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正是在洗手間偷拍、還將照片傳到社交平臺以及傳播謠言的慕晚的同事——張莉莉。
瞥著還在辦公桌前修著美甲的張莉莉，慕晚邁步走進辦公室，不是到自己的崗位，而是徑直走向張莉莉的位置，接著‘啪’的一聲將一疊資料丟到她面前。
還在專注的弄著美甲的張莉莉當即被嚇了一跳，瞪著慕晚：“你有病啊？”
“有病的是你吧？”
“什么？”
“從我進公司開始，你就處處針對我，我不懂我是哪里得罪了你，讓你這般煞費苦心的在背后四處傳播有關于我的謠言。”
她冷著臉、居高臨下的樣子讓張莉莉瞬間有些心虛慌亂起來：“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誰散播你的謠言了？”
“尹思琪是你的閨中好友吧？”
張莉莉臉色略微蒼白：“什么尹——”
“不用狡辯了，我已經知道了。”慕晚指了指她眼前的那疊資料，正是她和尹思琪同住的一些日常合照。
看著資料里的那些照片，張莉莉瞬間無話可說，剛才還囂張的火焰一下就餒了。
“你倒是告訴我，我哪里得罪你了？至于你這么煞費苦心，連墮胎都想得出來？”
張莉莉抬頭，看了看慕晚，又看了看坐在慕晚旁邊的那位男同事，滿臉羞憤：“是我制造謠言還是事實，慕晚，你心知肚明！”
這一眼倒是讓慕晚明白了張莉莉處處針對她的原因了。
若是沒記錯，她剛來公司一周，坐在她旁邊的那位男同事就對她表白了，莫不是那同事是張莉莉喜歡的人？所以她因此對自己心生嫉恨？
“你要是沒被包養，那你倒是解釋啊，開著邁巴赫的那位是你什么人？你想說是滴滴司機嗎？”
面對趾高氣昂的張莉莉，慕晚平靜了三秒，吐出幾個字：“我男朋友。”
張莉莉嘴角的笑意驀地僵住。
不止她，包括整間辦公室的人，在聽到慕晚這個答案后都紛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哈！”張莉莉一時間傻眼了，看著慕晚冷笑：“慕晚，就算你想要替自己澄清，也沒必要這么說吧？男朋友？你對男朋友的定義是什么？是什么樣的中年男人或者糟老頭都可以嗎？”
慕晚擰眉：“糟老頭？”
張莉莉：“難不成你想說那邁巴赫里坐著的是一位有錢有勢、還年輕貌美的單身男子？什么是男朋友，你到底懂不懂？”
慕晚不語，知道靜靜的盯著她，倒是要看看這張莉莉究竟想要說什么。
“所謂男朋友，可以有年齡上的差距，但起碼得是未婚男子吧？當然，如果沒有結婚，哪怕是個糟老頭子，只要你樂意那也可以被說成是你的男朋友。不過我倒是想聽聽，放眼整個御城，能夠買得起那輛限量款邁巴赫的男人，究竟是誰？”
慕晚依舊不語，就這么聽著張莉莉自顧自說。
“是芬爾集團的王總？”張莉莉自我分析判斷：“可是他已經五十多而且結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