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當然說不出口,因為許胥就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立即就看了過來,臉色和之前有的一拼,阮嬌嬌立即露出一抹笑容,表示自己很乖。
福康醫院離市中心有一點距離,在比較偏一點的郊外,許胥背著阮嬌嬌走路過去起碼要一個小時,許胥只能背著阮嬌嬌去公用電話亭打電話,讓阮建國來送。
對此,阮嬌嬌表示無語。
明明可以把她先放在門診里的,為什么一定要背著她過來呢,這樣多費力啊。
許胥打電話的時候,阮嬌嬌想去隔壁的小賣部買點小零嘴吃,但許胥不許她動,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扣著她的手腕,將她死死的箍在身側,不允許她離開自己半步。
阮嬌嬌走不了,只能無奈的挨著他。
不過腦子里卻忍不住再次胡思亂想起來。
她覺得現在有句俗語很適應她現在的狀態:人倒霉的時候,真是喝水都塞牙縫。
旁邊許胥已經打完了電話,知道她想去買零嘴吃,就扶著她往旁邊走,阮嬌嬌覺得從自己受傷以后,氣氛有些壓抑,有意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就揚起頭和他開玩笑:“胥哥哥你說我這么倒霉,會不會喝水的時候被嗆死啊”
這話一出,阮嬌嬌立馬就后悔了,因為她看到許胥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了起來,可以用面無血色來形容了。
“胥哥哥,我瞎說的,你別緊張,你別緊張。”感覺許胥的身上的氣息又再次變得恐怖,阮嬌嬌忙不迭的安撫,都想打自己的一嘴巴了,真是哪壺不提哪壺!
在阮嬌嬌以為自己要被教訓,或者訓斥的時候,卻感覺自己被許胥一把抱到了懷里。
阮嬌嬌輕哼了一聲,許胥抱得很用力,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勒得疼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這幾個字,許胥幾乎是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生硬的很。
阮嬌嬌這次真實的感受到了許胥的異常。
她一時之間失了聲。
良久后,才伸手箍住許胥的腰,小聲的道歉:“胥哥哥,你別這樣,我以后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了。”
許胥抱著她,泛綠的眸子深深,沒人知道他這一刻心里升起了怎樣陰暗的想法。
如果——老天注定要帶走她,那他就不介意效仿,給她奪取一個身體!
阮建國開著車來接兩人的時候,阮嬌嬌正挨著許胥吃著牛奶味的棒棒糖,阮建國已經知道阮嬌嬌現在的情況了,一聽說她又受傷了,都顧不得當時正在和人談生意,和陸志威說了一聲就趕了過來。
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煎熬著,直到現在看到阮嬌嬌乖巧靠著許胥吃糖,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他大步上前,高大的身軀蹲在阮嬌嬌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小手來看,邊心疼的道:“怎么不小心一點呢……”說完又想起這是即使小心也無法避免的,心止不住又一陣疼。
什么也沒說,將她攔腰抱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到了后車座。
,謝謝大家!