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墨家巨子,竟然隨隨便便跑到外面認大哥…墨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墨明月越聽越著急。
在這片世界,大哥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認的。
一旦認了這輩子就是大哥,以后萬一這個大哥想要做點什么,身為墨嶺巨子肯定要出手相助……
墨嶺算是的上是隱世勢力,萬一在被牽扯到諸侯紛爭里豈不是要遭!
“你那大哥什么來路?背景可否清楚?”
“阿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說能認他做大哥是我墨翟的榮幸!”
見到墨明月如此生氣,墨翟的眼中滿是抵觸。
原來,在皇城的那段時間他和李耳聊得越來越投機,關系也越來越好,最后順利成章的拜了蒼天,結義成了兄弟。
李耳為兄,他為弟。
甚至結義之后,李耳還說以后要讓墨翟也認姬玄為兄,畢竟姬玄是他的大哥……
“你…你…哼,翅膀硬了是不?好!很好!看這次回到墨嶺爺爺怎么收拾你!”
氣憤之余,墨明月只想早點回到墨嶺把這件事告訴墨逡。
一時間,竟是忘了再問為何周天子的屬下與坐騎能隨隨便便的騰云而起……
且不說官道上的墨明月如何氣急敗壞,
再說蘇童和蓋仁在慶城受挫之后,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一口氣逃回了齊國。
太子府,
此刻姜小白聽著那些“高人”講述當年的封神之戰,那叫一個如癡如醉。
他恨不得自己也有無盡的道行然后手持逆天法寶,在大戰之中盡顯神威,如此這般才能顯現出一個封神之人的威勢。
一個月前,姜小白認為周天子、申云還有其他四個諸侯國是齊國未來最大強的對手。
可現在,他的眼中只有申公豹。
什么晉國、秦國、申云的,狗屁都不是。
“真沒想到老祖當年的打神鞭、四不像竟是那般厲害,可惜本王竟是沒有……”
良久,姜小白長長嘆氣,眼中滿是羨慕。
“殿下放心,此番我等自會給殿下傳授一些術法,只要殿下潛心修習,道行、法寶很快就會……”
就在這名玉虛宮的弟子打算好好的巴結巴結姜小白的時候,殿外忽然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啟稟殿下,蘇童,蓋仁兩位將軍已經返回太子府…”
“嗯?這么快?果然是高手,不到一天就將管仲帶回……宣!”
一聽,姜小白先驚后喜。
他是真沒想到兩人速度會這么快,神仙就是神仙!
再強的凡人大軍也沒辦法比!
“是,殿下!”
侍衛領命退下沒過多久,蘇童和蓋仁便灰頭土臉的進入了大殿。
“嗯?這是……”
乍看,姜小白和其他天界之人臉上滿是詫異。
二人的樣子這般狼狽,根本不像是打了勝仗的樣子。
“這是怎么了!”
“啟稟殿下,我等眼看就要接近大周皇城,不成想碰上了兩個瘋子,一個妖修!他們二話沒說直接就打,我們……我們不是對手!”蘇童唉聲嘆氣。
此刻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還有些后怕。
明明他們只有一千多年的道行,可愣是打的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瘋子…哪里的瘋子…”
姜小白是越聽越糊涂。
到底什么樣的瘋子才能把兩個擁有四千年道行的神仙打成這般模樣。
難道是申公豹那邊的人?
“是不是申公豹那邊的截教弟子?”
隨后,姜小白追問。
“殿下,肯定不是截教弟子,若是截教弟子,我二人也不至于如此狼狽!他們比截教弟子可怕的多,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蓋仁忿忿不平。
“不是截教弟子?那又是誰?”
姜小白瞪眼,不是說好的這方世界最厲害的只有玉虛宮、天庭和碧游宮嗎?
怎么?難道除了碧游宮還有其他勢力不成?
“殿下放心,這兩個瘋子應該只是湊巧碰上…待我二人休整一番,再去前往那大周皇城將管仲給接回來!”
蘇童見到姜小白臉色不好看,再次拍著胸脯保證。
“如此甚好……”
姜小白微微點頭。
不過也就是不知道狂揍這兩位的是狄仁杰和白起,否則,他的眼珠子絕對能驚的飛出去!
這邊,就在姜小白和大周皇朝徹底杠上的時候,皇城突然黑霧的事情終于傳遍了所有諸侯國。
晉國,太子府,重耳聽完探子的稟報后,沉思了許久,沒有說話。
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眼中已滿是忌憚和無奈。
“馮遠,如此看來,當年的封神之戰是真的!”
“殿下,一旦那些妖物出現,我們恐怕畢竟我們都是凡人”
大堂之中,重耳麾下的第一謀士馮遠亦是開口。
此刻他說話的聲氣都低粗了許多。
如果說和其他諸侯國較量的話,無論是國力還是大軍,晉國一點都不怕,甚至連最強的齊國也不怕!
但和這些妖魔鬼怪對上,晉國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眼下能夠有辦法對付那些妖魔鬼魅的或許只有齊國了吧!”
說道這里,重耳的眼中多了一絲嫉妒羨慕和不服。
論才氣論實力,他一點都弱于姜小白,可現在竟是輸在了背景上
他晉國若是有這樣的老祖,定然也不懼怕那些鬼魅!
“應該是這樣,那齊國乃是姜子牙所創,姜子牙又是封神之戰中的關鍵人物,就算是神仙也要給幾分面子。而且他的坐騎好像也有了復活的跡象!如此一來,齊國必定會大放異彩,統領所有諸侯!”
馮遠更多的是無奈。
“罷了!罷了!先去擬一份國書,發給齊國,就說我晉國愿意尊齊國為新的天子!”
“什么?尊齊國國主為新天子?”
一聽重耳之言,謀士瞬間驚呆。
“沒錯,就是尊齊國為新的共主,如此一來才能無限的接近那些“神仙”,接近了他們,我晉國才有機會翻身!而且還能獲得齊國的庇佑!”
重耳的眼神之中滿是篤定。
這次他不是“慫了”而是認為自己輸在了背景上,并沒有什么好丟人的。
晉國如此,其他諸侯國的想法亦是差不多。
楚國,楚平王是又怒又氣,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