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廢話，我要是知道還能站在這里問你！？”
“你敢說不是你在暗地里搞鬼，讓整個行業只要聽到我的名字就不準錄用我？”
赫連雅聞言怔住了，定定的看著氣憤難平的江小唯。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我可沒那個閑工夫！”
丟下這話，赫連雅挽著慕晨離開了，不打算和江小唯繼續理論下去。
“赫連雅，你敢做不敢當！！”她矢口否認讓江小唯有些怒，明明就逼得她無路可走，只能做清潔工，結果卻不承認，她當然惱羞成怒。
赫連雅駐足，轉身盯著她：“第一，我做的自然會承認。第二，你說我敢做不敢當，你呢？明明就是你下的毒，你又為何敢做不敢當？”
被她這么一質問，江小唯瞬間啞口無言、噤若寒蟬了。
即便是黑夜，赫連雅也能清楚的看到江小唯那張蒼白的臉，心里也更加明確了，下毒一事絕對是她所為，而且也絕對和凌瑤有關！
只是她還沒有證據，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蠱惑才想要在她的花露水里下毒。
她們倆兒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從一開始的相處中赫連雅還是能感覺到江小唯對她的親近和好的，不知為什么，她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就變了。
一定有問題，而且想要查明此事，看來還只能從凌瑤那邊下手……
掃了江小唯一眼，赫連雅再次挽著慕晨離開，往商場的方向走去。
江小唯怔在原地，目光還停留在赫連雅的背影上。
她似乎也很了解赫連雅的性格，是她做的，她會供認不諱，不是她做的，她也絕不會往自己身上攬。
可凌瑤明明就說了，她之所以遭到行業封.殺，就是因為赫連雅借著慕總對她的寵愛，暗地里動的手腳。
如果不是赫連雅，還能是誰？
夜色下，霓虹輝映交錯下，兩道協調的身影漫步路燈之下，
赫連雅突然開口：“你做的？”
慕晨面色不改，一手牽著她手握于掌心，語氣輕輕：“嗯。”
聽到回答，她還是意外的轉過了頭，看著他美如冠玉般的側臉：“為什么？”
他轉頭，唇角始終掛著一抹若有似無、淡淡的淺弧：“你。”
“嗯？”她愣然。
他停下腳步，轉身睨著她，眼神溫和寵溺：“我喜歡……懲罰那些欺負你的人。”
她一怔，隨即心窩像是被蜜糖給灌滿，甜得發膩。
他跟著一笑，牽著她手繼續往商場走。
她很喜歡被他握著手的感覺，很溫暖。
走著，赫連雅突然開口：“那如果是凌瑤呢？”
他轉眸：“嗯？”
“如果凌瑤也欺負了我，你會怎么做？”
“你想我怎么做。”
回這句話的時候，赫連雅從他側臉上看出他的從容不迫，似乎并沒有因為她口中所說的人是凌瑤而有絲毫的為難。
“我就是問問，你不用當真。”
他側目看了她一眼：“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那你……會封.殺她嗎？”這一句，赫連雅問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