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然安到了公司之后就去了蘇籬的辦公室,打算把昨天晚上拉到投資的好消息告訴蘇籬。
結果,才到蘇籬辦公室,還沒開口呢,就接到了diànhuà。
“喂,王先生,你好你好。”
“什么?為,為什么呀?昨天晚上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啊,那么吧,好,以后有機會再合作。”
只是,這個diànhuà才掛斷,她還沒來得及去想怎么回事,另外一個diànhuà就打了過來。
于是,一個接一個,昨天晚上談好的合作方都毀了約,雖然這約還沒有簽,但說到底,昨天晚上的工夫算是白費了。
蘇籬看她的臉色不對,又聽到剛剛的diànhuà,大概也猜出來了是怎么回事,忙安慰道:“沒事沒事,會好的,我們這是才起步,這樣也是正常的。”
許安然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啊,如果說一個投資方反悔可以,怎么這么湊巧的,昨天找的幾個人都反悔了呢?”
蘇籬的臉也嚴肅起來,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明白,“是我們的問題嗎?可是問題又出在了哪里呢?”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直到最后,也沒有想清楚問題是出在哪里,蘇籬拍了拍她,“行了行了,別想了,我們再想想辦法吧。”
“嗯,我再聯系聯系別人,對了,晚上我們去看看念念吧。”
“好啊,我也有這個想法呢。”
有些事情想不通,就干脆不要想了,許安然和蘇籬都不是死心眼兒的人,遇到問題解決問題。但她們想了很多可能,就是沒有想到是自己的枕邊人在搞鬼。
下了班之后,兩個人就去了唐家,結果她們才到沒多一會兒,衛乘風和段行舟也到了。
唐念在休養一段時間之好已經好了許多,可以下床了,但也還是要小心,四個月大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了,還真有了那么一點孕婦的味道。
“不錯嘛,再堅持幾個月,就要生了。”
唐念呶著嘴,說道:“才四個多月,我就受了這么多的罪了,現在才知道,當女人,當媽媽,是真的偉大。”
“是啊,所以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就是這個道理。”
“你們不知道我有多想去公司和你們一起戰斗,可是我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最近一年估計都去不了了,公司怎么樣?”
許安然和蘇籬對視了一眼,然后笑了笑,說道:“挺好的,你就放心的在家安胎吧。”
“嗯,如果你們有什么困難,盡管跟我說,就算是我不能做什么,我還可以讓我哥做呢,有我在,他不敢不幫的。”
三個女人在這邊聊天,三個男人在樓下的書房聊著。
衛乘風像是打預防針一樣的說道:“牧白,如果她們找你幫忙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
唐牧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問道:“為什么?你又想干什么?”
衛乘風沒說什么,倒是段行舟開了口,“她們弄了這個小公司,在那里稱王稱霸,算是翻了天了,連前臺都是個小鮮肉。”
唐牧白失笑,“所以呢?”
衛乘風喝了口茶,說道:“所以,讓她們都回家帶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