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邊,
就在魏忠賢解決了丫鬟小桃這個齊國密探的時候,虢石父終于和自己的大部隊匯合在了一起。
“父親,這幽王實在是太可惡,孩兒這就帶著大軍殺回皇城,給那廝一點顏色看看!”
兩個氣勢滔天的青年男子怒氣沖沖!
他們正是虢石父的兒子,八級武者虢文、虢武!
收到自家父親出城的消息之后,二人帶來了二十萬大軍,實力不可謂不強!
“先到隴西城立國再說,不過可以先放點風出去!”
此刻,虢石父一改疲憊失落這色,臉上滿滿都是傲氣。
之前他懼怕伍舉帶領的禁衛軍,但是現在…..他們的二十萬大軍有著碾壓禁衛軍的實力。
雖然,他有心殺回去把自己丟在皇城里的東西全部都給搶回來,但在思忖再三,還是沒有沖動。
“放出風聲?”
“沒錯,就說皇城以西二十里之外以后就是我虢國的地盤,凡是有皇城出入人員闖入者,殺無赦!”
虢石父的拳頭捏的巴巴作響。
這一次,雖然不能親自殺回去,但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幽王!
不但要把幽王困死在大周皇城,還要讓幽王在整個天下面前丟盡顏面。
大周皇朝初建之時,可以說整個天下都是大周皇朝的。
后來,周祖實行分封制,除了大周皇城方千里之外的地方,全部被各路諸侯所瓜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朝帝王一代比一代弱,以至于到了姬玄手中,以皇城為中心,方圓五百里的地方才算的上是大周之管,
再其他的全都成了諸侯國的地盤。
此番,虢石父選擇立國的地方正好處在大周皇城三百里以西的地方,名叫隴西城!
如此一來,大周皇城將徹底的沒有立足之地。
因為申候選擇立國的地方恰好在皇城以東三百里的地方,名曰慶城,與犬戎國相鄰。
皇城坐落在岐山山脈,南北三十里都是巍峨高山,甚至還有著飛鳥不能過的傳說,眼下二人一動一西,可以說是徹底斷了大周皇城的出路。
“是,父親,兒臣這就在皇城以西二十里的地方安營扎寨,設置關隘,卡口,封鎖大周以西!”
見到自家父親做出了決定,虢文和虢武沒有再說什么。
不過是個人都能從他們的眼神之中看出對姬玄的怨憤。
自家父親堂堂權臣,竟然被一個廢物趕得連夜逃出皇城,實在是太丟面子!
“對了,你叔父可定帶大軍撤回?”
頓了頓,虢石父忽然想起了什么。
“父親放心,叔父那邊已經帶領三十萬大軍先行前往隴西城,一切就等父親…..”
“甚好,從此刻起,我虢國,將不再受任何人的約束……”
隨著虢石父意氣風發的開口,二十萬大軍兵分了兩路,一路朝著隴西城方向行去,
而另一路則是前往了大周皇城以西二十里的地方。
虢石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申候這邊也差不多,
將慶城作為大本營之后,他跟著下了一道命令,
凡是敢闖入申國地界的大周人士,無論身份一律殺無赦!
而申國自己給自己劃分的國界就是從大周皇城以東二十里開始的。
甚至,申候比虢石父做得還要決斷,其他諸侯國的商隊人馬,也不能進入大周皇朝境內,否則就按照大周子民處理!
........
二人立國的消息傳得很快,
翌日清晨,天下各路諸侯已經知道虢石父和申候的決定,但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眼中滿滿的都是對姬玄的嘲諷。
晉國,當代國主晉獻公看完手中的傳信,除了冷笑還是冷笑。
“呵呵,當年大周皇朝選擇在岐山境內立國,本身就是巨大的錯誤,只是多年來無人敢說,此刻倒好,被虢石父與申候一東一西擋住了出路,想不死都難!”
“父王,聽說岐山附近已經大旱數十天,猜的不錯,今年的糧食肯定會絕收,到時候幽王人困馬乏,最后說不定會全部死在皇城之中.....”
晉獻公話音剛落,一位少年跟著開口。
他是晉國的天才之一,名叫重耳!
深得晉獻公的寵愛,甚至早早的就被立了太子之位,甚至還有了封號,名曰文公!
“不!不一定!”
意外的是,太子重耳說完,主位上的晉獻公卻是嘴角微微一翹。
“別忘了,岐山之間還有一條渭河,十分寬廣,若是幽王動點腦子,說不定還能從渭河上突破申候的封鎖.....可惜,幽王他怎么能想到渡河的辦法?哈哈哈!”
原來,這只是晉獻公在考察自己的兒子,
對于姬玄,他從來都沒有認為能夠堅持下去。
...........
晉國如此,齊國,國主齊襄公聽完探子的稟報,臉上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這虢石父和申候也真沒出息,占了三四百里的地方就敢立國?”
“不過這樣也好,以后天下將沒有大周的存在,大家各占各的!”
在齊襄公的眼中,申候和虢石父才占領了方圓幾百里的地方,堪稱最小最小的諸侯國,與他們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父王,兒臣倒是覺得虢石父和申候這一招非常不錯,困死了幽王,也算是大周皇朝自己走到了盡頭,與我們沒有任何的干系……”
齊襄王剛剛說完,太子姜小白就站了出來。
“這是自然,只要大周一亡,我齊國就是天下第一大國,誰人能擋?”
襄王大笑,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對了太子,那個褒姒還沒有帶回來?”
“父王,兒臣已經給小桃發出密信,以她的實力肯定沒有什么問題!”
頓了頓,姜小白急忙躬身回到。
“如此甚好……..”襄王點頭,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的能力,他還是相當認可的。
殊不知,就在襄王這邊念叨起了褒姒的時候,褒姒早已回到了禁衛軍營,并且被魏忠賢帶人給圍了起來。
“宛如小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帳之中,伍舉的臉色也慢慢的冷了下來。
當初救她們主仆二人的時候,還以為就是逃難的難民,不成想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對于魏忠賢所說的事情,伍舉沒有一丁丁點的懷疑。
他知道,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魏忠賢絕對不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