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站的演奏會,無疑是成功的。
沒人覺得遺憾和不值,不僅沒有不值,而且是物超所值。
很多嚴苛的音樂人,終于是承認了鹿星知。
也給她冠上了最年輕的鋼琴家的稱號。
鹿星知知道自己還有不足的,她還得繼續努力,才能走得更遠。
因為來聽演奏會的人特別的多,所以,回去的路上,車輛人群都是擁堵的。
一輛黑色低調的轎車,在堵車的時候,坐在后面的男人突然開口。
“羽珩,你覺得她怎么樣?”云衍是從鹿星知的鋼琴演奏會出來的。
他讓陸羽珩買了兩張票,特意買的第三排的位置,不顯眼,也足夠看清臺上的人。
也足夠聽清楚。
陸羽珩知道他說的是誰,就直接說道:“很優秀,很出色。在她這樣的年紀,達到這樣的成就是非常厲害的。”
“是啊!是很優秀。”云衍說完這句話,就合上了眼睛。
陸羽珩也不說什么了,有些話,他只能建議。
回頭看了一眼云衍,主子過的太苦了。
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
當年的事情,又怎么能怪他呢!
怪只怪……
云衍突然的,又說道:“你是說,他們去過那個村子了,已經知道了?”
“是。只是,卻沒有去調查是誰做的這件事。按理說,知道有人這么做,該是好奇才對的。”陸羽珩聽從了云衍安排的。
如果他們調查,也不要阻攔。
只是,卻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
到底是怎么想的?
沒辦法,他們遇到的是鹿星知。
一個沒有好奇心的女生。
鹿星知并不想知道是誰這么做的。
也并不想認識這些人。
“呵……也不知道這性格隨了誰?”云衍輕笑一聲。
霍靳辰那個男人,他已經了解過了。
如果是他要調查,肯定會很容易。
他沒有這么做的話,可能就是鹿星知的意思了。
“可能……”陸羽珩停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是隨了您吧!她的性格,算起來,比較清冷。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在意。即便被潑臟水,也不解釋。”
“隨我?呵……”云衍自嘲的笑了聲,說道:“隨我有什么好的,我這樣的人……冷漠無情,又很無趣。隨我做什么。”
“可偏偏……”陸羽珩沒有再說了,可偏偏,她的性格就是隨了您。
就他調查過的。
鹿星知并不是一個有趣的女孩。
其實,和主子真的很像。
“偏偏像我是嗎?”云衍是看到了關于鹿星知的資料的,也許像他也是好事吧!
如果像她母親,在失去所有親人的情況下,可能都不知道該怎么生存了。
那個女人,太過柔弱了。
和她的女兒完全不同。
陸羽珩沒有接話了,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可以管的。
只是,主子現在這么做,也沒人知道。
他真是替他著急。
云衍看著窗外的人群,這里都是為了鹿星知而來的。
她也的確是很出色。
“羽珩,我該和她相認嗎?我該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