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初到京城,本就格外的引人注目,再加上云空大師跟著一起。
大家明面上探不到,暗地里,總是會做足了功課。
紀扶舟不過是第一個。
阮軟想,今天晚上自己的小院怕是格外的熱鬧。
阮府為了不引人注目,除了正常的守衛,并沒有另設暗衛。
倒是給了這些人進出的機會。
一聽阮軟這么,紀扶舟的眉眼冷了幾分,眸底一瞬間迸發出駭人的殺氣。
不過只是瞬間,很快便消散于無。
如果說,今天晚上來這里之前,紀扶舟對阮軟還懷著可有可無,一點動心的意味。
可是剛才那一抱之后的心動和觸動,讓紀扶舟怎么樣也不舍得放手。
一見鐘情,再見傾心。
今天晚上,至少這兩句話,是出自他的真心。
這些年來,他沒喜歡過什么人,更不會為什么人觸動自己真正的情緒。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可以。
只是對方似乎沒什么良心啊。
明明那天晚上還撩撥他來著,以為他沒有經驗,就想糊弄他嗎?
做夢吧!
知道今天晚上來阮府刺探的人不會少了,紀扶舟并不放心就這樣直開,放任阮軟一個人。
可是自己在這里,其實也做不了什么。
那些人輕易不會動手,畢竟外面還有一個光頭和尚。
一想到這個和尚,紀扶舟又不太舒服了。
“不許你跟那個和尚走得太近。”紀扶舟原本還淡定的坐在椅子上。
可是想到阮軟跟那個和尚關系好像還不錯的時候,馬上就醋得坐不住了。
一個轉身,直接來到阮軟身后,趁其不備將人擁住,然后便死死抱緊。
“我與大師走得近不近,與你何干?”阮軟倒是不覺得紀扶舟這樣冷心的人,會這么快動心。
他有意撩撥自己,那么阮軟便回敬幾分。
來啊,正面互撩啊。
阮軟說這話的時候,音色柔軟,帶著一點勾人的尾音,似是暗夜里的妖精,勾著人走入邪途一般。
室外的云空,佛經又斷了兩句,好半天之后,打了一聲佛號,這才接著念下去。
只是亂了心的和尚,要怎么樣靜著心念經呢?
紀扶舟被撩得氣息粗重了幾分,偏偏阮軟的小手還輕輕的順著他的腰腹,慢慢的劃進了他的長袍里。
柔弱無骨的小手若無似無的在自己的大腿上劃著圈。
并不是肌膚相親,直接接觸,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可是紀扶舟卻覺得十分刺激。
渾身上下氣血翻涌,原本以為沒什么用的兄弟,這一瞬間無比的精神,直抵阮軟的的后腰。
紀扶舟到底還是個古代土著,抱著人家姑娘,已經是他最放得開的動作了。
如果不是認定了這個人,他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如今自己居然起了這樣的反應,還將那東西抵在姑娘的后腰上。
紀扶舟想想都要羞死了,更何況人家姑娘?
反應過來的下一秒,紀扶舟慌亂的將人松開,接著一個轉身,直接消失在夜色里。
“阿彌陀佛。”室外,云空大師再次念了一聲佛號,佛經斷了幾次,也沒了繼續的意義。
他的心有些微的凌亂,所以并不適合再去沾染經書。
索性就這么放空自己坐在院中,感受著月光的精華,眉心卻是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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