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酒架下面第一個柜子。”
淡淡的回答完,他轉身走得干脆利落,沒再看她一眼。
慕晚愣了一瞬,對他回答得如此仔細很意外。
走到飯廳,果然從酒架下方的第一個柜子里找到了紅糖和姜片,沖了一陶瓷杯,待吹涼,慕晚幾乎是一口氣喝完,總算緩解了腹部的陣痛和難受。
不過這也只能稍稍得到緩解,痛,還是會痛,只是沒有像剛才那樣,痛得寸步難行了。
。
更闌人靜,窗外一片墨色,除了漫天星光,萬籟俱寂。
慕晚站在二樓走廊,轉頭看了眼主臥。
她沒想到顧霆淵會回來,而且留宿在御景莊園。
這個時候他肯定睡在主臥的大床上,而她,似乎只能選擇客房。
是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害怕他的存在,害怕他的靠近。
現在,自然是能不和他共處一室,就盡量避開。
走到一間客房,慕晚推門而入,順勢打開燈的開關。
下一秒,入目的一幕卻令她怔住。
床上,感受到刺目的強光折射,顧霆淵一張臉立即就被陰霾所籠罩。
他不適的睜開眼,扭頭就看到佇立在門口的慕晚,眉心一瞬間就皺成了個‘川’字,隱隱透著不悅。
慕晚有一瞬間的慌亂和無措,沒想到顧霆淵會睡在客房。
所以從表面上來看,自己的這個舉動像是……專門來客房勾 引他的?
額,按照顧霆淵的性子,絕對會這么想。
“不過半月,你就‘寂寞難耐了’?”
果不其然,一開口便帶著刺,直戳慕晚的心口。
她深吸了口氣,盡可能的去忽略心口那一抹刺痛。
“我以為你會睡在主臥。抱歉,打擾了!”
什么‘寂寞難耐’他明知道她來例假了不是么?
說完,慕晚轉身,頭也不回的往主臥走去。
顧霆淵坐在床頭,一張臉頃刻間像是敷上了萬年冰川一般,憤怒中又透著些許不甘。
她憑什么走得如此干脆?
以為他睡在主臥,所以她刻意來到客房,好避開和他‘同床共枕’?
她是有多抵觸他,才會連躲避都變得如此惟恐不及!
想到這里,顧霆淵一張臉更加陰云密布。
……
翌日
慕晚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而客房的顧霆淵也早已離開。
早餐后,她去了趟慕宅。
望著眼前聳立的豪宅,這里充滿著許多關于她的美好回憶。不過現在,這棟宅子已經是大伯家的了。
父親三年前車禍去世,當時面對負債累累,她只能選擇將這棟別墅拍賣,多虧大伯出面,解決了一切債務,這棟別墅也就因此改名換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