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個人了還能被打到。
蕭青月指腹在紅痕上輕輕按了按,道,“你等著,我去拿傷藥來給你涂點。”
“成。”
蕭青月轉身找了醫藥箱出來,邊給他上藥,邊問,“這是怎么回事?既是做戲,太傅不該真抽你才是呀。”
“我跑出來的時候,他那雞毛撣子扔了出來,不小心砸到我身上了,算是砸到巧樁上去了。”
再加上秋天穿衣不是很厚,便有了紅印。
“哎。”蕭青月替他涂好藥,又問,“你明日還去么?若是再去可要悠著點。”
“去,既開始了便一鼓作氣,早點把事情解決了,咱們早點回閩江。”
蕭青月道,“說來,我有些想回去了。”京城雖繁華,終不及閩江熱鬧有人情味,雖說破事多,可煙火氣重,讓人覺得活的真實。
“快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賀謹懷起身將衣服整理好,轉身間看見她的肚子,笑說,“想不到還真是閨女。”
和墨寶瞎懟的那會,他是真不希望是個女孩,可真的確定是了,他心里歡喜的不得了,他的姑娘一定是整個閩江最漂亮的崽。
“你也信那圣手大夫的話?”
“為何不信?她既能看出大嫂的病癥,便說明是個有水平的人,有水平的人能看出男女也不稀奇。”
賀謹懷又興致勃勃的說,“我給閨女取了幾個名字,你聽聽哪個好,瑤光怎樣,瑤華或者媱歌?”
“瑤華不行,我字瓊華,撞了。”蕭青月這會也琢磨起來,說,“光字男孩子用的比較多,藥歌的藥是哪個藥字?”
“女字旁媱,美好的意思,美好的歌兒,你我的真摯戀情譜寫出的歌兒……”賀霸對這名字特別滿意,他摸著下巴說,“我覺得甚好,就用這個怎樣?”
“媱歌…賀媱歌…是不是有些不順口?”名字的關鍵之處還是在于大氣且順口。若是光意思好,而不順口,也不好。
賀謹懷搖搖頭,“我覺得挺順口的呀,賀媱歌,多好的名字。”
蕭青月腦子里將這名字琢磨琢磨,倒也還不錯。
“那小名呢?”想下又說,“你還是再娶個男子的名字備用,那大夫能診出病我不覺得有啥奇怪,可連男女都能看出來,這就有些不可思議了,她又不是有透視眼,萬一她搞錯了,是個男孩,還得臨時取名。”
“男孩啊……那就搖光好了…何須重起?至于小名,我閨女的小名…我閨女從小就得在蜜罐里泡著長大,至于她下半輩子,我一定會給她挑個對她非常好的夫婿,讓她下半輩子過的蜜里調油,既如此,那就,那就叫小蜜糖吧,怎么樣?”
賀霸得意極了,對他取的名字特別滿意。
蕭青月也想不出來什么好名字,這名字又挑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便道,“那行,暫且就用這個吧。”
見她也同意了,賀霸便笑出聲來。
宴請名師這事,其實哪怕請的不是太傅,也要上門三請四請的,如今請的又是帝師,那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