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月,墨門的大弟子!
天子學宮在建立之初他就被墨翟挑中收入了門中。
而且荊明月聰明過人天子學宮里的第一代人杰也是沒少調教,自己父親荊軻又被敕封為刺圣,潛力可想而知。
他對墨法的理解更是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故而現在的荊明月戰力早已能比得上九步道尊初期,
不過由于墨法的特殊,外界修士看來,他的修為甚至連圣人級別的都達不到。
其實墨門在三十層天的崛起,除了墨翟掌握大方向之外荊明月也起到了關鍵作用。
“敢阻我大皇子,找死!”
自語,眼睛一瞇,
荊明月身形一閃,已然站在了牛頭山一眾長老的背后。
以他的實力,少卿和牛頭上太上長老的對話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各種原委也已知曉。
若不是自家陛下說要讓大皇子了卻參加大比的心結,
他早就出手了,根本等不到現在。
這邊,牛頭山的太上長老本來還要繼續施壓少卿,
忽然他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后脊更是隱隱約約發涼,一種被無數兇獸盯上的感覺油然而生。
“什么情況?怎么會突然心生警兆!”
他是一名八步道尊初期,實力也不算弱。
然而疑惑的轉身看了看身后卻是并沒有發現什么。
其實,不光是牛頭上太上長老有這樣的感覺,其他長老亦是有這樣的感覺。
“長老,我等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惹上了什么不能惹的存在!”
片刻,終于有長老頂不住,秘密傳音。
“惹上了不能惹的人?你也感覺到了?”
牛頭山太上長老心頭一凜。
不過他很快搖頭否定了這個說法!
牛頭山在三十一層天乃是最弱勢力,平日里就算是被人欺負了也會忍氣吞聲,少有仇家。
到了三十二層天之后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可能惹上不能惹的存在。
更何況他們什么事情也沒干,只是在處理宗門內部事宜而已。
回神,太上長老再看向少卿,他決定先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如果真有什么超級存在,也應該不是專門針對他們的。
像牛頭山這種小宗門還真的不配那些超級宗門出手。
當然,這太上長老還有一個想法,
畢竟高臺上坐著的都是三十二層天的頂級存在,誰也不敢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手。
“少卿,最后問你一句,放不放棄大比?”
開口,看著少卿,太上長老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放棄大比?哼!不可能!”
少卿拳頭緊握。
他為了這次大比已經準備了千年時間,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最最重要的是,他當初發誓參加大比就是為了要證明這些長老的眼睛有多瞎!
“不放棄?好,很好!和你那師尊一個德行!不過你真以為自己天子不錯就能進入大比決賽?簡直癡心妄想。”
太上長老暗惱不已,就要更進一步,就不信他一個個堂堂八步道尊還拿少卿沒有辦法。
隨即見他雙手暗中一召一個類似于銅鈴的法寶已經握在了手中,
然而猶豫了片刻,這太上長老終究沒有選在出手。
可惜,這太上長老不知道的是,此時周圍不知不覺已經有幾十名皇城修士已經不著痕跡的堵住了牛頭山一眾修士的去路。
而且在方才那一瞬間真的敢對少卿出手,先死的肯定是他。
甚至他身上的氣勢敢要再升一點,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宗門逼著自己弟子退出大比的!可笑!可笑!再說一個小宗門而已,還真以為自己能進入大比決賽?”
不過,就在牛頭山的太上長老想要再次開口逼迫的時候,
背后遠處竟是傳來一道淡淡的嘲諷之聲。
“誰?話多!”
乍聽,牛頭山的一眾長老瞬間轉身。
雖然這聲音不大但他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這里面除了嘲諷還是嘲諷。
如此,他們怎么能忍。
“什么.....太虛宗”
可惜,牛頭山一眾長老看到身后來人的時候,老臉瞬間漲的通紅,
猶如吃了粑粑那般難受。
原來,遠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支隊伍。
他們有百名修士,均是身著太虛宗弟子服飾。
隊伍的中間有一頂云轎自動漂浮在離地兩尺的地方,云轎旁邊還站著一名老嬤嬤。
方才嘲諷的聲音就是老嬤嬤發出的。
“怎么?不服氣?”
此刻,見到牛頭山一眾長老回頭,老嬤嬤眼中輕蔑之意更甚從前。
雖然她只是一個四步道尊,但背后的太虛宗卻是誰都惹不起的。
“你們.....”
牛頭山一眾長老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尤其是太上長老,
恍惚的功夫他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老嬤嬤說那句話的原因。
“太虛宗這是要做什么?云轎里的修士是誰?難道方才那種恐懼的感覺是因為太虛宗的人?”
一時間場面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不過這個時候,周圍卻是響起了議論之聲。
“嘖嘖嘖,太虛宗的傲雪出現了!這氣場未免也太強了!一個隨身老奴就有四步道尊的實力,還讓不讓人活了!”
“太虛宗就是太虛宗,放眼整個三十二層天也只有無量閣能與之相比!”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看樣子這傲雪應該在十二號擂臺!如此豈不是.....”
“對了,這些修士是什么人?怎么會引起傲雪的注意!”
“不清楚!聽那老嬤嬤的意思是這個小宗門不想讓自家弟子參加大比,說害怕那少年進入決賽!”
“進入大比決賽?哈哈哈哈哈!就憑他?他背后連個宗門都沒有,進個屁!”
不過就在眾人議論的功夫,云轎里竟是傳出了一道極具自信又頗為傲嬌的聲音,
“劉嬤嬤,這種小宗門的事情不值得你開口!以后若是再犯門規論處!自降身份對太虛宗可不是什么好事!除了高臺上的宗門,不許再隨意開口,明白嗎?”
“自降身份?”
這句話一傳出,場面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不光是牛頭山的一眾長老無比尷尬,就連周圍的修士亦是感覺臉有點火辣辣的疼。
云轎里的聲音無非是在說他們都是垃圾,
還不配和太虛宗說話,更不配談論太虛宗....可笑他們方才還在嘲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