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你可是在找死”
看到假范蠡這般態度,孔宣氣勢大漲,直接爆出了他的名字。
沒錯,這黑袍不是別人,正是數百年前紂王的寵臣飛廉,
由于被封了惡神,數百年來他在仙界過得并不如意,索性投了黑袍。
奈何他自身道行淺薄,投了黑袍之后地位遠遠不及曾在一起共事的孔宣,只能做個凡間聯絡使。
“大人,反正事情已經很清楚,若是我等繼續待在著越國遲早也會被算計而死,如此,殺了我等也好”
這邊,飛廉寸步不讓。
沒辦法,五岳大帝死的實在是憋屈,飛廉是真心不愿意伺候孔宣這樣的存在。
“哼”
轉身,
看到大殿里還有好多都黑袍都是飛廉這種態度,孔宣暴怒,當即就要出手斬殺這些不聽話的存在。
他的理念就是不聽話,那就殺一直殺到聽話為止。
“殺吧”
飛廉揚起了脖頸。
就在這關鍵時刻,大殿里忽視多了一道黑影,落定,不是冥河老祖又是何人
“嗯真沒想到我們能的孔宣大人火氣還挺大,這是怎么了”
一瞥飛廉等,冥河的臉色慢慢變得陰冷。
“飛廉,你偷偷的給冥河打了玉簡”
看到如此情形,孔宣瞬間明悟。
怪不得這飛廉今天的膽子竟然這么大,感情是覺得自己找來了靠山,方才他說的那些話也都是提前算計好的。
“嗯孔宣,本座的屬下給本座傳訊難道有錯”
冥河臉色再變。
“現在越國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黃飛虎等可是本座的屬下并不是你孔宣之人,此番在越國也只是暫時聽命與你,不成想你竟然是讓他們白白送命本座懷疑你是不是和大周皇城有勾結”
冥河本來就氣頭之上,此刻聽到孔宣之言亦是瞬間爆炸。
他與妖師二人奉命在追查那些隱藏的大佬,不成想接二連三的收到了飛廉等打來了玉簡,一看玉簡內容當場火冒三丈。
孔宣和其他五線黑袍不一樣,他就是個光桿司令并沒有屬下。
這次所有的黑袍都是冥河的麾下。
“勾結到底是誰和皇城有勾結這扁鵲來歷不明,爾等就隨便引入越國,本座審問審問還不成”
面對強勢的冥河老祖,孔宣沒有退讓。
他是真的覺得扁鵲有問題。
“扁鵲他是本座弟子濕婆親自策反,你如此貶低濕婆和貶低本座沒什么區別”
然而冥河老祖看了一眼孔宣,不滿更甚從前。
此刻,在冥河的眼中孔宣就是在故意找事,
先是故意白白的送掉了黃飛虎等人的性命,現在又為難飛廉等,種種事情湊在一起,是個人都會有意見。
“啟稟大人,方才老夫也說過可以離開越國并不是非要賴在這里不走,是大人口口聲聲說我是皇城的奸細”
這個時候,扁鵲也站了出來。
他心中暗忖,“這個孔宣極為的不好對付,怎么著也得讓他接觸到紅云才行。”
只要見到了紅云就能紅云弄成自己人,到時候還能多個超級護衛,在這黑袍組織里也能待得安穩一下。
“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聞言,孔宣閃身,就要對扁鵲出手。
可惜,冥河根本不給他給機會
“孔宣,你本沒有資格成為五線黑袍,是尊上破例提拔而已,此刻莫竟是想在本座的面前斬殺本座的人”
“你”
“你什么你,你只要敢動我的人一下,本座便斬了你你信是不信”
一時間,越國的議事大殿,氣氛變得前所謂的緊張。
大周皇城,姬玄并不知道越國發生的事情,
御書房,書案上擺放著一份名單,李耳也在。
看著名單,他們時而點頭時而搖頭看起來十分糾結。
“大哥,魔族羅睺可不是一般人,白起恐怕是難以成為九法主之一,因為他的身上浩然之氣并不是很強更多的反倒是無盡的殺伐之氣玄都雖然在人間化身鬼谷子,可身上的仙靈之氣太濃,以至于浩然之氣也不足,故而他也不行”
“管仲管大人雖有大氣運,但浩然之氣在數年前受損已經不是那么足,所有也不行”
言語過后,李耳提起了筆將白起、鬼谷子、管仲的名字從名單上劃了下去。
此刻再看名單只剩下了李耳、莊周、孔丘、孟軻、墨翟、列寇、鄒衍、孫武等八位
“這么說還差一位”
聞言姬玄拿過名單,皺起了眉頭。
不得不說,李耳在名單上留下的都是在后世里名字帶子的存在。
“天子學宮那邊也挑不出來子路和顏回也不行”片刻,他再開口。
“大哥,子路和顏回的浩然之氣和運勢還差一些,不足以成為這九人之一”
李耳再搖頭。
有句話叫寧缺毋濫,坑殺羅睺這種事必須一次成功,若是被那羅睺逃脫,
以后大周皇城的麻煩將會無窮無盡。
“還能有誰”姬玄來回踱步。
天子學宮早已成了人杰匯聚之地,如果學宮里都挑不出,那何處才有這種既有大氣運又有逆天浩然之氣的存在
“孔子孟子等等不是還有個荀況呢嗎他在后世之中被成為荀子,不管是氣運還是浩然之氣肯定夠”
來回走了沒幾步,姬玄忽然眼前一亮。
方才他一直在想著地球上的諸子百家,不成想竟然把這一位給忘了。
“可天下之大,這荀子也不知道身在何方,去哪里尋找還是個問題”
然而一個問題剛剛解決,很快就有新的問題出現。
荀況荀子聽起來是一個絕佳的選擇,但這方世界無比巨大,誰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甚至出世沒出世都難說
殊不知,就在姬玄這邊念叨起了荀況的時候,荀況和李牧帶著車隊終于慢慢悠悠的進入了慶城城門。
掀起門簾,探出身子,荀況終是長長的鼠了一口氣。
慶城乃是岐山的東大門,進入了慶城才算是徹徹底底的進入了大周皇城。
“韓非、李斯,大周慶城到了,你二人可以自信找車前往天子山”
隨即,荀況對著車隊最后的兩輛馬車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