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只要一把刀而已,又或者,一輛車、一劑腸穿肚爛的毒藥,有什么難?”盯著譚佩妮,景一涵清澈的眼底毫無溫度可言,冷得就像北極里的一道冰川:“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機會。”
譚佩妮確實被她這無情冰冷的表情所震懾住了。
這女人是瘋子么?她難道不知道殺人償命?
就她這種身份背景,一旦觸犯法律,等待她的就只有牢獄之災和死亡,哪怕如此她也在所不惜?
呵,狠話誰不會說。
“景一涵,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就憑你,即便有把刀也沒下手的機會,你以為我家那么好進?就憑你,只怕連我父母的身都近不了!就算你得逞,等待你的是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
如果誰都能隨便殺人犯法,那這個世界早就大亂了。
景一涵勾唇一笑:“我干嘛要進你家?在外面就可以啊,比如……現在。”
譚佩妮一怔,不懂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還沒來得及等她有所反應的她,忽然就被景一涵一把拽進了房間!
“你干什么!?”
莫名的,譚佩妮被她這樣的舉動弄得恐怖不安,一雙受驚的黑眸驚恐不安的望著嘴角帶笑的女人。
這一秒,景一涵確實笑得有些陰森恐怖,仿佛黑夜之中的死神。
“你……你到底要干嘛?”
譚佩妮被她這副樣子給嚇到了,頻頻后退,有些懼怕她的靠近了。
景一涵的臉越發的冰冷無情,眼神空洞無神,看上去更加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說呢?我要干嘛。”她步步逼獵,將譚佩妮逼到了墻角。
面對布滿陰森的那張臉,譚佩妮猶如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不停的往后退,直到最終無路可退,才不得不停下來。
她確實有些懼怕這樣的景一涵,害怕得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我……我告訴你景一涵,你最好別動我!”
“哦?”
在逼近她的時候,景一涵隨手撈起經過圓桌上時水果籃中的那把水果刀。
譚佩妮渾身一怔,盯著她手里的刀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你……你不要過來!”
景一涵卻充滿興趣的盯著手里的刀,順勢拿到嘴邊,用舌頭輕舔了下刀背。
這一動作讓譚佩妮驚懼到了極點,惶恐不安:“你……你別亂來,我、我父親可是譚嘉明,你要是敢動我,我父母絕對不會放過你!”
景一涵拿著刀,冷笑勾唇:“不放過我又怎樣?”
“什么?”譚佩妮以為自己聽錯。
難道她不管代價是什么,也要置她于死地嗎?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在這個世上也并沒有任何我割舍不掉的東西。”
譚佩妮顫顫巍巍,整個身體因恐懼而緊緊的貼在了背后的那堵墻上,神色驚恐的看著景一涵:“你、你不是還有你.媽?你就不怕我家人報復你.媽么!?”
“怕?你剛才不是說了,要讓我媽活在煉獄之中,與其這樣,我到不如先解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