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均均站在她的面前,明顯是她的。
大長老剛要說話,就見喬心羽抬手狠狠把這一巴掌還了回去。
裴均均難以置信她竟然有這份膽量打回自己。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無緣無故的打耳光,就算你家長輩在這,你也沒理。”
“我打你是你不知道規矩,太太是我哥的妻子才配有的稱呼,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下人這么喊?”
喬心羽心里有了數,原來是剛剛聽到下人喊了一句太太才動的手。
“這是你哥吩咐下人的,你要不服氣就去找他,我是不算什么東西,那你又算什么東西來打我?你也說了我跟你哥沒結婚,既不是你裴家人也不是你嫂子,更跟你沒關系,不是嗎?”喬心羽盯著她,“得了精神病就好好在醫院待著,出來病可沒人慣你!”
裴均均目光閃著寒光,欲說什么被大長老喊停,“均均,你嚷著要來看你侄子,我們帶你來了,不是讓你來鬧事的。”
她朝大長老前想抱孩子,被喬心羽搶先一把抱走,“我可不敢讓你抱,畢竟精神病殺人不犯法。”
“你……”裴均均怒視,“再怎么說她也是我哥的孩子,我也是他小姑,我還會害他嗎?”
“那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且不說,現在知人知面又知心,更不敢了。”她說完對幾位長老說道,“孩子你們也看了,該餓了,我先帶他回屋。”
她腳步匆匆帶著小陌弦回了房間。
抱著他到床上,喬心羽輕輕把他放下,下屬進來拿了冰袋,“太太,你敷敷臉吧。”
她接過,“謝謝,你讓管事過來。”
“好的。”
喬心羽坐在床邊,一手拿著鏡子一手拿著冰袋放在臉頰邊。
管事很快就來了,其實他認出了這個就是昔日的張鐵柱,即便裴翎沒說,他也知道,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就好比現在,她坐在那里看自己的目光,還是跟以前一樣,一成不變。
“裴均均是治好了?”
“說是穩住了,還在按日服藥,身邊也有人跟著。”
喬心羽言道,“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害人精怎么能穩住病情呢?”
管事明白了她的意思,“太太是說……”
“我會和裴爺私下說的。”
“是。”
臉上的手指印很快消去,她當天并沒有對裴翎提,持續到她出月子后,聽聞裴均均再次入院后,她才打算告訴他。
這天天氣大好,她洗了個澡,清爽許多,還讓人修剪了型。
兩點裴翎回總統府,第一時間先來看母子倆。
房間里靜悄悄的,寶寶在憨憨的睡,女人化了妝,戴著耳機坐在沙上看書。
他上前到她身后,看到書上的內容,分外的詫異。
她竟在自學外語。
裴翎知道她會一點外語,簡單的交流還可以,也是當明星那會兒經紀人非讓她學的,但并不精通,屬于聊一會兒就聊不下去的類型。
他知道她對學習無愛,不然也不會只上到初中畢業就沒繼續讀而去外面闖蕩了。
認識她那么久,她每次看的書不是雜志就是故事書,要么是漫畫,從來不碰文學作品以及學習的書籍。
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察覺他的存在,喬心羽把耳機摘下,笑瞇瞇的說,“你回來的正好,我有事兒要告訴你。”
他過去坐她身邊,“什么事?”
“我和寶寶搬到這的第一天,就是初十那天,你家長老來看孩子你還記得吧?”
“記得,怎么啦?”
“那天你妹裴均均也來了,然后……”她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對他說了,既沒添油加醋也沒漏掉內容。
聽完后,裴翎道了一句話讓她忍俊不禁。
“知道你沒吃虧我就放心了。”
“裴均均住院的事兒……”
他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做的很好。”
喬心羽還以為他多少要說自己兩句,誰曾想不但沒說自己,還夸獎了?!
這……
“你不怪我先斬后奏?”
“我不是對你說了嗎?以后在這你就是女主人,你有權利做任何你覺得對的事情。”裴翎把她摟在懷里,“你怎么自學外語了?”
“以前不想那么多,也覺得自己跟你沒可能,現在我覺得我照顧孩子的空閑可以多學點東西,以后萬一我成為你的妻子,也不想丟人,等以后孩子大了些,就找個老師來教我。”
他笑,“找什么老師,我教你。”
“你公務那么忙,哪有時間?”
“學這個不需要特別抽時間,比如我們日常生活交流,再比如晚上的時候……”
他說著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里,嗅到了沐浴露的香味,微涼的唇順著她的下頜落在嘴上。
喬心羽的身子下意識的貼向他,太久沒有過親密了,這么一撩,就把持不住了。
她微胖的身子很有手感,他很喜歡,糾纏間對她說,“千萬不要再像以前追求骨感去減肥,現在這樣最好了。”
喬心羽坐在他腿上,“我現在一百零幾斤呢。”
生孩子前她胖到125斤,孩子生下來7斤2兩,又去掉胎盤以及污血,在醫院的那幾天體重就掉到了113斤,坐月子,有專門的廚師調理身體,吃的營養餐不但沒胖又掉了肉,她倒是沒刻意減,怕減了回奶不好。
“女人微胖才是最好看的,保持這個身材就好。”
見她用手撫著前圍皺眉,他問,“漲了?”
“嗯。”
“我看看。”
哺乳裝從里到外都是按扣,他輕輕一拉就開了。
內襯上已經浸透些許,還在往外冒,孩子還在睡,沒有要醒的跡象。
“呀。”
酥麻的觸覺襲來,喬心羽身子緊繃,低頭看去,一時間漲紅了臉。
在情事方面,裴翎簡直是個專家。
他很容易就能帶她進入另外一種狀態,喬心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是任由他擺布的份兒。
這個時候,她竟想起了他們第一回的時候。
幾個朋友舉行的私人party,他帶了她去。
那個時候他們私下已經有見過幾面,都是飯局,他喊她去的,吃了飯他給她支票,當做作陪的酬金,而她也樂意收下,只盼著還能跟他下一次見面。
但聚會的那天晚上,他喝了酒,興致不是一般的高。
當另外幾個朋友在外面跳舞唱歌喝酒玩樂時,他在洗手間把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