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
聽到這話,宋雨霏的心里多了一絲恐慌,下意識便問,“你要去哪里?”
白昭昭笑了笑,聲音透著幾分輕柔,“你不該問的。”
“我不許你走!”本來喜歡一個人就不容易,剛剛有點近水樓臺發展成情侶的可能,好吃好喝的供著,沒有想到他轉頭就翻臉不認人了。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如果他走了,她便再也抓不住他了。
她寧愿他一輩子如此,也不愿意他變成原來的樣子,連仰頭看著他都是一個奢望。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身為上仙,不可與凡人有感情的糾纏。”
“我不要聽你拒絕我。”她出其不意的撲了過去,直接將白昭昭撲在地上,第一次脆弱的掉眼淚,“不許說你不喜歡我,我那么喜歡你,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嗎?”
她的眼淚掉落在雪白的毛上,望著她哭的有點凄慘的臉,不知怎么就不動了,“你……女孩子太死心眼了不好。”
宋雨霏咬了咬牙,漲紅著臉問道,“你吻過女孩子嗎?”
吻過嗎?
當然,如果不是那一吻,他也不會淪陷。
第五念被皇甫瑤的侄子抓走后,她被下了藥,也是神志不清的撲了過來,他受傷無力反抗,不,那個時候他也懵了,忘記了反抗。
第一次感受唇邊的溫軟,他感覺自己整顆心都快要炸開了。
如今看著宋雨霏激動的樣子,不知怎么就像看見那時被下藥的第五念,瘋狂的樣子竟是如此相同。
察覺到宋雨霏的意圖,白昭昭劇烈的掙扎,“宋雨霏,放開我。”
“不要,我親親你,說不定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白昭昭咬牙,上萬年的修養在頃刻間崩塌,“我現在他媽的是一只狐貍!”
宋雨霏被吼得臉色異常難看,話語之中充滿著委屈,“你是人的時候,也不讓我沾便宜啊!”說罷,扣住白昭昭兩只小爪子,低頭便要親吻這只想要逃跑的狐貍。
誰知白昭昭反應那么激烈,好一個倒騰兩條后腿,雖然力度不重,但也是腳腳都踹在了宋雨霏的小腹上,大腿上。
“白昭昭,我看見你的鳥了。”她兇狠的說道,嚇得白昭昭雙腿一夾,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鳥和蛋。
宋雨霏從小就是野小子慣了,更沒有交過男朋友,也不知道與喜歡的人在一起,身為女生該如何做才能讓對方喜歡。
她只知道男人,食色性也,以為白昭昭接觸了女人,說不定感受到了女人的吻,就會有所改變。
所以,她的想法很簡單,吻了說不定就有感
覺了。
誰知還不等吻上白昭昭的黑漆漆的小嘴,這一幕就被宋媽媽撞見了,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嚇得宋雨霏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了,只見宋媽媽撲了過來,沖到宋雨霏的面前,掄起了拳頭就往死了打。
“作孽啊,宋雨霏,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讓你交男朋友你就是不聽,還說沒感覺,你現在在做什么,你竟然連狗都不放過!”
宋雨霏疼的連忙閃躲,“不,不是這樣,媽,你別激動,別,別打我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就不用看見這么糟心的一幕了。”
宋媽媽的拳頭沒有半點停歇,或輕或重的落在了宋雨霏的身上,“死丫頭,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你現在連畜生都不放過,嗚嗚……我操心完你哥,又開始操心你,死丫頭,你是想弄死是不是?”
宋媽媽哭的泣不成聲,即便如此都沒忘再踹女兒兩腳。
“媽,根本就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還不是,你敢向我發誓嗎?你不是想強吻那只狗?”眼見女兒要指天發誓,宋媽媽眼兒一瞪,“用我和你爸發誓。”
宋雨霏頓時就泄氣了,沮喪的說道,“我不敢。”
聽到這話,剛緩口氣的宋媽媽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拖了拖鞋,握在手里就變成最好的打孩子武器,“打死你,打死你個鬼迷心竅的臭丫頭,你是不是想逼瘋我,你喜歡誰不好,為什么要喜歡一只狗?我就說你最近怎么學乖了,還經常在家不出門了,原來你,你……”
宋媽媽哭的直喘,眼前的世界都氤氳了。
“相親,從明天開始,你必須給我相親,直到你喜歡上一個男人為止,我不看學歷,年齡,家庭,只要對方是個男人,我就認了。”宋媽媽拎著拖鞋底子,尋找那只名喚昭昭的薩摩耶。“那只狗呢?我要打爆了它的狗頭,狗呢?”
此時宋雨霏也發現了,白昭昭走了。
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走了,那只死狐貍走了!
她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淚水沖刷著蒼白的臉頰,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沖下了樓,“白昭昭……”
宋媽媽又氣又急,追在了后面,“宋雨霏,你給我回來!”
遇見了從門外哼著小曲的兒子,宋媽媽氣不打一處來,拖鞋又掄了起來,“宋陽,你妹妹喜歡上了一只狗,我不管,你快把她給我找回來。”一邊說一邊抽打著宋陽。
“媽,你說話就說話,怎么還打人呢?”
“你快點,快把她給我找回來。”宋媽媽放聲的大哭,“她怎么能喜歡一條狗呢?”
宋陽多少聽明白了一點,肯定是妹妹與白昭昭的q情被發現了。
今天是沒有了,筱萋還要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