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拍了她一下,“說什么呢,你明知道不是這么回事,還逗她?”
唐念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說道:“我就是看不慣衛乘風而已。他要是知道你回來,肯定又要得意了。”
“他知道的。”
蘇籬這么一開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許安然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我跟他說過我會考慮會回來的事。”
唐念和許安然是知道衛乘風去k市的事情的,再聽蘇籬如此這么一說,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唐念揪著她的袖子追問道:“是他逼你的?”
蘇籬搖頭,神情微微的有些哀傷,“也不算是吧,如果我不愿意,誰又能強迫得了我?”
許安然輕嘆一聲,“我真是好奇在這幾天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能讓你做出這么重要的決定來,是衛乘風的柔情攻勢終于奏效了?”
蘇籬訕笑,“什么柔情攻勢?他這種人,哪里懂得什么柔情攻勢……有我自己的原因,也有洛川的原因吧,我總不能因為我自己的問題而耽誤了他的前程。”
蘇籬的這番話讓兩個都無言以對。
因為她們明白,如果這事換成是她們,她們大抵也會這樣選擇吧。
有些事情,自己受多愛苦都是無所謂的,但是絕對不能拖累別人。
“回來也好,在這里,大家也都方便照顧一些。”
“嗯。”
唐牧白掛斷了自jiābǎo貝兒的diànhuà之后就進了臥室。
幾個小時過去,衛乘風已經醒了,臉色很是不好的躺在那里,身體還是覺得有些無力。
“我做了一件對你來說是很好的事情,你不要太感謝我。”
“什么?”
“蘇籬回來了。”
“什么!?”乍然聽到這個消息,衛乘風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只是因為藥物作用,身子還是不免晃了一下,可還是很快的穩住了,臉上盡是難掩的笑意與激動。
“你再說一遍……”
“怎么,人家林大小jiě給你下的可是春,藥,你現在連耳朵都不好用了?這后遺癥可是很嚴重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唐牧白忍不住的調侃他。
“你別廢話,快說。”
唐牧白在床邊上坐了下來,說道:“在你睡著的時候,我看著你實在是可憐,就給蘇籬打了diànhuà。”
衛乘風瞪著眼睛認真的聽他說,“然后呢?你怎么說的?她怎么突然就答應回來了?我在k市與她商量了那么久,她都沒有真正的應下來。”
唐牧白‘呵呵’的干笑了兩聲,說道:“我就說你被別人下了藥,現在不省人世,我覺得她可能是想回來見你最后一面的吧。”
衛乘風咬著牙,恨不得踹上他一腳,可憤怒之后又笑了起來,而且笑的還很是蕩漾。
唐牧白不知道他笑成這樣是個什么意思,“你怎么笑的這么……惡心呢?”
“不管是因為什么,只要她肯回來就好,只要她肯回來,我這次也算是值了。”
唐牧白搖了搖頭,“你還真是天真。”
“怎么?”
“你以為人家回來是來跟你和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