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摸了摸下巴,礙于前面有司機在,所以聲音也是放的極低,依然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你放心好了,雖然沒錢,但房可以照樣開,我覺得你可以選擇相信我。”
路言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好半晌才說道:“我怎么覺得你就是故意不帶鑰匙和手機的呢?”
“……那你也沒帶,說明你也是故意的?”
路言瞪眼,“我當然不是故意的,我又沒有什么企圖,我有什么好故意的……”
遲衡的嘴角動了動,“哦?你的意思是我有企圖,所以才故意不帶的?好吧,那你說說,我有什么企圖。”
“大晚上的帶我去開房,你說你有什么企圖?”
遲衡掩著嘴角輕咳了一聲,然后往旁邊挪了挪,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離她遠一點,避嫌!
路言依然瞪著他,總覺得他笑成那個樣子,像極了狐貍,沒打什么好主意。
到酒店也算是快的,路言口袋里的現金又有一部分付了車費。
待車走了之后,她不由得感嘆了一聲,“現在更窮了。”
遲衡被她逗的想大聲笑出來,可又想到這里還屬于公共場所,所以也就忍住了,拉住她的手道:“所以,我們兩個現在也算是同甘共苦了,是不是?”
路言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向酒店的大門口,“所以啊,我要看看,你今天怎么厚著臉皮住這樣的酒店。”
“你跟著我來就是了,跟著我,總不能至于讓你睡大街。”
兩個人進了酒店,可沒想到,還沒到柜臺,才進門的時候,那門童就恭敬的叫了一聲‘遲先生好’。
遲衡卻是淡定的,微微點頭便拉著她去了前臺。
“遲先生晚上好,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
“把我的房卡給我。”
“好的。”
服務生雙手把一張房卡遞給他,又說了一句:“遲先生慢走。”
遲衡拉著還一臉懵逼的路言進了電梯,看著她那傻樣也沒說什么,只是暗地里忍笑忍的很是辛苦。
電梯在十樓停了下來,他拉著她出了電梯,在一間雙開門的總統套房前停了下來,刷卡,然后又拉著她進了門。
屋里的燈突然一下子全亮了起來,晃得路言不由得瞇起了眼,這才終于從剛才那種懵逼的狀態中反應過來。
“喂,什么情況?”
“什么什么情況?”為了逗她,遲衡選擇性的裝傻。
“什么什么情況?你說我說的是什么情況?你為什么可以直接住進來?那些服務生好像還認識你的。”她走到他面前,抬著頭與他對視,眼里是滿滿的質疑與惱火,“你老實交待,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帶著女人來這里開房?”
遲衡曲著手指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門,“我真想看看你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你別岔開話題,我就問你,是不是?”
“當然不是,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那誰知道。”
遲衡覺得再這么下去,肯定會讓她誤會更深,只得老實交待:“他們認得我,是因為這家酒店有我的股份,我也算是股東,這間房是常期給我留著的,所以我能住在這里,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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