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氣息旖旎,活色生香。
屋外,夜色正濃,一人嘆息。
云空在解決了閆君昊之后,順直接回來。
只是回來之后,正趕上兩個人情濃之時。
那句“別怕,我輕點。”,縱使六根清凈的云空,卻也知道是為何意。
更何況他耳聰目明,對于聲音的感知清晰無比。
屋內的兩個人在做什么,他聽得清清楚楚。
手里的佛珠被緊緊攥住,云空凝望著那間屋子很久很久,然后才轉身,背影蕭瑟的走向了那個已經被夜色沾染,涼透了的蒲團。
重新打坐,念經。
只是心亂如水波,這經卷卻是怎么樣也念不完整。
腦子里斷斷續續的,都是少女輕微的嚶嚀,還有低低的哭泣聲。
這一夜,屋內和屋外是兩個世界。
屋內,二人成雙,巫山云雨,一夜好眠。
屋外,一手經卷,背影落寞,終成蕭瑟。
紀扶舟前半夜不得要領,弄得小狐貍不算是特別舒服。
但是勝在年輕有為,精力旺盛到難以想像,而且學習能力極強。
小狐貍不過就是指點兩下,紀扶舟再融合一下自己看過的春宮圖。
后半夜,紀扶舟便翻身做主人,將小狐貍折騰的死去活來。
腰都要被折騰斷了的阮軟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啊摔!
就是古代成親早,放在現代還是未成年呢!
怪不得禁不起折騰呢,她都納了兩回靈氣,不然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一直到凌晨時分,紀扶舟看著阮軟是真的累了,眼皮子都不想抬,他這才壓下自己依舊旺盛的欲望,輕輕的吻了吻阮軟的額頭。
“睡吧,我一直都在。”一夜春風秋雨,紀扶舟哪里還舍得走了?
而且吃干抹凈就逃,可不是他紀扶舟的作風。
再加上這種事情,真的讓婢女叫了水上來,怕是也不太好看。
紀扶舟一夜釋放,整個人舒爽到不行。
看著阮軟沉沉睡去,他根本就沒有想睡的心思。
哪怕一夜折騰,可是他還是神清氣爽。
甚至想著自己要不要在阮軟的這個小廚房里給燒點水,然后簡單清洗一下。
而且這些床上的東西,他昨天晚上弄了那么多……
紀扶舟說干就干,趁著天將將亮的時候,悄悄起身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間。
因為身材特別好,臉又清貴無雙,所以哪怕皺皺巴巴的夜行衣被隨便套在身上,也襯得他貴公子俊逸明朗。
只是紀扶舟一推門,便看到不遠處坐在蒲團上的云空。
“我說小和尚,你別這么要不臉行不行,好歹是個出家人吧,在人家姑娘家院子里念一晚上經,你怎么想的?”紀扶舟一看到云空,馬上就有了危機感。
上前幾步,小聲威脅,活生生的一個妒夫。
大約是為了炫耀,也可能是想讓云空知難而退。
所以,紀扶舟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拉了拉自己衣服的領子。
將自己頸側和鎖骨那里的肌膚,全部露出來。
那里有阮軟昨天激動之時的抓痕,還有吻痕。
這么一暴露出來,云空的面色微動了一下,但是他掩飾的很好,沖著紀扶舟打了一句佛號,便起身離開。
只是離開之前,卻是輕聲說了一句:“我燒了水,在小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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