還有別的吩咐?”
“吩咐倒是沒有,就是想問問你們小閻王最近怎么樣?”
黑白無常面面相覷,好半響的眼神交流,決定說實話,“他好像有點不好。”
第五念立刻就急了,“怎么不好了?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為情所困。”
“一副活不起的樣子。”
“……我想見見他。”
黑白無常一怔,下意識的問道,“為什么?”
“告訴他,你在背后說他的壞話。”
今天上班,沒有了,我要上崗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