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那樣,身邊人都緊張了起來,賀謹懷不悅的問,“到底如何?”
就聽這大夫惶恐的說,“小人再次查探,發現這脈像又不像是喜脈,喜脈是如玉珠滾玉盤狀,可夫人的脈初探是如珠滾玉,可再探,再探卻像是雙胎脈像,要知道如今這種狀況連是否是喜脈尚不能完全確定,又豈能探出雙胎脈像?小人醫術淺薄,只能說出自己的所探,余下該如何,小人也無法。”
這話說的,蕭青月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便和旁邊幾個大夫說,“你們再次幫本夫人瞧瞧。”
“是!”
這一瞧,有一個人和這大夫一樣說法,另外兩個卻沒探出來。
“伯爺,小人聽聞齊華堂的大夫醫術高明,伯爺不妨請那里的大夫再來為尊夫人確診一番,瞧瞧到底是孕還是病。”
賀謹懷淡淡的說,“齊華堂的齊大夫去京城了。”不然他豈會請這幾人來?
“行了,這事就到這里,聽風送幾位大夫出去。”
“是。”
幾位大夫方走到門口,就聽賀謹懷的聲音再次傳來,且有些冷,有些沉。
“本伯爵喝避子湯的事,我不希望從你們任意一人口中傳出,否則小心頸上腦袋!”
他這么一說,立刻有人轉身,“小人今日什么都沒聽見。”
“小人今日沒來過伯爵府。”
幾人紛紛保證一番,賀謹懷這才揮手讓幾人離開。幾人頓時如同得了大赦一般,飛速往外走去,同時心中還在想,賀霸王還是賀霸王,不發怒還好,一不高興,就能嚇死人。
這幾人走后,賀謹懷又和聽雨說,“再去縣城請幾個大夫來,另外給齊大夫去封信,瞧瞧他那邊好了沒有。”
“是。”
聽雨也出去后,蕭青月才問,“齊大夫怎么去京城了?”
“齊華堂的東家讓他去幫京城的一位貴人看診,咱們婚后沒幾日就走了。”
蕭青月見他愁眉不展,就伸手附在他擱在桌上的手,“不要這樣,不要緊張,不會有事的。”
“蕭月……”賀謹懷呢喃一聲,又道,“生離死別的事我不希望再經歷一次。”
“我想不會的,否則老天豈會讓我們相聚?若是讓我們相聚只是為了別離,那老天也太不人道了。”
“但愿吧。”
話雖這么說,賀謹懷卻沒法不擔心。
去請的縣城大夫是第二日上午才到的,可診斷的結果和先前的大夫都差不多,有人說是孕,有人說可能不是孕,就是沒一個人能準確的說出結果的。
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這事可把賀謹懷愁懷了。
又送走一批大夫后,蕭青月說,“賀霸,別請大夫來了,咱等等,等過些日子再看,況且我姨媽期還沒到,等過幾日看看我姨媽到沒到再說。”
她姨媽一向準時,若是這次沒來,那搞不好就中獎了。
“那行,聽你的。”
賀謹懷這時又幽幽的說,“這會我倒希望是有孕了,雖說我不是很喜歡小娃娃,可總比有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