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還在于這爵位上,不知多少人奮斗一身都得不到一個爵位,可他捐個糧食就能得到,這事讓無數人嫉妒,刺殺他的那些人當中就有因嫉妒想殺他的。所以哪怕他現在不在京城,一言一行怕都有人監視,時刻想把他爵位給擼了呢。
他還沒讓月芽當伯爵娘子呢,絕不能讓人把他的爵位給擼了去。
“哦。”
“我和縣太爺求了情,讓他們回來養幾日傷,待傷好了再去修路。”至于陸堯,賀老六那里并沒有證據證明是陸堯指使他帶面具的,審問過后只能無罪釋放,不過賀謹懷覺得陸堯脫不了干系。
蕭青月點點頭,“如此也好。”有益于改善賀謹懷的名聲。
待馬車錯過牛車的時候,賀謹懷頭探了下,看著那牛車淡淡出聲,“陸堯……”
“不知閩伯爺有何賜教?”
“放肆!”賀謹懷還沒說話,外頭的聽雨就瞪著他,“你們夫子沒教過你規矩?不知道見到伯爺要先見禮?”
陸堯掙扎了下,然后說,“草民身體不適不便見禮,想必閩江伯仁德寬厚不會與我一介草民計較。”
“呵…”賀謹懷撇了他一眼,輕飄的說,“我堂堂一伯爵自不會與你一介書生計較,否則有失身份。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還是秀才,本伯爵替你求了情,免了革除功名,過個二十年你還能繼續考。走吧!”
以為他仁善?不不不,他只是想告訴他一聲,他已經到了能決定他生死的地步,往后看見他和月芽麻煩繞道。
陸堯憤恨的盯著遠去的馬車,濃濃的恥辱感讓他喊道,“我不需要!”
沒有跟上馬車的聽雨,聞言扭頭說,“不需要也得要,上位者給你的你不能拒絕,不給你你不能討,這就是你現在和我主子的區別。”
說完打馬走了,陸堯怔愣了下,瞬間便頹廢了。
自此后很長一段時間蕭青月都沒有再見過陸堯這個人。
進了村,車分兩路,賀謹懷跟著車先將蕭青月送回去,孟氏和安氏幾個都沒去縣城,不過賀謹懷讓人來傳了消息,知道賀謹懷已經是伯爵了。
聽元寶在外頭喊他們回來了,孟氏興奮的和安氏說,“我還沒見過伯爵呢,謹懷可真能耐。”
她邊說邊往外走,到了外頭見一個有些陌生又有點眼熟的人站在馬車邊,這可讓她愣住了,又見他和月芽有說有笑的,便試探著問,“這是謹懷?”
“奶奶!”
嘖,自從臉上疤痕被接受后,他就上道的將蕭爺爺孟奶奶改成了爺爺奶奶。
“還真是謹懷啊!”孟氏瞧了他好幾眼才笑說,“我還是前兩年看過你一會,這下猛的一看差點沒認出來。不過這孩子真是越長越俊了,瞧這星眉劍目。如今又是伯爵了,我還從沒見過伯爵呢。”
“伯爵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
“走走走,進屋說話去。”孟氏高興的說。
蕭青月卻道,“奶,他還沒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