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又是大冬天,病房里除了阮嬌嬌并沒有旁人,舒潔讓阮林氏先上床睡一會,而她守在床邊看著阮嬌嬌,怕她睡著了一個不注意又把手給傷著了。
守到后半夜才換阮建國來守。
外面的冰霰早就停了下來,不過雨一直沒停。
一顆白色的大腦袋正在外面晃悠,奈何窗戶關得很緊,那顆大腦袋進不來,只能在外面不停的晃悠。
肉肉在大腦袋來的時候就抬起了頭,看了一眼,見沒有危險性又低下了頭,但絲毫沒有要去幫忙開窗戶的意思。
“嘶嘶……”可憐的小可愛呀,好可憐的小可愛呀,死定了啊,死定了啊。
小白在外面真的急的團團轉,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冬眠的興致,這大冬天的,它愣是急的都要頭頂冒煙了。
當然,它也不是說阮嬌嬌死定了,而是說它自己死定了。
許胥臨走前,特意去山洞將它給嚇了起來,就是要它在他不在的時間里,好好的守著小可愛,可是現在看看……小可愛差點廢掉了一只手!
想想許胥回來后的后果,它打了個冷顫,轉身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黑夜中,它還是早點去找彌補的措施吧。
不然它怕等那魔鬼回來它就要變成一鍋蛇羹了。
聽說這玩意兒還挺美味的。
嘶……
想到自己可能會變成一鍋肉,小白就忍不住顫栗連連,只恨不得背上長出一對大翅膀,早點飛回前山找點靈藥出來,最好在魔鬼回來之前讓小可愛恢復。
而小白一走,阮嬌嬌就醒來了。
疼醒的。
阮建國沒有熬住,已經伏在床邊睡下了,阮嬌嬌睡夢中一個轉身,沒注意手就搭在了床沿上,頓時疼的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左右的病床上舒潔和阮林氏都睡了,阮建國也坐在凳子上瞇上了眼睛,只能咬著唇努力忍住想要喊出來的痛呼。
只是傷口實在是太難受,又疼又辣又麻,就跟螞蟻在鉆一樣的疼。
她忍得有些辛苦,又睡不著,還要咬著唇努力的不發出聲音,又覺得全身熱的不行,就忍不住翻了兩個身。
肉肉本來就沒睡,只是假寐著,見阮嬌嬌疼的在床上翻滾,臉蛋兒也紅撲撲的,趕緊站了起來。
趴在床邊,焦急的看著她,直哼哼。
很快阮林氏和舒潔也都醒來了,阮建國也驚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阮嬌嬌疼的滿頭大汗,臉也紅的不正常,嚇了一跳,阮林氏下了床,連鞋子都顧不得穿,抬起阮嬌嬌受傷的小手一看,見紗布上冒出了血絲,氣得對著阮建國的腦袋就拍了一下。
阮建國啥也不敢說,轉身趕緊去將值班的醫生拎了過來。
“……”今天剛好值夜班的袁醫生。
對這熟悉的操作甚至都沒有掙扎一下,任由阮建國將他架過來。
只是他一給阮嬌嬌檢查,臉色就凝重了起來,割傷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基本只要不割到血管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但就怕傷口感染!
而阮嬌嬌情況有些糟糕,不但感染了,還發燒了,這是最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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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沒有胥哥哥的一天哦,可憐的嬌嬌也要早點睡哇~唔,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