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疼?”看著喬父冷汗下來了,阮軟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語氣頗為慵懶,而且帶著淺淺的嘲笑。
四個人摸不準阮軟這是什么意思。
阮軟一個接著一個,全部給敲醒了。
可惜,醒來有什么用呢?
醒來也只是看著痛苦而已。
“不急,你打我的時候,可是沒想著,我也會疼呢。”阮軟一邊說還一邊露出了自己的手臂。
上面的青紫有些嚇人。
原主隨了母親,膚色很白,如果有傷的話,青紫看著就會特別明顯。
阮軟露了露自己的手臂,然后就看到繼母余娟驚恐的眼神。
這是怕自己把她打的,跟自己一樣呢?
可是他們有沒有想過,他們打原主的時候,原主也會疼呢?
這樣的人,其實就是欠打了。
阮軟笑了笑。
也不急著打人。
時間尚早,急這些做什么呢?
“這會兒知道怕了啊?”阮軟輕輕的開口。
然后把喬冉的兩個衣箱子拖了出來。
剛才用了一些衣服,如今里面還剩下一些。
那些漂亮的衣服,原主羨慕了很久。
原主明明一個月可以掙三千多塊,卻連一件三百的衣服,都舍不得買。
可是喬冉呢?
喬冉可以買的卻很多。
余娟花著原主的錢,給喬冉和喬宇買東西。
喬宇暫時先不提,到底還是原主血脈的親弟弟,不過這也沒什么卵用。
有跟沒有沒差別。
但是至少,是弟弟。
但是喬冉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余娟跟喬父結婚,喬冉對于原主來說就是陌生人。
還上門來欺壓著別人來給自己買些漂亮的裙子?
“你說說你,喬冉,說是姓喬,你是不是快忘記了,你真實的姓是什么了,真是他的女兒?我的姐姐?私生的啊?”阮軟一邊說一邊猜測著問道。
喬冉最怕的,或者說是最尷尬的就是怕別人提起自己的身份。
如今被阮軟猛的這么一提,又氣又委屈,然后便楚楚可憐的小聲流淚。
“我見尤憐的樣子,倒是高明,可惜啊,我又不是男人,你這樣哭,我怎么會心疼呢?”看著這樣哭的喬冉,阮軟輕笑一聲。
這白蓮花樣的手段,也許對別人還有用,可惜對于小狐貍來說。
你敢白蓮我,我就敢爆捶你哦。
毫不客氣的拿起了喬冉的一件裙子,阮軟輕松無壓力的剪了起來。
喬冉一看,眉眼更紅了,哭得更兇。
“我記得,這條裙子花了六百多塊錢呢,我五分之一的工資,可是你是半分點不心疼啊,你知道這件事情嗎?”阮軟一邊剪裙子,一邊去問喬父。
喬父明顯一怔,他原本是極為氣憤的,可是此時被阮軟這么一問,還有些犯蒙。
疑惑的看了看余娟還有喬冉。
結果看到這兩個人,一個淚流滿面,一個有些心虛的避開了。
很明顯,余娟在中間兩面三刀。
這裙子的真實價格,喬父并不知道。
但是,對于兩個女兒現實的生活,怎么樣,他心里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知道了又怎么樣?
就是愿意給別人養女兒,誰拿他有辦法呢?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