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鹿星知的手指的溫度,霍靳辰才舒了一口氣,不能得到很大程度上的滿足,但至少也比什么也沒有舒服多了。
“你好了嗎?”鹿星知都感覺手已經酸澀無力了。
“再等一會兒。乖……是你自己要說幫我的。誰讓你無時無刻的不再勾引我……”霍靳辰此刻真的像個君王般慵懶的躺著,而鹿星知則是服侍他的寵妃。
“是你自己好色。”鹿星知覺得自己很無辜,她明明什么都沒做。
最多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她現在不敢招惹他了。
她彈一整天的鋼琴,手都不會這么酸。
“還沒好嗎?”鹿星知以及堅持很久了,霍靳辰就是不叫停,“我的手累了,要不然你自己來吧!”
“我對自己的手沒感覺。”霍靳辰又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我對你人,唇,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手,你的一切,通通都有感覺。”
“你不要說了。”鹿星知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耳根。
“好好好,我不說了。”霍靳辰突然抓住她的手,緊緊的包裹住,壓低聲音,“知知,我很愛你。”
“我知道。”
“我都還沒有實際體現出來,沒有用行動證明,你怎么就知道了?”霍靳辰突然神情似有些痛苦,好一會兒之后,才發出一聲悶哼。
“知知……”緊緊的抱住鹿星知,喘息著。最后才說道:“去洗手吧!”
鹿星知這才快速的跑到衛生間,將手洗干凈。
然后又洗了個澡。
再次回來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都不想和霍靳辰在一起了。
阿曼達說的話是很對,可沒有說,幫霍靳辰做這個,手會酸。
鹿星知決定了,下一次和阿曼達打牌的時候,一定要多贏一點她的錢。
她太壞了。
還說什么這種事情是很享受的,反正她是沒享受,不過,霍靳辰……
她看出來了,他很享受。怎么會不享受,她都服侍了他有一個小時吧!
真是奇怪了,打一個小時的麻將,手也不會酸呀!
“知知,生氣了?”霍靳辰自然是感受到鹿星知不高興了,還特意坐在沙發上,理都不理他。
“不是生氣,是不高興。”鹿星知糾正了他。
霍靳辰:“……”
這有什么區別嗎?
“是我不好,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霍靳辰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是,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他從小就得出過一條真理,永遠不要和女人將道理。
女人是永遠沒錯的,如果有錯,你也要把錯攬到自己身上。
“我只希望你什么都不要做。”鹿星知說話的時候,又轉動了下自己的手腕。
“手還在酸嗎?我給你捏捏。”霍靳辰瞧見她的動作,將她的手握住,給她輕輕按摩。
鹿星知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想到貝爾特朗和她說過的話。就對霍靳辰說了:“大叔,老師說,要我和他一起去法國。他不是有一支交響樂隊嗎?一直都有演出,他想讓我跟著一起在法國先露個臉。”
“他倒是把你的未來規劃的好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