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溫默淡淡的回應著。
“之前不是打算去另外一個學校嗎?怎么選擇了這里?”
“這邊離家要近一些。”溫默隨口回答。
溫橫沒有再多問,身為一個警員的直覺,他能夠感覺到溫默在說謊。
而且這段時間,他兒子的變化有點大。
但因為他太忙了,并沒有察覺到兒子身上的變化究竟是什么影響的。
今天這么早回來,就是因為局里暫時沒有什么重要的案件,他打算回來陪陪自家小子。
兩父子一起做了飯吃,一邊吃一邊看電視,突然掃到了一條新聞。
好像是一個乞丐死了,但在看到這個乞丐信息的時候,兩父子很有默契的停下吃飯的動作一眼不眨的盯著電視屏幕。
溫默感覺到了溫橫的眼神,問道,“爸爸,這個乞丐有什么不對嗎?”
“這個乞丐我認識,當年他身上有一個案子,至今都是未解之謎。可惜他不管怎么樣都不愿意松口,原本家底還算殷實,不知道怎么回事,染上了賭博。說實話,那段時間我還是對那個案子耿耿于懷,還派人跟蹤了他一段時間。”
說到這里,溫橫也有些唏噓,“后來他每天都出入賭場,都沒有多久就將家底兒輸得一干二凈,老婆都跟人跑了,后來淪為了乞丐。有一次我還碰見過他,對方雙目呆滯,一看也問不出什么了。沒有想到,他死了。”
“是一個什么樣的案子呢?”
溫橫談起案子還是比較有興致,詳詳細細的將當年的案子和溫默說了一遍。
溫默抓住了關鍵點,“所以說,當初傷害史軍的人至今都沒有找到。”
“嗯,雖然沒有找到對方是誰,但我心中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
溫默頓了頓,問,“是誰?”他也很好奇,究竟是將史軍弄殘了,干了這樣的好事。
“還能夠是誰啊,就是我們全國通緝的那個神秘兇手,對方只弄一種人。”溫橫將一些資料點開給溫默看。
溫默看著這些資料,瞳孔猛然一縮。
這個人是誰?
這些男人看起來很慘的樣子。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那東西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居然全被對方給斷了。
而且,追蹤了六年,都沒有辦法找到真兇,一個影子都沒有見著。
“爸爸認為這個人該抓嗎?”溫默問。
溫橫搖頭一笑,“我也不知道。”
“如果阿默你在六年前問我這個問題,我回答你的可能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這個人抓住。”
“可這六年來,那個神秘人暴露出來的東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抓。”
“身為一個警員,我的職責就是抓這樣的人,可身為一個人,我倒是不希望對方被抓獲了。”
這樣的話,溫橫絕對不會在警局說。
正因為溫默是他的兒子,他才敢吐露心聲。
兒子從小想當一個警員,溫橫倒是沒有反對。
“爸,如果我的夢想改變了,你會不會怪我?”
“當然不會,將來選擇什么,都是你的自由。那么阿默,你的夢想變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