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婁氏聞言倒吸一口氣,弱弱的問道,“以后都不能說話了么?”
“這個要問下齊伯,不知道有沒有暫時的。”蕭青月這時看向她,“大嫂,你要知道,這件事牽連甚廣。若是傳出去,他沒事還好,若是有事,不僅你我,我們的家人,你的家人,全部要陪葬!還有一點,若是這件事傳出去,咱公公婆婆也會知道,當初墨寶可是要瞞著他們的。”
緊接著又聽她說,“事不宜遲,你趕緊起來,我回去找齊伯。你立刻讓人去你娘家把你娘請過來,問問她除了你妹子,還把事情告訴了誰。”
大婁氏猛的從地下站起來。
又問,“萬一我娘還告訴了其他人怎么辦?”
“這就要看她告訴多少人了。”
“那,那我娘也要吃藥么?”
“你覺得她能守住秘密么?”
大婁氏想了下說,“若是告訴她她說出去,我的兄弟侄子們都會沒命,她應該能。她至少比我妹子好些。”
“那我們先回去,你先問問她,有沒有再告訴其他人,再做定論。”
大婁氏默然點頭。
蕭青月隨后打開了門,聽雪上前說,“主子,人都已經來了。”
“這里你負責,選做的好的人留下,我和大嫂有事,要先回鎮上。”
“是。”
聽雪沒有多問。
小婁氏這會也來了,見兩人要走,忙問,“你們咋就這么走了?留個丫頭有什么用?”
小樓氏的針線活雖說不錯,可她還是怕自己選不上,覺得自個姐姐在,她能拿到活計的可能會大些,誰知道人卻要走了,這怎么行?
聽見她說話,蕭青月猛然看向她,眼神跟刀子一樣,震懾的小婁氏只覺得脊背發涼,頭皮發麻,嗓子也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
“齊伯,有沒有啞藥?”
齊大夫愕然,回過神來,便問,“你要這個做什么?”
“封口。”蕭青月又問,“啞藥分幾種?是全部永久性的還是怎樣?”
“啞藥都是一輩子的。”
“沒有能管三五年的么?”
齊大夫搖頭,“啞藥不是一般的毒藥,它是一種腐蝕性的藥物。”
他這么一說,蕭青月就明白了,若是毒藥尚且能解,可若是腐蝕性的,像是硫酸一般,把人的嗓子給腐蝕壞了,這的確難以復原。即便是將來有藥可以,也恢復不了原樣。
“您能幫忙做出來么?”
“可以,你什么時候要?”
“今天就要,可以么?”
齊大夫再次愕然,倏然想到了什么,點點頭,“沒問題,兩個時辰后你讓人來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