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來幫你挽發。”穿過衣服之后,嗔奴又開始幫著阮軟梳頭發。
今天不比昨天有儀式,阮軟還需要穿著厚重莊嚴的衣服。
今天簡單的便服便可以了。
所以,發式也簡單一些。
“嗯。”阮軟心里想著事情呢,看著嗔奴的手,已經養得不錯了,點了點頭。
從前他身為暗衛,風里雨里,根本顧不上這些。
如今去了李府,養了小半個月,手倒是柔軟了很多。
至少,摸著自己的時候,已經不剌人了。
這讓阮軟很滿意。
嗔奴還不知道,他的手還被阮軟盯上了呢。
溫柔的替阮軟梳著頭發,然后慢慢梳上去。
最后開始插發簪,然后還要別一些珠花之類的。
別說,嗔奴學得不錯。
從前只是遠遠地看著阮軟這樣弄頭發。
如今初上手,就已經弄得不錯了。
“練過?”阮軟一看這熟練度,不由調侃一聲。
結果,嗔奴被調侃了一個大紅臉,整個人別扭到不行。
在阮軟調侃的目光里,這才羞澀的點點頭:“嗯。”
應完之后,生怕阮軟誤會,想了想又小聲解釋道:“是拿自己練的。”
在想念你的無數個睡不著的夜里,我曾經拿自己練手。
只是為了有一天,可以站在你身后,為你寬衣,為你挽發。
嗔奴的眼光,十分炙熱,阮軟笑了笑,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微微涼,還有些抖,似乎是因為緊張。
再一看嗔奴這期待的目光,阮軟瞬間領悟。
“挽得不錯,以后就由你來挽吧。”阮軟一句話落下,嗔奴眉眼頓時就亮了。
整個人身上都晃動著讓人愉悅的氣息。
阮軟輕輕搖搖頭,有些寵溺的笑了笑。
昨天的事情,今天就會有調查的結果。
李鳳迪配合著嗔奴一起調查的。
雖然說有查到容凜這邊,但是卻并沒有具體的證據可以證明。
所以,如今能拿下的只是晉王。
阮軟也沒想過,能一擊就把容凜這只老公狐貍給干掉。
不過一山不容二虎。
容凜……
阮軟根本不會留。
而且也不會給他真正出山的機會。
所以,秋獵之后見吧。
秋獵的時候,先把晉王之流的解決了吧。
不是阮軟不留情面,不給兄弟姐妹活路。
而是你們覬覦我屁股底下的這張椅子,還妄圖要我的性命。
那么就很抱歉了。
為了自己的命,我也得要你們的命。
誰不想活呢?
“把印蓋上,直接去處置了晉王。”阮軟根本不打算給阮錦二次申辯的機會。
直接就處置了。
嗔奴馬上頷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不會去傳旨,但是可以將旨意送到李鳳迪那里。
李鳳迪去處置就可以了。
嗔奴和于高一起,將旨意送到了李鳳迪那里。
阮錦還以為,自己今天裝裝病就可以過去了。
整個秋獵她就是過來劃劃水。
雖然計劃出現了意外,但是她覺得自己整個計劃,好得不得了。
肯定不會被人查到。
所以,放寬心的躺在自己的宮殿里。
結果,早飯還沒吃完,就等來了處置她的旨意。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