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們在二樓的休息間里。
燈光很好,暖氣很足。
小姑娘垂著頭,盯著他的手在看。
時不時的就摁一下,明明不帶任何欲色,可是陸帆總覺得,那一舉一動,都像透著引誘的意味。
他總是會失控的想東想西,甚至不自覺的縮一下手指。
其實手骨如今怎么樣了,似乎也不重要的。
重要的還是,眼前的這個人啊。
想到這些,陸帆呼吸又緊了幾分,然后輕輕向前傾了一點距離。
整個人與阮軟的臉無限拉近了。
他的唇就差一點點就能碰到阮軟的側臉。
冰城的冬天是很冷,但是貓舍的暖氣很足。
所以,在這里待久了,便會感覺到溫暖。
可是饒是如此,陸帆的唇還是很涼。
此時,微微靠近,帶起些許涼氣。
阮軟正在扎針,不能分神,所以提醒一句:“別動。”
知道小可愛又不安分,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抬眼給他回應,所以阮軟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
叭噠!
結果,下一秒,微涼的唇,卻輕輕的落到了阮軟的側臉。
特別突然,又特別輕淺的一下。
又溫柔,又帶著幾分霸道。
生怕阮軟來訓他,陸帆親完之后,便開始裝慫:“哎呀,疼。”
阮軟一抬頭,看著這個笑得美滋滋的,但是嘴上說著疼的小少年,還真是沒什么辦法。
誰讓是自己的狗子,寵著唄,還能怎么辦?
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阮軟又低下頭,接著扎針。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陸帆也不敢這樣放肆。
他總覺得,扎針需要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他不敢打擾阮軟。
結果,昨天阮軟施針的時候,看著他的手指過分的修長,還好看,沒忍住,親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才扎的針。
陸帆就知道,其實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的。
所以,今天找了機會,他也想悄悄親一下。
陸帆的手指,確實十分漂亮。
一般這種打游戲厲害的男孩子的手指,都是修長骨感,而且漂亮的不像話。
陸帆倒是不會彈鋼琴。
不過這樣的手指,彈鋼琴一定也十分好。
畢竟手指頭的長度夠了。
因為太好看,所以阮軟在扎第六針的時候,對著這個指尖微微的愣了一下神。
陸帆看到阮軟在盯著他的手尖看,生怕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湊過來,所以陸帆想了想之后,直接將自己的指尖湊了過去。
帶著一點香皂的氣味兒,還有一點酒糖的氣味兒。
施針之前的準備工作嘛,這個時候,氣味兒全了。
“老實點。”阮軟一看陸帆又皮了起來,輕喝一聲。
只是這一聲里,羞惱多過了憤怒。
或者說是,并不帶任何憤怒的意思,全是羞惱。
而且說完之后,自己先紅了耳尖。
看著就可可愛愛的,很想讓人捏一把。
就跟這貓舍里的小貓咪們一樣。
哪一個都毛絨絨的,十分想要擼一把。
當然了眼前的這只毛絨絨可是其它貓咪比不了的
她是豬一無二的,也是獨屬自己的。
想到這些,陸帆心里美了幾分。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