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兒瞞著你啊!”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淡淡的,那份從容到不像是裝的。
“我和你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你的小動作,你現在越是淡定,證明你越有事兒。”
“以蘿,你別瞎想。”
“能把你老公支走,還說沒事兒。”
第五念抿了抿唇,立刻打了一個求饒的手勢,“算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說罷還偷偷睨了一眼在廚房洗杯子的第五絕,壓低了聲音,“我知道與韓魅的大戰在何時了?”
廚房,某人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
隨后繼續,直到杯子洗干凈了,倒入滾燙的熱水。
他端著兩杯水走了出來,“姐姐,喝水。”他將水杯放到第五念的面前,隨后拿起另一個杯子,輕輕的吹動著水杯內的熱水。
第五念暫停了與方以蘿的聊天,“真是白養你這么大了,都沒說給我吹一吹。有句老話說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你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姐姐。”
面對念念打趣,方以蘿也不太好意思了,“夠了,別吹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五絕眉頭挑挑,“已經吹的差不多了,喝吧!”
方以蘿也不是真心想要喝水的,只不過是想支走他,方便詢問而已,見他如此認真燒水,吹涼,決定捧著杯子都喝了。
“什么時候走?”
即將離別,她心中頓生不舍,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下,下午吧!”
“還什么時候回來?”
方以蘿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第五念,隨即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沒來由的多了一絲不安,“或許,很快吧!”
第五絕點了點頭,握住她的小手,“臨走之前,我們去約會。”
聽過了那么勁爆的消息后,她哪里還有心思的約會,恨不能現在就沖回山奈山,將古籍查個遍,看看能否破壞掉韓魅的計劃?
想的太過失神,有所反應的時候,方以蘿的耳朵被輕咬了一下,她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見對面沙發上已經沒有第五念的身影,大大的松了口氣,“你……”
“和我說話的時候不許分心。”他站了起來,欺身上前,“想好和我去哪里約會了嗎?”
“念念呢?”
“不忍心打擾我們,已經回房間了。”
方以蘿漲紅著臉,推了推他靠的太近的身子,二十歲的第五絕已經有了閻絕霸道的輪廓,成熟的男子氣息縈繞在鼻尖,她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以前的自己,茫然到手足無措。
“一下午的時間有點趕,下,下次吧!”她盡量多想想如何提升自己的法力,想想湖底的東西,想想韓魅要守護的東西,想……
眼見她又要分心,第五絕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上前兩大步,將她撲倒。
方以蘿倒抽了一口氣,“別,這是你姐的家,你不能……”在倒下的那瞬間,她眼前的場景頓時轉換成了他們自己家,兩人雙雙撲向了大床。
“既然想不出,那我們兩個的活動范圍就在這張床上吧!”
“你……”方以蘿氣死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話,“法術是這么用的嗎?”
第五絕眉眼處盡是揶揄,“那該怎么用?”他袖長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上,衣衫盡褪,“這么用你覺得怎么樣?”
不光是她全身沒了衣服,就連第五絕的衣服也都沒了,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熱,燙的她臉頰染上了紅潤。
方以蘿深吸了一口氣,愣是沒敢動半分,她知道男人的欲望有時候來的莫名其妙,“你,你,你先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登記了?”
“沒!”
“作為妻子,你憑什么不盡義務?”
小屁孩,還自己發火了?方以蘿錯愕的看著第五絕。
第五絕輕撫著她白皙的面頰,指尖劃過她的眉眼,“含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方以蘿蹙眉,這話聽著真耳熟。
她瞞著他的事兒太多了,乍一聽都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
“我能有什么事兒瞞著你?”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卻不想她的扭來扭曲就像是一根導火索,徹底的點燃了第五絕眼底壓不住的熊熊火焰。
這話,她說著有些心虛,卻也耳熟。
“我和在一起兜兜轉轉了那么多世,你一心虛就愛四處亂看,還敢說沒事兒隱瞞我?”
方以蘿咬了咬下唇,露出雪白的貝齒,模樣有點委屈,伸出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絕,我想你了,你不想要我嗎?”
昨天晚上,他們摟著意墨和夭夭睡的,所以規規矩矩的,什么也沒敢做。
現在她的邀請已經徹底的擊垮了他最后一絲理智。
不輕不重的咬著她雪白的肩膀,“魯含笑,你長能耐了,都會對我用美人計了。”
方以蘿輕顫,眼底的清明與掙扎時而交錯,她上前輕吻著他的下巴,吐氣如蘭,“好用嗎?”
好用,怎么不好用?
好用到他們在床上‘約會’了一下午,連要問的事情都沒沒來得及,她就跟著神奈山的人離開了。
第五絕眼見她腿抖成那副德行,跑的還那么快,沒把自己氣消了。
翻身下床,整理衣領之時,身上已經換了一件干凈的休閑服,再邁開腿的時候,場景轉換,直接來到了閔御塵的身邊。
那個偉大的帝俊竟然圍著可笑的圍裙,圍著灶臺忙來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