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念念她們在蘭庭。”
“你說什么?”衛乘風一下子就怒了,拍著桌子站起來,“你再說一遍,她們在哪兒?”
衛乘風的怒火讓唐牧白很是滿意,起碼生氣的不只是他一個。
“蘭庭。”
“唐念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帶她去那種地方,唐牧白你怎么管的?”
因為太過生氣,為什么不顧三七二十一的,遷怒于唐牧白。
唐牧白雖然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唐念起的頭,但還是很不爽,為什么光這樣說自己的女人。
“你怎么就知道這不是蘇籬的意思?”
“我們家蘇籬那么乖,怎么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唐牧白撫了撫額頭,實在不想兩個大男人在這里幼稚的吵架。
“好了好了,不管是誰的原因,我也不過是通知你一聲,來不來隨你。”
不來?
怎么可能不來?
她都已經去那種地方了,他怎么可能不過去?
結婚之前調查的時候,原以為她是個乖巧聽話的,沒有什么脾氣的,沒有想到卻是個這么不讓人省心的。
掛了diànhuà,衛乘風拿了車鑰匙就出門。
車速是挺快的,雖然生氣,但一點也不影響他大腦的運轉。
戴上藍牙耳機,翻了翻diànhuà簿,給段行舟撥了過去。衛乘風是生意人,自然不會錯過,為自己獲得利益的機會,而這種利益,并非只有經濟上的。有些時候,經濟上的債好還,但人情債最難還。
“衛哥?你怎么有空給我打diànhuà了?”
兩個人雖然算是熟識,但平時通diànhuà的幾率是少之又少,衛乘風給他打diànhuà,段行舟自然是驚訝萬分。
衛乘風倒是開門見山,問道:“許安然現在在蘭庭。”
“靠,她跑那去干嘛?”段行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人又跑去跟那些投資商應酬了,心中惱怒不已,但他腦筋也是轉的極快的,馬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衛哥是怎么知道他在哪兒了?”
“這個你別管,反正消息我是告訴你了,去不去是你的事。”
不去?
他怎么可能不去?
那個女人的酒品她是知道的,又是在蘭庭那種地方,如果這次再出點什么事兒,他豈不是就被戴綠帽子了?
“我這就過去,謝謝衛哥。”
“你記得欠我人情就好。”
你看看時間,“這節目表演怎么還不開始呀!”
所以淡定的坐在一邊吃瓜子,許安然倒是好奇的問道:“什么節目呀?”
唐念沒說話,只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按了鈴叫了fúù生過來。
“什么情況?都已經是這個時間了,今天的節目怎么還不開始?”
fúù生哪敢說實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真不知道怎么用不了?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
看著進來的人,大家都是吃了一驚,唐念更是有些畏縮的往后退了兩步。
“你怎么來了?”
這話問了等于白問,想想也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了唄!
唐牧白倒是一點怒意都沒表現出來,在蘭èimèi媲埃澇妒且桓蔽氯岬難櫻锨案Я爍耐罰檔潰骸安皇竊緹透嫠吖悴恍砝湊飫锫穡肯麓臥僬庋惶埃揖駝嫻陌顏飫錒氐裊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