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盯著章東宇：“你確定他今天來是和客戶一起么？”
章東宇愣了下，眸中充斥一絲迷惑，點了點頭：“對啊，怎么了？”
赫連雅低頭蹙眉，若有所思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真的和客戶一起，還是和那秦嫣一起。
“沒。”她抬頭，又問：“那，那個客戶是男是女啊？”
盯著她，章東宇目光充斥著好奇：“真想知道，剛才為什么沒有直接上去問？”
赫連雅瞅著一雙漆黑的大眼眸，隨即垂下，咕噥道：“我才懶得問！”
“可是明明就很在意啊。”
“是很在意。”
這一點，赫連雅倒是覺得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喜歡嘛，坦坦蕩蕩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章東宇也知道她喜歡慕晨的事。
“可是我畢竟是女孩子哎，問這種話不太好吧？”
必要時的那點矜持她還是懂得的。
雖然喜歡一個人她不想藏著掖著，但也不想愛得太主動。如果什么事都是她先主動、她先開口，那在這段愛情面前，她就顯得好像有些過于卑微了不是么？
喜歡本來就應該是相互的，而不是一味的去索取對方的感情、或是單方面對他的熱情。
這，不應該是愛情的樣子。
看著對面的女孩兒，章東宇對她的欣賞又更深了一些。
他原以為赫連雅是那種一頭栽進去、就不顧分寸的女孩兒，然而現在卻發現，再任性主動的她，也懂得在必要時適可而止。
這是一種矜持，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愛惜。
這種自律，其實很多女孩兒都難以做到，尤其是面對像慕晨那種既有錢又有權和貌的男人，更加難以自律。
“既然不好問出口，那不如……我們去打個招呼？”思量了會兒，章東宇突然說。
赫連雅怔愣了瞬間，抬起那水靈靈、清澈的大眼眸：“打招呼？”
“嗯。”他笑著點頭，確定剛才看到慕晨的那一瞬間，他應該也看到了他。
如此一來，過去打個招呼也是合情合理的。
赫連雅卻有所顧忌：“你是說，我們過去他們的包間和他打招呼？”
他點頭：“對啊，這樣既顯得我們很有禮貌，二來也可以解開你心中的迷惑，看看那個和慕總待在同一個包間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實章東宇知道客戶是女的，之所以會提出過去打招呼，正是因為他們吃飯的都是隱秘性的包間，若不主動去打招呼，那他和赫連雅再怎么‘演’那慕晨還是看不到的啊。
本來今天來這里吃飯的目的，就是為了‘做戲’給慕晨看的。
“可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她覺得突然過去打招呼，會不會顯得太冒昧了。
“沒有什么不好，剛才你開門的時候，慕總應該是看到我了。”
她一愣：“啊，看到你了？”
“嗯，所以我們過去打招呼，既不失體面，也很合情合理。”
慕晨是慕氏集團的大總裁，又是星晨娛樂的創始人，而赫連雅于公是他公司旗下藝人，于私，也是他的朋友。至于他自己，也算是和這位投資人認識的，去打招呼自然也就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