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氏暗氣,想到自個的目的,聲音又放大了點喊,“大嫂,大嫂……”
“你有癲癇啊,重復喊個啥?”這個死女人,聲音那么大,讓她不想理都不行。
被罵有癲癇,大金氏又氣了下,懟說,“要不是你年紀不大耳朵就聾了,我能聲音那么大啊?”說著看了楊夫人一眼又說,“大嫂你可真行,如今達了,連弟妹我都不認識了,喊幾遍才理。”
鄭氏冷哼一聲說,“你這話就錯了,我沒達之前你喊我十遍我都懶得理你,我現在達了你喊幾遍我就理你了,這么看來你還托了我達的福,才能站在這和我說話。”
這話說的,蕭青月就笑出了聲,和賀霸還真像。
大金氏更氣了,聽見蕭青月在笑,心想她和鄭氏對上有些吃虧,大家是平輩的,可月芽這丫頭可是小輩,以前是蕭家人她還不能怎么樣,現在可是賀家人,是賀家人就得尊著她這個賀家長輩。
“笑屁啊笑,你眼睛瞎了,沒看見二嬸在這?都不知喊人吶?你們蕭家怎么教你的?”
蕭青月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二嬸,這是在外頭,可不是在咱們賀家內宅,在內宅得我管你喊二嬸,可在這外頭,我可是伯爵夫人,按照規矩你不僅得給行禮還得恭敬的喊我一聲賀夫人。我們蕭家教我的規矩便是如此,就不知二嬸家的規矩如何?”
大金氏又被懟,氣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心想賤蹄子一會有你好看的。
“什么夫人不是夫人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給我起來,我有話和你婆婆說。”
這會鄭氏并楊夫人孟氏帶著幾個孩子坐在前頭,而蕭青月和大婁氏坐在幾個孩子后頭,且她坐在大婁氏的里頭,可大金氏竟然跑到她這邊要拉她起來。
“你干什么?”只不過她還沒碰到蕭青月呢,就被聽雪給抓住了胳膊。
大金氏見是個下人抓住自己,立馬嚷嚷道,“月芽,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了,你還知不知道尊老了,看見長輩在你跟前,你就應該主動讓個位子。你不讓,我拉你起來,你還讓自己的丫頭打我,你這都哪來的規矩?就是伯爵夫人也沒這規矩吧?”
“大嫂你還會不會調教兒媳婦了?要是不會,我可幫你調教了?”大金氏說著就踹了聽雪一下,且想要掙脫聽雪來抓蕭青月。
自己的丫頭被人踹,她就不高興了。
有楊夫人在這,她不好直接讓她踹回去,便沖聽雪使個眼色。聽雪跟在她身邊久了多少能領回些她的意思,便點點頭。
鄭氏原本聽戲聽的好好的,突然冒出個大金氏,讓她心情很是不好。
這會又聽說要調教她兒媳婦,那臉色就突然拉到下巴了,“你放啥屁呢?我兒媳婦輪得到你來調教?你算哪根蔥?”
“大嫂,我說你這丫頭怎么一點規矩沒有,感情是跟你學的,她一個年輕人合該給我這年紀大的人讓個位子,你不說她反而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