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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老者對著席地而坐的楊帆說道:“小帆,這段時間院子里的木柴又堆了不少了,明天你去城里把它們賣了吧”“好的。”楊帆應道。“嗯,正好明天東華學院來這里招收學員,你可以去試一試。”老者淡然道。聽到老者這話,楊帆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說道:“東華學院招收學員?只怕起碼要淬體二重才有報名資格吧?我才淬體一重,連報名資格都沒有……”老頭子想了想,道:“那你明天賣掉木柴之后就順便去看看吧,拿賣木柴的錢買一些你需要的東西好了。”“好吧……”楊帆聽著有些云里霧里,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應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先吃飯。”老人對楊帆招呼道。
“來了。”楊帆聳了聳肩,起身跟著老頭子走進了伙房……
一夜無話。
第二日,晨,楊帆起了個大早去鄰村租了一輛大馬車,準備將木柴運往平州城,但當他駕著馬車回到家之后卻發現老頭子不見了!老頭子一手將楊帆養大,早已成為了楊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突然消失頓時讓楊帆有些慌亂。“對了!黃老!”這時,楊帆突然想到了昨天老頭子去鄰村拜訪的故友“黃老”“想必黃老會知道老頭子的行蹤。”楊帆這般想著,便駕上馬車向鄰村趕去。
片刻之后,楊帆來到了黃老家門前。正當楊帆注備敲門之際,路旁的另一位老人出言叫住了他。楊帆轉頭問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嗎?”
這位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道:“老黃頭今早出門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楊帆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沉聲道:“晚輩找黃老問些家事,請問老人家知道黃老去哪里了嗎?”
老者聞言點了點頭,笑道:“老黃頭一早就去平陽城“東方商會”了,你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多謝老人家!”楊帆抱了抱拳,轉身駕上馬車準備進城。老人看著他的背影,笑而不語。
今天的平陽城比起平日來顯得格外熱鬧,從周邊各地涌來的人將城門圍的水泄不通。楊帆望著向城中心滾滾而去的人群與其中不少青澀而陌生的面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顯然也是被東華學院招生賽的陣仗給嚇了一跳。
片刻之后,楊帆在東方商會的不遠處停下了馬車,翻身下馬,對門口的一位中年男子招呼道:“宋叔,您來看看我今天送來的這批木柴。”
被楊帆叫到的中年男子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快步走向馬車,詫異道:“小帆?今天你怎么自己過來了?”
楊帆聞言,有些失落的道:“老頭子今天一大早突然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對了,宋叔,現在黃老在不在東方商會之中?”
被稱為宋叔的中年男子聽了這話后,對楊帆說道:“黃老?你等一會…我去幫你查一下。”
“謝謝宋叔。”
“唔…你這批木柴倒是還不錯…這樣,給你20枚金幣吧。”宋叔看了看楊帆送來的木柴,給楊帆遞來一個小錢袋。楊帆接過錢袋,對宋叔道:“那馬車就麻煩您先幫我照料一下了,我去東華學院招收學員那邊看看。”
“嗯,快去吧,我正好去幫你找找黃老。”說罷,宋管事就轉身走回了東方商會中。
離開東方商會后,楊帆快步向著城中心招生選拔賽的現場趕去,而城中心的廣場周圍早已是人山人海。廣場中四散站立著千余名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無一不是東華學院招生選拔賽的參賽者。其中大部分少年都身著錦衣,面色白凈,顯然出身不凡。
除了這些少年,在廣場的邊緣還有著一道孤零零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楊帆!
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來,當時楊帆被身后洶涌的人群給直接擠進了報名區域,眼見無路可退,只好硬著頭皮選擇報名參賽。
這時,廣場中的幾位身著華服的少年注意到了衣著樸素,形單影只的楊帆,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副陰陽怪氣的表情。其中一人更是直接開口奚落道:“看那邊那個土包子,該不會是沒見過這么大陣仗,嚇傻了吧?”說罷便和身旁的幾人一同哄笑著向楊帆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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